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改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遮鞋眼睛盯着她的胸,口气森冷得仿佛来自地狱,“又吊了几条大鱼啊?”
“不,你误会了!”男人的力道大得吓人,君雨馨急巴巴地解释着,想要摆月兑男人的钳制,眼睛里已经水雾一片。
“误会?”男人突地凑近女人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声音里的寒气足以把人冻成冰块。“抱在一起是误会?亲吻也是误会?这衣服撕得就差没全luo还是误会?!”
挑着尾音,司空烈的脸特别像来自地狱的撒旦,眼前的女人仿佛下一秒会被他整个吞下。
“我……”君雨馨语塞了。显然,刚才,她和那个叫魏漠的男人在车里的一举一动司空烈全看见了。人家这是捏了把柄才跟她发飙呢!
解释再多也抵不过亲眼所见呀!这就是该死的眼见为实!
“怎么?无话可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司空烈一只大手钳住女人的双手置于头顶,把君雨馨压在门板上。
“我不是!”眼泪转动着,君雨馨硬撑着不让它掉下来。她刚才在酒吧被那些流氓差点活剥了,那个男人救了她,是她的恩人!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凭什么这样羞辱她?
“哈!”司空烈冷笑了声,盯着君雨馨刚才被野男人亲过的额,双目赤红,抬手,他使劲擦她的额际,似乎要给她揭掉一层皮。一瞬间,君雨馨的额际就红了一片。
“司空烈你疯了!”君雨馨痛得惊叫,她使劲扭打,想挣出男人的控制。跟这样一个自大狂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什么理由可讲?
“野男人的味道很好吗?”司空烈已经被怒火烧糊了脑子,看不见女人的伤痛,他的手指抚过女人唇上的伤口,“他的技巧超过我?”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是属于他司空烈的东西被人玷污了!
他绝不允许!
“你干什么?”看见男人凑近,君雨馨惊恐地喊,男人已经低头咬上她的唇。
被火气儿蒙了心智的男人,晃了晃神,后知后觉地扔了手中的蓬头,赶紧伸手去捞即将着地的女人。
他这是怎么了!
只要扯上这女人,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冷静,仿若消失为零!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更讨厌这个轻易让他失控的女人!
怀里的女人浑身冰凉,双目紧闭,嘴唇有些乌紫,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布满了水珠,可怜柔弱的模样让人痛进骨髓!
心里一抽,火气儿去了一大半,司空烈赶紧打开热水龙头,放了一缸水,把女人小心翼翼地放进热水里泡着。
他开始动手解除女人身上的束缚。
他刚才拉这个女人进浴室,并不是要惩罚她的,他只是想把她洗干净!司空家的人,怎允许其他男人玷污?就像一台电脑一样,他只想把她恢复出厂设置!
都是这个女人自己招惹的,如果她肯服软一点,肯低头一点,肯认个错求饶什么的,或许他就放过她了!
可惜,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总是挑衅他!无视他!嫌弃他!逼迫他失控就像疯子。
呈现在眼前的是女人白如凝脂的,那肌肤丝滑细女敕仿佛吹弹可破。女人外表一副纤瘦赢弱的样子,其内里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该有的,绝对货真价实,不该有的绝对不多一丝。堪称艺术佳作!
她的长发如海藻般漂在水面,嘴唇恢复了一点红润,脸也不那么苍白了,安静的女人,比清醒的时候更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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