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司空烈伤好,他依然如故地上他的班,而君雨馨上午不需要上课,便宅在家里,坐在秋千上看吹吹风,兴趣来了,便和工人师傅一起学习养殖花草,修枝剪叶。下午再过去陆家上课。
两人在司空家很少碰面,当然,司空烈下班的时候,不经意地瞥一眼秋千架上的女人,那个不叫碰面。
两人果真狭路相逢了,君雨馨则掀掀嘴角,司空烈则挑挑眉,眼神短暂相碰,之后便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对于女人与男人在公墓私会,女人夜不归宿,扬言要杀了女人,也不知是男人忙还是忘记了,总之没再理索。
感觉,这日子又回到了最初。其实不然,连佣人们都感觉到明显的变化。少爷似乎更深沉难测,但暴躁的脾气好像隐去了不少。
少爷偶尔会不经意地吩咐水果多坏了都是,不如丢给那女人吃,有时吃了夜宵,剩下一大半,他一脸冷漠吩咐:端去给那女人,仿若她是只小狗。
君雨馨更不当一回事,反正这是他大爷的地盘,他想施舍点什么给你,但凭他大爷高兴。
刚从陆家上课出来,李娅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姐,大好事啊,今晚小妹带你出去HI一回!长点见识。”李娅的声音里难掩兴奋。
君雨馨直觉就不想去:“算了吧。”有时间,她宁愿呆家里养花。
“必须!你不去让我在穆浩楠面前没有面子,我死给你看!”李娅在电话另一头龇牙。又来了,这妞,每次都是这招。
君雨馨心里一紧:“他也去?”眉头自然拧了起来,想起那个男人复杂多变的眼神,她立即回答,“我去!”
司空集团高楼上,司空烈正在埋头处理公文。
“司空兄好久不见!”一个声音响起,司空烈抬起头。
魏漠已经大刺刺站在了他的办公桌前。
米白色阿玛尼休闲装,头发染成栗子色的妖艳,看起来衣冠楚楚。他脸庞白皙妖冶,下颌上一小撮性感的胡子。一双狭长会勾魂的眼睛,能放电也能放箭。
几年前,魏漠就是黎阳出了名的公子,吊儿郎当,游手好闲,没个正形,只因个人条件,与家世背景,万千女人对他也是趋之若鹜。
消失了几年,突然出现,着实令人惊叹。
司空烈在宽大的真皮椅子上微微皱眉,竟然没人通知他这个消息,底下的人是不想活了!
但凡黎阳上流社会的人士都知道,司空家和魏家表面和睦,互利互惠,实则暗中较劲,都想成为黎阳势力的霸主。
“哈哈……你不也常流连花丛嘛?”魏漠爽朗一笑,揭司空烈的短,“只是小弟不爱洋妞的豪放,还是喜欢矜持娴静的国妹。等我也找到像嫂子一样特别的女人,定然会带到哥面前领红包。”魏漠依然饶有兴味地谈,司空烈瞬间便臭了整张脸。
魏漠赶紧转移话题,现在他可不想和他撕破脸:“此次回来,就一直在国内发展了,不走了,哥不会排挤小弟吧。”投石问路既是策略,也是宣战。
“不会!”司空烈笑着,那笑却不达眼底。
“哈哈……有哥给撑着小弟先谢了!走吧,今晚约了些朋友,咱好好聚聚。”魏漠说出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司空烈挑眉,不置可否,就是默认。
……
帝宫,最能凸显富豪们身价气魄的,便是豪赌。
这里不仅云集着黎阳的富豪,也是四方富商的必到之处。
而这豪赌的场所却在负一楼,一般人不会知道,只有钻石贵宾才能出入。负一楼大厅内的豪赌,普通赌金也让人瞠目结舌,一夜输赢可以购买一幢大楼、一艘游轮,一座海岛,更甚至是一个小型的城市。
赌场大厅内,设置豪华,地上铺着鲜艳的红地毯,波西米亚水晶吊灯银光璀璨。在大厅门口,天花板,以及赌桌上,到处安装着监视器。
晚上10点多,赌场围满了人,中央,有一个小圆台,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正在大跳艳舞。
吧台前魏漠正慢慢地晃着手里的威士忌。
司空烈抽了根雪茄,无意识看了看时间。
“这么赶着回去?”魏漠淡笑。
刚才几局小赌,司空烈只是赢了区区几千万,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嗯,公司有事。”司空烈面不改色,撑着门面。
魏漠了然地大笑:“少来,还是嫂子有本事,把我们烈少训练成妻管严了,万千女人可要哭死了!”
司空烈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不想和他杠。
他有些厌倦这里的嘈杂,想回去……当然,他只是因为家里安静才想回去,怎么可能是为了那个女人?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司空烈面前一晃,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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