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都不被允许去探视二娘,其他人为什么可以?而且还录下视频?这个人录下视频,却一直没有公布出来,在关键时刻拿出来帮了我们的大忙,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
“精神病院也不是监狱,只要有权有势,那还是可以进去的,那个精神病院的杨院长既然能被大娘收买,当然也能被其他人收买,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凌隽说。
“问题的关键就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收买精神病院的人,然后接近二娘,而且,既然他能接近二娘,也知道二娘不是真的精神病,那为什么不把二娘给救出来?”我说。
“这个人显示不是二娘的朋友,如果他要是想救二娘,那恐怕他是能做到的。”尚云鹏说。
凌隽摆摆手,“不对,如果他不是二娘的朋友,那二娘凭什么配合他录视频?二娘干嘛要听他的?”
“对了,这就是形成了一个悖论,如果他是二娘的朋友,那他为什么不把二娘给救出来?如果他不是二娘的朋友,那二娘为什么要配合他录视频,那他到底是不是二娘的朋友呢?”我说。
“这事不简单,这份视频对打击大娘非常的有效,如果这个人只是想要钱,他把这视频卖给大娘,随便开一个价,恐怕大娘都会买下来,而不会让这视频在股东大会上放出来,这个人既然不为了钱,那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我们打击大娘?”我说。
“你们这群聪明人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却要在这里瞎猜半天,我和云鹏明天把精神病院院的那个院长绑来打一顿,问他是谁买通了他,不就清楚了?”雷震海说。
“也是,就算是不打他,买通他也行啊,既然别人可以买通他,那我们也可以买通他啊,只要他喜欢钱,那就好办。”我说。
“行,那我们明天就办这事。”尚云鹏说。
“你们小心一点,最近别搞出麻烦来。”凌隽说。
“那肯定的,不会有问题。”尚云鹏说。
“行,那先不议这事了,我们还没庆祝呢,入座吧,我敬两位兄弟一杯。”凌隽说。
“隽哥,自家兄弟,客气话咱就不说了,你赢了,就像我们自己赢了一样的高兴,可喜可贺,我们一起喝一杯。”尚云鹏说。
“好,这话说得贴心,我赢了,也不是我一个人赢,是大家都一起赢了,我所有的成功,都有兄弟们的一份功劳,现在凌家在美濠的股份还在基金托管,暂时没有分下来,等以后我分到我的一份,我一定也分一些给兄弟们,大家一起富贵。”凌隽说。
“那倒不必,凌家的股份那是你爸留下来的遗产,你不能分给我们,我们兄弟为你做事,也不是奔钱来的,兄弟们如果有困难,你也不会不管,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钱,对吧震海?”尚云鹏说。
“我能说实话么?”雷震海说。
“当然,兄弟之间当然要说实话,谁要听你说假话?”尚云鹏说。
“我帮阿隽做事,也不是奔钱来的,不过以后安定下来了,我还是希望阿隽能借一笔钱给我,让我开个修车修理厂什么的,阿隽现在都是大集团的总裁了,我作为他的兄弟如果一直当小混混,在澳城也会丢他的面子。”雷震海说。
这话我听了有些心酸,其实震震海不想继续当小混混,是因为他的那只手因为救我而残了,一只手的混混,在江湖上确实不好混了。
“这没问题,等我把美濠的事打理清楚,我会和秋荻一起回内地,到时你也随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们会在内地扩展美濠的事业,你不用自己开修车厂,你可以随我们一起在公司上班,你只要肯学,总会有适合你的职位,我当然也不能让我的兄弟当一辈子混混。”凌隽说。
“其实雷大傻不用担心,以后你跟我混就行,有鹏哥罩你,保你有吃有喝。”尚云鹏开玩笑说。
“我才不跟你混呢,我还是跟阿隽混吧。”雷震海说。
“好了,我说认真的,我不会亏待所有的兄弟,来,我们干一杯,不能只光顾着说话,酒还没喝呢。”凌隽说。
“好,干杯。”我们都举杯一饮而尽。
三个男人都很高兴,这是凌隽第一次在家里宴请自己的客人,以前他在这个家里作不了主,从来不敢让自己的朋友进家门,现在他赢了,终于可以把这里真正变成自己的家,他当然会高兴。
“隽哥,等你把这边的事安顿好,我想回内地了,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我再不回去,那边的兄弟恐怕都要散了。”尚云鹏说。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了,你为了我的事确实离开太久了,这样吧,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把这边的事基本理顺,我就和你一起先回内地一趟。”凌隽说。
“隽哥你不必这么着急的,现在这边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摆平,我可以回去,你和嫂子不急,毕竟你手上有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你也不能说走就走的。”尚云鹏说。
“澳城太小,传统的优势也在慢慢消失,除了博彩业之外,其他的产业都很难再有大的发展空间,所以我想把美濠的总部迁到内地去,那边的市场更大一些,但这事牵涉面太广,一时半会恐怕做不成,所以我还是先到内地筹建一个公司,我在那边办公,一样可以遥控澳城这边的事,实在有事,我飞回来就行了。”凌隽说。
“那好吧,那我就再等隽哥一个月,雷大傻也准备一下,跟我们回内地吧。”尚云鹏说。
“好啊,听说内地姑娘很漂亮,我也要娶一个小齐这样的内地媳妇。”雷震海说。
“内地的姑娘是挺漂亮,不过恐怕人家看不上你。”尚云鹏笑道。
“不会,震海挺好的,到时我肯定给你介绍一个。”
我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和我一起从看守所里出来的那几个姐妹,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一个自称三姐的大个子,倒是挺适合雷震海的,两人都五大三粗,要是结合在一起,打架谁也不怕谁,那肯定有趣。
“还是小齐最好了,我现在都想去内地了,在澳城我也呆腻了。”雷震海说。
“以后我们一起到内地开创一片大大的事业吧,兄弟们,干杯。”凌隽说。
终于闹完,回到了房间。
酒后的凌隽剧烈地吻我,我都快有些眩晕了。
我本来也喝了不少,情*欲在酒精的催动下总是更加的强烈,我们在床上翻滚,凌隽像一头野兽一样发起猛烈的冲击,直接将我送上了云端。
他许久没有像这样热烈了,终于摆月兑了压抑的处境,这一刻他尽情释放他的激情,我被折腾得累得不行,他终于罢战,我这才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身边的凌隽已经起床了。
来到主厅,凌隽正在看早间新闻,对我一笑,“凌太太,你能不能动作快一些,九点半行政长官要见我们,你没有多少时间了,总不能让长官等我们吧?”
我一听慌了,没错,他昨天就跟我说过这事,只是昨晚太累,我竟然睡得有些过头了。
“该死,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这是要急死人了!”我嗔道。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好意思叫醒你,没事,这里到行政会也没多远的路程,不急,你慢慢的。”凌隽笑着说。
“可是我还没想好我要穿什么衣服呢,这可是大场面,我当然不能随便穿了。”我说。
“要见长官这事我可是提前有告知你的,是你自己没放心上,你穿什么衣服这事我也提供不了什么建议,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的。”凌隽说。
“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主要还是要成熟大气啊你懂不懂,我不能在长官面前显得像小孩子的。”我急道。
“太太,你如果嫌自己的形象不够成熟,那你把头发盘起来就好了,把头发盘起,会显得成熟一些。”管家玫姨在旁边建议道。
“好,我试试吧。”我说。
“不许盘,等我们大婚的时候你再盘吧,你不是说我们要办一场大大的婚礼吗?到时候你再盘头发,在那之前,你不许盘头发。”凌隽说。
“那又是为什么?这头发难道盘了一次就不能盘第二次了?”我说。
“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盘,我就要你和我再举行婚礼的时候才盘头发。”凌隽固执地说。
他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行事是不讲道理的,他认定的理,那就是真理,就算是别人认为他是无理取闹,那也得顺从他才行。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争执,因为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准备了,今天要见的是行政长官,那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好吧,你说不盘就不盘吧,你让司机准备吧,我半小时就好,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随便挑件衣服吧。”我说。
“哈哈,谁让你睡懒觉的,活该。”身后是凌隽幸灾乐祸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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