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白每天只与小野姬滚床单,似乎已经忘了《青囊书》的事情。
小野姬终于忍不住问:“亲亲,咱们是不是应该出去找找《青囊书》的线索?”
苏白苦恼地叹了口气:“现在雨巷已经被夷为平地,咱们要到哪儿去找《青囊书》?”
“《青囊书》真的在雨巷吗?”小野姬试探地问。
苏白不露声色:“是呀,师父是这么说的。”
“噢,万一不在雨巷呢?”
“那在什么地方?”
小野姬微微一笑:“这我怎么知道,但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到其他地方找找吧!”
“地球这么大,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一本书?”
“那该怎么办?”
“凉拌!”
小野姬想到一直以来,在寻找《青囊书》这件事上,都是她在主动,而苏白表现得极其消极。看来山本**说得不错,苏白压根就没真正信任过她。
于是,她也不能表现得太过积极。
又在古城区待了几日,再也没有提起寻找《青囊书》的事情,每日只与苏白变着花样地探索性之旅程,苏白逐渐成长起来,每次都能给予小野姬极大的满足。
直到有一天,小野姬对他说:“亲亲,我要走了!”
苏白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你要走了?”
“是呀,我要回岛国了,本来只向医院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但是现在已经超出假期了,医院那边打电话来催了。”
苏白心情极为低落,老实说,苏白已经无法割舍小野姬的情感,尤其是她在床上表现出的种种荡漾的姿态,更是让他欲罢不能。从某种意义上讲,小野姬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她识风情,善解人意,完全走入他的内心。
“亲亲,我很抱歉,没能帮你找到《青囊书》。”小野姬温顺地朝他鞠了一躬。
“这不怪你,始终是线索太少。”
“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小野姬抚着他的面庞,目光一如既往的含情脉脉。
“可是,你要走了,苏小白怎么办?”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呃,你太残忍了。”
小野姬轻轻一笑:“乖啦,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着我噢,每天都要给我一个电话。”
苏白终于知道小野姬的决定改变不了,甚至已经提前订了机票,苏白默默帮她收拾行李,送她到了京州机场。
在要安检的时候,小野姬与他深情拥抱,吻着他的嘴唇,说道:“亲亲,珍重。”
“你也是。”
“等你找到《青囊书》,记得回岛国看我。”
“嗯,我一定会回岛国看你。”
“还有,管住苏小白,不许碰其他女人!”小野姬霸道地说。
苏白弱弱地说:“那,她们要碰我怎么办?”
小野姬扑哧一笑:“说笑的,每个人都有生理需求,我也不指望你为我守节,只是,你不能把我忘记,永远不能。”
苏白当然不会忘记她,毕竟是她掠夺了他的第一次,有谁能够忘记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失忆,就是没心没肺。但小野姬说,不指望他为她守节,想来她也不会为他守节。21世纪,守节本是无稽之谈,但是苏白这么一想,心里依旧有种难解的郁结。
等到小野姬进入安检的时候,素对诗歌敏感的苏白,忽然想起徐志摩的一首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徐志摩的这一首诗,当初也是写给一位岛国女郎,与苏白送别小野姬的情景,真是相得益彰。
走出机场,阳光普照,苏白走进一家咖啡馆,习惯性地叫道:“两杯美式咖啡。”忽然想起,小野姬刚刚离去。
又朝服务生干笑一声,伸出一根食指:“一杯。”
却见一个性感的姑娘在他前面坐了下来:“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苏白又朝服务生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剪刀的手势:“两杯。”
苏白开始注意面前的姑娘,上身白衫,黑裤,胸前的两只半球,几乎要将衬衣的纽扣撑破,透过衬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化着精细的妆,妆不浓,却透着一股妖冶的气息,尤其那一双眼,简直就是狐狸的眼。留着一头披肩卷发,更添一种风情,一种男人无法抗拒的风情。
美式咖啡端了上来,姑娘自我介绍:“我叫田杉,你呢?”
“苏白。”
“刚和女朋友分手?”田杉的说话方式随意,是以毫不隐讳。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你刚才叫了两杯咖啡,应该是习惯性,而你只是一个人。”
苏白笑了一笑:“其实,她只是刚刚出国,我有些不适应。”
“为什么不跟着去?”
“我在华国还有事情。”
“比女朋友还重要的事情?”
“是的。”
田杉叹了口气:“你们男人……其实,我刚和男朋友分手。”
“噢,恭喜。”
“恭喜?”
“是呀,你又可以重新开始选择,多好。”
田杉笑了一笑,她笑起来极其妩媚,说道:“你的思维方式很有意思。”
“因为什么分手?”田杉的随意,让苏白也顾不上什么冒昧。
“他出国了,但我怀疑他在国外有人,所以就向他提出分手。”
“所以,是你甩了他?”
“算是吧,但是心里还会难受。——陪我喝酒好吗?”田杉目光空虚地望着苏白。
苏白当然没有拒绝,于是来到京州的一家酒吧,不算高档,但是人气倒是不错。田杉出手豪放,叫了一瓶白兰地,两瓶威士忌。
苏白面色登时白成了纸,就算这是三瓶啤酒,他也顶不住呀!于是暗中挤压自己身上分泌解酒酶的穴位,与田杉碰杯也是浅尝辄止,总不能让一个姑娘待会儿把自己抬回去吧?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田杉两杯威士忌下肚,就趴在他的肩头呼呼大睡。
苏白无语,就这酒量,还敢叫三瓶高度酒?
“欸,田小姐,你醒醒!”苏白轻轻推她一下。
田杉不耐烦地挥了一下玉臂,叫道:“来,继续喝!”
苏白见她刚才挥臂的动作,以为她要去拿酒杯,结果她的玉臂垂了下来,没有动静。螓首也从他的肩头滑下,重重砸在他的两腿之间。
唔——
苏白感觉身体某个部位突然觉醒,弹到田杉压在下面的面颊,田杉拍了一下:“别闹!”
苏小白一个激灵,又弹了一下。
“哎呀,说了别闹!”田杉醉意朦胧,素手压了下去。
苏白悲催地说:“姐,你别闹了行吗?”
我去,她不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吗?尤其隔着一层……噢不,两层裤子,苏小白活动空间逼仄,简直是要发疯的节奏。在田杉的素手之下,苏小白挣扎不已,就像一条硕大的泥鳅,想要月兑离掌控。
“讨厌,我要睡觉,不要闹了啦!”田杉沉醉中又叫了一声,挪了下头,苏小白立即昂首挺胸,支起一顶帐篷。
田杉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依旧轻车熟路,一把扼住苏小白:“哎呀,不吃玉米,我要睡觉,你好烦呀!”说罢,似乎要将“玉米”丢出去,但是丢了几次,“玉米”竟然安然不动。
苏白心想,这么下去,他非“丢了”不可。
你妹,他还穿着裤子,他可不想丢在里面,而且酒吧这么多人。
“欸,田小姐,你醒醒,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苏白又推了推田杉。
田杉咂了咂嘴,没有回答,想是睡得沉了,但是她的素手依旧箍着苏小白的咽喉之地。
虽然没有再坚持要把“玉米”丢出去,但是一直保持这种动作……苏白想问,你妹,你有考虑过“玉米”的感受吗?
无奈,只有将她的手从“玉米”身上掰开,然后横身将她抱起,出了酒吧,天色犹如浓墨。
在了门口打了辆车,直接送往附近的一家酒店。
进了房间,刚要将她放到床上,田杉忽然“嗷”了一声,一股黏稠的混合物涌到她的胸前。
苏白瞋目结舌,但想吐完之后,常人都会有段短暂的清醒时刻,但是田杉依旧呼呼大睡。
苏白长叹一声,将她扔到床上,转身进入浴室,将脏掉的衣服月兑了下来,看来小时候的幼儿园老师教的是对的,不要和陌生人讲话。
而且,他还得出一个惨痛的道理,不要和陌生人喝酒。
看着明艳动人的一个姑娘,没想到酒品竟然如此不堪,调戏苏小白也就算了,竟然还吐了他一身。
他又明白一个道理,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没有衣服穿的苏白,只有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但在此刻,田杉竟然奇迹般地苏醒。
“啊,你干嘛?!”田杉急忙缩到床角,抓起一只枕头砸了过去。
“欸,你有没有搞错啊……”
“你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田杉哆哆嗦嗦地从包里拿出手机。
“报你妹啊,是我好心把你送回来的好吗?”
田杉一怔,又问:“那你干嘛不穿衣服?”目光充满惊恐。
“你丫吐了我一身,你不知道吗?”
“真的?”
“废话,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那……不好意思啊!”田杉尴尬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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