黎天耀的口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那种气息,附着在夏以晴的脸上,让这个小女人,更多了几分朦胧之美。
夏以晴个千面风华的女人,她有一双清纯可人的眼眸,除却那一双澄澈如水的眼眸,她剩下的一切,都给人一种别样的醉意。
黎天耀醉了,他的理智与情感,都顺应了他的身体,顺应了他最本能的反应。
“黎天耀,你不是嫌我脏吗?你这样算什么?
夏以晴的讽刺,激怒了黎天耀。
黎天耀模出了粉色的药丸,捏着夏以晴的下颚,强迫着小女人吃下那药。
那是特效药,更是强效药。
很快,夏以晴的所有的理智,都被心底的情所侵蚀。
望着黎天耀,失去所有的意识前,夏以晴听到了黎天耀说得最后一句话,“自以为是的女人,你不肯说玉佩的下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一室癫疯,黎天耀揉碎了小女人,也粉碎了自己的理智。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他锁着小女人,居高临下的审问着那个该死又勾人的女人。
“说,玉佩究竟藏在哪?”
“唔…玉佩……”
“嗯啊…玉佩在…在黎天耀的车上……被我…藏在…副驾驶的垫子下。”
一句话,小女人断断续续的说了很久,才说完。
好个狡猾的小女人,真是会藏东西。
如果不是夏以晴亲口说出,黎天耀肯定,他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威胁与恐吓下,那个小女人,还能有心思去藏玉佩,去威胁自己。
转而黎天耀的嘴角,滑过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夏以晴这种下贱的女人,有这种心思和手段,又有什么稀奇的。
他厌恶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如同丢弃揉皱的布女圭女圭一般,丢在了一旁。
他走进了浴室,有洁癖似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而后仍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样子,反锁了房间,走出了旅馆。
清吧中,早已不见了颜纤儿的身影,黎天耀满意的点了点头,颜家还不算愚蠢,否则下一个从本市消失的,就该是颜家。
黎天耀打开了车门,在副驾驶位置的座椅下,模索了一番。
他找到了他的玉佩,那是母亲的遗物,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东西,是他可以不要性命,不要一切,却不能没有的东西。
握着玉佩,往事历历在目,如同过电影一般,浮现在黎天耀的脑海中。
伤痛,写在了黎天耀那俊朗的面容上。
痛苦过后,是极致的恨意,带着这抹恨,黎天耀冷眼看向了二楼那间房间。
冷魅的笑意,浮写在黎天耀的脸上。
他缓步,走进了房间,走进了那间满是暧昧气息的房间。
小女人还在昏睡。
她睡得迷离,口中喃喃的发出了娇媚的低吟。
黎天耀优雅的走上前,嘴角始终都是那抹,冷魅的笑意。
她抓着小女人的长发,不带丝毫怜惜的,将她拖下了床,拖进了浴室。
将小女人丢进浴缸里,黎天耀放了满满一池冷水,冰冷的水温,刺激着夏以晴的身体,也刺激着她的感官与知觉。
喷头对准了小女人的头,无尽的冷水,刺骨的顺着小女人的额角流下。
打湿了小女人的秀发。
水珠弥漫的小女人,在浅吟声中,愈发的迷离。
黎天耀冷眼打量着小女人,手中握着手机,全程录下了一切
终于,夏以晴的神经,在冷水的刺激下,一点点的复苏。
她清醒了过来,在冷水中睁眼,双眼迷蒙的看向了黎天耀。
那个男人,恶毒的紫眸,让夏以晴打了个寒颤。她本能的抱起了自己的身子,慌乱的问:“你,你在做什么?”
黎天耀晃了晃手机,当着夏以晴的面,播放着方才录下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