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夜莺’,刚才还HI翻天的包间里,此刻只剩下两个人--张晶晶和君雅彤。
闪烁的霓虹灯打在君雅彤的脸上,君雅彤有些扭曲的脸仿佛鬼魅一般。
张晶晶咽了口唾沫,抓了杯酒一口吞下,望着想要立刻撕了她的君雅彤,挺直了脊背。
该来的总归要来,不过,她才不会怕了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至理名言。她没有错!
“张晶晶,我们该算算账了吧。”君雅彤端了酒,阴森着脸,刚才豪门夫人的高贵优雅,早已经隐去。
张晶晶无所畏惧地看向君雅彤:“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要算!”
“哈!”君雅彤阴笑了声,“没有账?你当我君雅彤是白痴啊?需要我提醒你吗?”抬手,君雅彤手里的酒泼上了张晶晶美丽的脸庞。
“君雅彤,你不要太过分!”张晶晶嚯地站了起来,抹了把脸,“如今你还想怎样?你不是如愿地当了司空家的少女乃女乃吗,你还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太不要脸!当初说了是帮我,哪里知道,你如此阴险歹毒,竟然背后耍阴谋,自己想做豪门的夫人!”
君雅彤的声音,尖锐而可怕,她步步紧逼,已经把张晶晶逼在了角落,眼睛燃起嗜血的火焰。
一向嚣张的张晶晶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君雅彤,你想怎样?你这个不知足的女人,要不是我表哥把司空烈约出来,如今你能当上司空家的夫人吗?呸--啊--”
不等张晶晶说完话,君雅彤已经化身成了母老虎,九阴白骨爪一伸,揪住张晶晶一撮头发就往死里扯。
“我让你贱!让你陷害我!”
君雅彤近乎疯狂,嘴巴里嘶吼着,手里不停地扯啊挠,眼睛充血,恐怖之极。就连街边的泼妇,恐怕也得喊她一声祖女乃女乃。
“君雅彤……就算我当初陷害你……可是……你还不是一样做了豪门少女乃女乃。”张晶晶哭喊着,嘴角出血,脸蛋红红紫紫,哪怕平时再骄横跋扈,此刻也变了小虾米。“你有什么损失啊?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烂女人,要不是我拍的那些床照,你能轻易当了司空家的少女乃女乃?充其量就是男人一夜的玩物而已!”
都这般境况了,张晶晶还是不怕死。她就恨,造化捉弄人,明明司空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她唾手可得,哪里知道阴差阳错,这个女人居然就那么上位了!
转身,他还有那么工作要做,这女人是死是活干他屁事!
走了两步,他又倒了回来,蹲身,伸手去把女人的身体扳过来。
女人面色酡红,额际却鼓起了一个大红包,想来是刚才摔的吧。伸手,男人刚要触上那个红肿的包块,女人嘴巴里“嗯……”嘤咛出声,立即有股酒味儿直冲司空烈的鼻子。
司空烈缩回手,嚯地起身,黑眸立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女人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敢烂醉如泥进司空家的门!
“张婶!”司空烈拨通了内线电话,“把那个女人给我丢出去!”深深的寒气,立即把张婶的瞌睡虫吓走了一大半。
“少爷,哪,哪个女人……”嘟嘟……张婶还不在状况,电话那头已经是盲音了。
略一思索,张婶便明白少爷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张婶满腔怨气,打了个哈欠,叫醒了两个丫头一起上楼。
“张婶,这,这咱们要把少女乃女乃丢哪儿去啊?”阿梅有些担心,小声地问。这大半夜的,外面温度低,在外面睡一夜可不得冻坏了。
“哪里那么多废话!让你丢你就丢!难不成你想死啊?”张婶压低声音训斥阿梅,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还亮着灯光的书房。
阿梅不敢再出声,只得帮着把昏睡中的君雨馨往楼下搬。
“张婶,要不……让少女乃女乃在这大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吧,那外面实在是不行……”阿梅乞求着,这少女乃女乃其实也怪可怜的。
平时,家里就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更没有人把她当司空家的少女乃女乃伺候。在这里,她就像空气一样的透明。
“不行!你想死我可不想死!”张婶厉害地一瞪,阿梅瑟缩地收回了眸光。
外面黑咕隆咚,一阵冷风吹进来,让人忍不住想裹紧衣服。
哎,苦命的少女乃女乃,阿梅无奈地叹气,她也只是个小丫头,在这司空家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躬身,她只得帮着把少女乃女乃往外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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