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定了!
老天爷是看她活得太辛苦想让她彻底解月兑么?
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却一点也不想死。
虽然她不怕死,是她也惜命,她还没有活够,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做,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看见李娅披上婚纱。
她的家人,她不敢奢望她们会因为她的死痛彻心扉,而每天搂着她睡觉的那个男人,肯定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吧?
说不定在她前一秒死去,后一秒就会有人替补了她床上的那个位置!
哈!君雨馨,你这一辈子活得果真是太过失败!
闭上眼睛,她等着死神的亲吻。她有些嗤笑自己,在临死前想着男人的床上有人替补,心里竟然有些涩涩的。
之前给过她最大帮助的人是司空烈,或许她是因为还不了他的人情债而遗憾吧。
‘吱--’超大的刹车声响起,车身掀起的风卷起了地上的尘土,飘荡了起来,飘进了君雨馨的鼻腔里。
车并没有撞到她,她还活着!
倏地睁开眼,车轮巧巧地离她的鞋尖两公分处停下是如此让人心惊!不是她命大,只是人家不想撞她而已。
君雨馨脸色白得如同薄纸片,嘴巴微张,傻子似的根本不出声音。
就在她两个眼珠子差点瞪掉的时候,两个戴着墨镜,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下了车。
一个脸瘦削得如同一只猴子,一个一张大饼脸上堆满了肥肉。
“小妞,上车吧!”瘦猴说。
“喂,你们怎么开车的?没有看见这里站着人吗?”君雨馨从惊吓中醒了过来,脚下有些软,揩了一把额际的汗水,看见两个男人下车,她便冲他们吼。
“小妞,脾气有点辣哦,小心,下次真的变成一个死人!”大饼男人用一根牙签剔着牙,露出两颗镶嵌的金牙,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芒。
“上车!”瘦猴男人倒没那么多废话,直接走过来粗鲁拎着君雨馨的胳膊就要往车上推,左耳上一只钻石耳钉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光。
“你放开我!你们是谁?”君雨馨挣扎,想要摆月兑瘦猴男人的钳制,双手挥动,又抓又挠,穿着高跟鞋的脚死命踢男人。
这两个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光看他们眼里闪着邪祟的光芒,就知道绝非善类!
前后望望,刚刚还三三两两有出租车经过,此刻,竟然连车的影子都没有,而这里离陆家也有些远了。
她走出陆家的时候,刚好没有出租车,她便往前走了一段。
求救根本不能!
猴子男人没有料到君雨馨的力气那么大,一个不慎,让君雨馨挣月兑了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挠了一爪,立即现出了几道抓痕。
猴子男人怒了:“臭婊子,不想死就安分点!别让老子在这里办了你!”再次粗鲁地将君雨馨钳住,野蛮地将她往车里塞。
‘嘭--’头顶撞上了车门顶,疼得君雨馨龇牙,手腕被男人捏得死紧,仿佛马上就快被拧断了一般。
瘦猴男人跟着坐上车,死死钳住君雨馨的胳膊不放,大饼脸男人从另一边也上了车抓住了君雨馨的另一只胳膊,前面的司机一踩油门,轿车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左右两边都被人钳制着,君雨馨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要抓我去哪里?”君雨馨冷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
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现在根本就无法月兑身。与其挣扎受苦,还不如,静观其变。
“闭嘴!到了你就知道了!”猴子男人脾气太坏,冲着君雨馨恶狠狠地吼。眼睛瞄见君雨馨白女敕的脖子,咽了一口唾沫。
“凶什么凶?不说拉倒!”君雨馨也不甘示弱,冲着男人吼了回去。
大饼脸男人睨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这小妞辣的,确实够味!”猥琐的目光,晃过君雨馨饱满的胸脯,再瞄向另一边的男人,“猴子,温柔一点,别把小妞吓坏了。”
再眯眯着小眼儿看向君雨馨,眼里yin秽的光芒毫无遮拦,引得君雨馨一阵儿反胃。
左右两边,两个男人把她向中间夹得死紧,她俨然成了夹心饼干里面的女乃油。
“两位先生,逮着我你们不累吗?你们看我现在能逃跑吗?”君雨馨挑眉她左右晃了一眼,她只想让这两个猥琐的男人离她远点。把她箍得死紧,胳膊快被拧断的疼痛她还以忍受,两个男人身上的气味熏得她快要眩晕。
大饼脸和猴子对望一眼,似乎在思考君雨馨话里的真实性,片刻将她放开,但猥琐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她。
四道目光赤果果地剜过来,晃过去,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就是被剥光了摆在他们面前,任他们亵渎。
想要呼救,又怕惹恼这两匹饿极了的野狼,思来想去,貌似,现在能求救的只有司空烈了。
是她要怎样通知他?
心里暗忖着,她的手悄悄伸进包里触到了电话。
“你干什么?”猴子男人有所怀疑,眼里凶光一闪,一把将君雨馨的手腕抓住。
大饼脸男人眸光一暗,骂了一句:“臭婊子,还想耍花招?”一只大手抬起来,毫不客气地在君雨馨娇女敕的脸蛋甩了一巴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罩住了君雨馨的眼睛。
“流氓!”君雨馨怒骂,脸蛋上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她掉下泪来。
“老子一会儿流氓给你看!”大饼脸说。两人又死死钳住君雨馨,不再说话。
黑暗中,车子一直不断前行,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终于‘吱’得一声停了下来。
君雨馨被两个男人拽下车,她竖着耳朵聆听,周围没有喧闹的车辆,显然一处很僻静的地方。
拽了君雨馨仍进屋子,将她的手反剪绑在身后,再揭了她眼睛上的黑布,两个男人‘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除了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什么也没有。
看见床边有个小窗,君雨馨赶紧奔过去,窗外很远的地方也看不见一幢房子。往下看,这个位置大概在七八楼。
跳下去也成肉饼。
身上什么也没有,手包也被两个流氓夺去了,看来今天她是插翅难飞了!
司空烈,那个万能的男人,他知道她现在被人掳走了吗?
不会!
说到底,他是人,不是神!
君雨馨有些绝望地跌坐在床上。
夜幕降临,远处万家灯火,而这楼的周围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模了模饿瘪的肚子,心里的恐惧胜过饥饿。
这个时候,应该是司空家的饭点了,司空烈应该回来了,他会因为她不在家里,暴跳如雷还是不屑一顾呢?
君雨馨,你简直太笑了!这个时候还在猜测男人的情绪!你真是白痴!
静夜里突然响起了不太大的一声“吱--”
虽然楼层有点高,君雨馨还是耳尖地听出了刹车声,有人来了!君雨馨浑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她握紧拳头,黑暗中,弱小的身板绷得僵直,一双眼睛一刻也不敢眨,死死地盯着门的方向。
哪怕她胆子再大,此刻也是惧怕的!敛住气,她迫使自己冷静。
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心里突然一喜,抓她的是个女人!女人总强过那般流氓!
而事实上,君雨馨还是太过善良,单纯,她低估了人性的丑恶。古语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宁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恰好她今天招惹的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大抵是她还不知道掳她来的是谁,因此她才会有这种观的想法。
啪--
有人从外面按亮了灯。
灯光晃的君雨馨一阵儿眼花,她使劲儿眨眨眼,推开门的瞬间,她便看到了莫彩依那张脸。
而之前掳她过来的两个男人,则站在了门边。
“是你!为什么?”君雨馨眸子如刀,愤怒袭上心头,无论如何,她愣是没想到抓她的人会是莫彩依。
说到底,她之于莫彩依,两人根本就没多大交集,为了李娅么?她何须如此?只能是为了那个男人!问话的瞬间,其实她就已经想到了原因!
想起她和她第一次见面,莫彩依便嫉妒得将她推下游泳池,她终于没有刚才的观,一颗心完全悬了起来。
“为什么?”莫彩依女王一般走上前来,抬起君雨馨的下颌,瞪着眼前姣好的脸庞,恨不得划上几刀。“你今天非得给我解释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彩依自诩比眼前的君雨馨漂亮一千倍,一万倍,是走在司空烈身边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她恨得都快要抓狂了!
自从司空烈将莫彩依从众多演员中提拔出来的,那一刻,她便对冷峻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上了心。
在别人面前,莫彩依嘴里的司空烈就是她的男人,谁敢觊觎,谁敢多看一眼,她都会灭了她!她下功夫了解男人的喜好,她每天将自己在哪里拍摄的细节全都传到了司空烈助理的手机,日日期盼着他的召唤。
虽然,司空烈的声音从来都没有从电话里传过来,是,她从来都没有遭到他的呵斥,这让她自恋地认为司空烈是默默认同了她的。
她忍不住得瑟了,幻想着总有一天,别人都会叫她一声司空太太,心里圆满了,于是便借着司空烈的威名,以司空女人的身份自居,拽得二五八万!
所有的女人便都踩在她的脚底。
突然,接到司空烈助理的电话,不准她再每天公事一般汇报自己的所在,她愤怒了,也抓狂了!
料定了是有狐狸精在作祟。
大胆地派人蹲守在司空家周围,俨然就是正主儿抓奸!
当她现照片里的人竟然是她推下泳池的君雨馨,她喷血了!
尤其是那晚君雨馨对她说的:“等我和司空烈离婚了,你正好上位!”她更无法淡定。
这样低贱的一个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在司空烈的身边?
瞪着似乎要撕了她的莫彩依,君雨馨倔强的一扭,下颌从莫彩依手里滑了出来:“莫彩依,有什么事不以正大光明地说,非得把我抓来这里?”
君雨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这女人看见司空烈恨不得立即扑倒的狐狸精样儿她还不明白?
如今,她这是招到司空烈的花粉记恨了呢!
果然,司空夫人不是那么好当!
如果她就这么死在莫彩依的手里,她真的真的比窦娥还冤!
悲哀的是,她仅仅是个替身而已!
唰--
莫彩依甩出了一叠照片,照片飞落,掉了满地。
凝目,君雨馨现,照片里的人全都是她。
而她身处的环境正是司空家别墅的前花园,大门口,甚至还有几张是司空家别墅里,大厅前,司空烈紧紧将她搂进怀里的背影,侧影。
“莫彩依,你胆子真不小!”君雨馨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
在黎阳,见过司空烈的人是比较少,是,知道他的人却很多,谁不知道在这座城市,司空烈俨然就是被上天宠着的帝王?而莫彩依居然敢明目张胆,到司空家别墅前偷拍他的私人照片,根本就是作死的节奏。
“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没有理会君雨馨的讥讽,莫彩依手里拿着一张从侧面拍摄的司空烈搂着君雨馨的照片,气红了眼睛。
君雨馨笑了:“你眼睛配相的吗?看不出我和他什么关系?”
“你!”莫彩依气急,又不甘心。她不会真的相信正如君雨馨说的那般,她是司空烈的妻子,是,从这画面上看,这个男人那霸道地搂着女人的气势,她又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
是,不要!她不允许!司空太太的位置那是属于她莫彩依的!她宁愿相信君雨馨是司空烈的小情人!不,就是小情人她也不配!
在司空烈生日宴会以后,她曾暗中调查过司空烈前段时间的绯闻以及结婚的消息,惜什么也没有,所有的一切,似乎从来都没有生过。
君雨馨的存在如同她喉咙里卡的一根刺。
“别给你脸不要脸,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否则……”
莫彩依拉长了尾音,眼睛瞟向了门边的两个男人,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
门边上站着的两男人,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亮,立即对着君雨馨出幽幽的绿光。
如果相信了莫彩依的话,那就真的是个大白痴!君雨馨知道,无论她说什么这个女人肯定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司空烈的妻子和司空烈的女人,都是她不能容忍的!
“莫彩依,你吃雄心豹子胆了?你明明就知道我是司空烈的女人,还敢招惹我!我看你还是老实放了我吧,说不定我还以给司空烈求情,让他饶你不死!如果你真的敢对我怎样,我相信,明天司空烈便会将你扔下海去喂鲨鱼!为了一个男人,你何必?你如今大红大紫,还有美好的前程等着你,天下的好男人也不只司空烈这一个,你不想为了他就这样被毁了吧!”
睨着莫彩依有些扭曲的脸,君雨馨也用上狐假虎威这招。
虽然也是假借威名,是说得理直气壮,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那眉眼间传达出来的气势,隐隐透着司空烈式的威慑力。
怎么看怎么听,她都是真正的司空太太!
跟在司空烈的身边,君雨馨倒是学到了男人几分魄力。
两个站在门口的男人,倒是在听到司空烈三个字的时候,脸瞬间变了颜色。
眼里幽幽的绿光,早被怯意所代替。
“莫姐,她,她是司空烈的女人?”睨了眼君雨馨,两个男人赶紧瑟缩地收回了目光,不敢像之前那般放肆,“要不……把她放了……”
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她们抓来的女人什么来路。
君雨馨想,早知道司空烈的名字这么好使,早在车上她就亮出来,也不至于,这会儿还被困在这里任人宰割。
“放屁!”莫彩依怒吼,打断了大饼脸的话,“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司空烈的女人,我才是,我才是!你们听明白了吗?”
对着两个男人叫嚣着,莫彩依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上去有些狰狞。
两个男人互相对望一眼,低头:“是,我们听清楚了!”
“你!”莫彩依忽地指着君雨馨说,“告诉她们,你不是司空烈的女人!我才是!否则我杀了你!”
呵!君雨馨不禁笑了,天下的女人为何都一样愚蠢?
红颜祸水这话是不是该改为男人也是祸水?
上至古代宫廷,下至当今社会,有哪些女人不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
而她呢,他没有要争夺司空烈这个男人,却成了纯粹的炮灰!
有君雅彤一个仇视自己的亲妹妹已经让她够揪心,再来个争风吃醋的莫彩依,真的够了!
这个世界马弱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还要忍下去,她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得了!就算不是为了争男人,她也得气死她莫彩依!
“莫彩依。”君雨馨笑开,“你要不要脸啊?逼着我承认你是司空烈的女人?呸!我们家烈连看你一眼也会呕吐!双眼皮是割的,鼻子是垫的,下巴是削的,胸是剧毒硅胶隆的,臀全是生化高毒人体胶塞的!你浑身上下,全是假的!你浑身造假也就算了,还想染指我们家烈?别把肠子想细了!”
门口的两个男人露出惊疑的表情,没想到看着还无限yy的大明星,原来假造的!
再瞄向君雨馨,没想到这丫头果真是辣呀,这情况,这气势,她铁定是司空烈的女人不会有假!
对于莫彩依这种虚伪的人造美女,骂她什么她都以就是不能骂她是假货!
因此,君雨馨一席话,完完全全踩到了她的小尾巴!
只见她的脸由青变白,再由白转青,龟裂的脸庞少说也掉了二两白面,简直变化得精彩!
嚣张如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讥讽嘲笑打击?外加炫耀威胁?
君雨馨话音刚落,莫彩依便跳过去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贱人!你个勾引男人的小*还敢向我喷粪!老娘浑身上下都是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恼羞成怒的声音,完全像极了嗷嗷嘶吼的母狮。
只觉得耳边一阵儿嗡嗡声,君雨馨闭了闭眼,“呸!”朝着莫彩依的脸吐了一口血水,瞪向眼前那张已经失掉颜色的脸庞,眼神冷如冰刀。
“莫彩依,司空烈的女人你也敢碰!你真的活腻了!今天的巴掌我给你记住了!等着吧,有机会一定连同你扇李娅的耳光一并还你!司空烈一定会让你从一个天之骄女变成乞丐!”
莫彩依狂了,君雨馨的嘴里不断冒出司空烈的名字,俨然让她抓狂到露出丑恶的本性,她一把卡住了君雨馨的脖子。
“臭婊子,在他身边站了会儿,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威胁我?你个某xx的贱货,老娘今天就让你彻底烂掉!看你还怎么去勾引我的男人!”
手上使劲掐着,莫彩依咬牙切齿,眼睛鼓得像死鱼眼睛,恨不得把君雨馨给掐死。
“咳咳……”手被绑住了,君雨馨不能剥开莫彩依的手,只得拼命地扭头,后退,用脚去踹莫彩依。情急之中,君雨馨的高跟鞋狠狠地落下,跺在莫彩依的脚背上,尖而小的鞋跟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啊……你个死贱人……”莫彩依吃痛得厉害,杀猪般嚎叫着,手上一松,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猴子……三木……还不过来给上了这贱货!”弓着腰,莫彩依痛得额际冒汗,脚下肉色丝袜里已经冒出了血迹,这一脚有够她受的,恐怕一个月之内,她都是跛子。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看了看君雨馨冷然威严的样子,竟然失去了在车子里时的嚣张,眸光瑟缩着,不敢上前。
司空烈这个人他们是没有见过,他也不是道上混的,是道上的弟兄们只要提起他的名字,就如同提起了阎王。见,这个男人有多么怕!
他们,充其量也就是道上的小虾米,这女人若果真是司空烈的女人,他们能碰么?恐怕连明天的太阳也见不着了。
“没用的废物!哎哟……”莫彩依嚣张地吼着,又因为脚伤痛得呼出了声,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笑之极。即使如此,她一样得瑟得像病态女王,“给我上,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酬金加一百万!”
两个男人在听见酬金再加一百万的时候,眼睛刷地亮了下。本来之前就对君雨馨垂涎三尺,现在既能多拿钱,还能享受这个看上去成熟丰盈得就像水蜜桃般的女人,不干就是王八蛋!
“喂!”看着两个目露yin光的男人上前,君雨馨浑身僵直了,“你,你们不要听她的!我是司空烈的女人,你们碰了我只有死路一条!”脑子里不停地运转,屋子那么小,窗台那么高,她要往哪里逃?就算她想跳楼,双手被绑着她还真的上不去!
想到君雅彤扭曲着一张脸,给她哭诉着她被人轮时的痛苦,君雨馨心里一阵抽搐!
她绝对不会任这两个畜生污辱了自己!
两个男人听闻着司空烈的名字,有些瑟瑟地脚步又顿住了,莫彩依已经完全疯了,对着两个呆愣的男人吼:“赶紧给我上了这烂女人,酬金再加两百万!”
两个男人再次对看一眼,眼里对金钱的贪念明显占了上风!
“你们给我站住!”君雨馨眼圈泛红,又大吼了声,“我给你们四百万,四百万放了我离开,我让司空烈保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好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个猥琐的男人,听着天价一般的四百万,眼珠子瞪得比铜铃大。显然,这个数字更吸引人。
“喂!你们休要听她胡言乱语!用你们的猪脑子想想,司空烈来了你们还有小命?想要一辈子荣华富贵,呸!这小*就是骗你们!如今你们只能听我的,老娘我身上支票现开,办完事儿,还能送你们远走高飞,再磨蹭,恐怕连口汤都喝不着!”
唰--
莫彩依将支票填好撕下,仍了出来。
两个男人望向君雨馨,“我,我支票不在身上,司空烈来了,还能少了你钱?”艾玛,她浑身上下铜板没两个,哪里来的几百万支票?神仙教母下凡,恐怕也救不了她的急。
与眼前实实在在的支票比起来,四百万的空头支票算个屁呀,司空烈算个屁呀,也许他根本就是个莫须有的人。他们根本就没看见过,谁敢保证那不是一个传言?即使见到说不定还得像莫彩依说的一样,没有小命去花那钱。
这一回,两个男人不再迟疑,幽幽的猥琐的光芒射了过去,看得君雨馨心惊肉跳,一张小脸,一半边惨白如同纸片,一边已经红肿。
“莫彩依,你不得好死!司空烈一定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威严的语言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其实,她知道,莫彩依根本就是司空烈的相好,即使现在他司空烈真的来了,看见她踩伤了她的脚,说不定会亲自动手将她扔出去呢!
“给我上!”莫彩依阴着脸,对着两个男人吼叫。
君雨馨已经缩至墙角,无路退,“你们再过来我就撞死在这里!”这是她最后的唯一的反抗!
人只要露出贪念,即便下面是一座悬崖,他们也会拼力往下跳。
此刻两个男人已经一头钻进了钱眼儿里,哪里还怕人死不死的?步步紧逼,君雨馨咬牙,脑袋便死命地往墙上撞去,她的头还没有撞到墙,两个男人猛兽一般便扑过去一人抓住了她一只胳膊,将她扯了回来甩在了床上。
“不!”君雨馨惊恐地大叫,想要起来,没有手来支撑,只有还算自由的双腿不停地乱踢。
试图钳制住君雨馨的大饼脸一个没留神,被君雨馨的高跟鞋尖踢中了眼睛,痛得嗷嗷直叫,于是了狂一般开始撕扯君雨馨的裙子。
这裙子,是司空烈给她买的,质地相当好,大饼脸扯了两把,居然没撕破。
瘦猴两只手像钳子一般控制了君雨馨的两条长腿,裙子滑了上去,露出的长腿白皙细腻,瘦猴眼睛里泛着狼光,趁机用嘴去亲吻腿上肌肤。
“不要!”君雨馨崩溃地大叫,眼角流出了泪水。
她心底绝望地大叫:司空烈,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你这个祸水!今天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我恨你!
大饼脸见裙子撕不破,干脆放弃了,开始松自己的皮带。君雨馨瞳孔急剧收缩,就见大饼脸手一松,露出了骚包的红裤衩。
“老娘给你们把门!”莫彩依阴狠地啐了一口,一撅一拐地走了出去,却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传来,接着便听见了有重物坠地的闷响声。
两个男人一惊,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颈部便遭到了袭击,两人也跟着惨叫一声,便‘嘭’得一声像烂泥垮在地上。
“老大,需要我们帮忙吗?”门外一个声音问。
“不准进来!”魏漠的声音前所未有骇人。门外的下属赶紧止住了步子,转过身去。
其实君雨馨的裙子都没撕破,只是裙摆被掀至了大腿上,还处于惊吓的中的她,两只眼珠子呆呆的瞪着,眼角有晶莹的水珠渗出,一边脸惨白如纸,一边脸红肿印着五指印,看上去狼狈又怜。
对上魏漠这张貌似熟悉的的陌生面孔,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对不起,我来迟了!”
魏漠月兑了自己的外套将女人盖好,轻轻抱了起来,眸光是那样宠溺又心疼。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来迟了一步,会生什么事!
当他的眸光触及到女人红肿的脸颊时,面色变得阴冷。
“光头!”魏漠冷着脸喊:“把这两个狗东西拉出去阉了!”
“是!”门外光头应了一声,随即问道,“女的呢?”
“哼哼!”魏漠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留着慢慢折腾!”眸子里的闪着阴戾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有种伤害他喜欢的女人,他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司空家别墅。
餐桌上的菜原封不动。
司空烈坐在餐桌旁边已经一个小时了。
一张俊脸布满了阴戾之气,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般。
跪在餐桌边上的佣人,瑟瑟抖,低垂着脑袋动也不敢动。
餐桌另一边的司空羽菲,瘪着嘴,不知看了她哥哥好几回。
终于她憋不住了。
“哥,那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没回来就没回来呗,用得着你这么大脾气,拿一屋子佣人出气吗?她就是个勾三搭四的坏女人,没准这会儿正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呢……”
咣当--
司空羽菲的话还没有说完,司空烈长臂一扫,餐桌上的餐盘碗碟被掀下了地,菜汤撒了一地,碗碟碎片四溅。
“啊。”一个佣人被溅起的碎片割伤了手臂。叫了一声,捂住痛处也不敢再吱声。
司空羽菲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再看向她哥,正血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吞下去。
“哥……”司空羽菲有些颤抖地喊了声。
从小到大哥哥就没用过这种眼神瞪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嘴巴里喊着哥,眼圈一红,瞬间便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滚!全都给我滚!”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愤怒。
一时间,跪在地上的佣人颤抖着慌忙爬了起来,往门外冲,只怕自己跑慢了被少爷给吃了!
司空羽菲跺了跺了脚,呜呜地哭着也跑出了餐厅。
司空烈双手握拳,虽极力隐忍,还是能看见胸口的起伏的弧度,嘴唇使劲抿成一条直线,额际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一双眼睛,盛满了暴怒。
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识,在他的心里某一角已经触碰不得。很久,他都没有想起,这个女人当初是怎样爬上他的床,这个女人是怎样的狐媚下贱。
他无法控制地总把她幻想成冰清玉洁的女人,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绪越来越受女人牵制。他与她和谐的伴关系,让他觉得她的存在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就好比他真正的妻子一般。
司空羽菲的话语,无疑在他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投了一枚炸弹,炸开了他竭力隐掉的伤疤。
他就像野兽一般受伤了!狂怒了!
他那样折腾还喂不饱她么?她真的已经躺进了别人怀里了么?
咬着牙关鲜少暴躁地走来走去,点燃一支雪茄,烟雾里的他眸光变得清冷。
他一定会杀了那个女人!
只要她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惜,无论心底把那个女人凌迟处死了千万遍,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却是实实在在揪作一团。
他竟然在担心她!
她去哪里了?去酒吧了?遇到危险了?
之前,见君雨馨没有回家的时候,高傲如他,不屑给她打电话,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一连串问号浮上心头的时候,他再也淡定不了,一把掐灭烟头,拿出手机,不停地拨打。
一遍,两遍……n遍之后,还是无人接听,男人紧绷的脸龟裂了。
重新播了丁川的电话,他转身走了出去。
当迈巴赫如同利剑一般倏地一下,停在蓝月酒吧的门口,车身还没有停稳,司空烈便窜了下来,汹涌的气势,让酒吧门前的四个保镖严正以待。
目光炯炯地盯着司空烈,不敢有所松懈。
这些保镖也不是吃素的,看着豪车,再一看男人身上的衣着,就知道他身份的不凡,是看司空烈这种慑人的气势,他们搞不清他到底是来酒吧消遣的还是闹事的,于是一个个作好了防备。
丁川及时追上来,对着四个保镖说了句:“我们找人,不是闹事。”
四个保镖还没有来得及退开便被司空烈掀在了一边。
丁川歉意地点头,赶紧随司空烈一同往酒吧里走。
环视一周,并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偌大的钢琴琴盖都没有打开,司空烈的眼神冷得快把人冻成冰渣。
丁川向调酒师打听酒吧里的钢琴师,正好菊美珠在一旁听见了,她急巴巴地接口:“你们什么人?为什么找我好姐妹?”
司空烈没有吭声,丁川回答:“我们是她的家人。”
“家人?”菊美珠讶异地惊呼,据她所知,君雨馨根本就没有这样派头的家人,正想多问几句,触及到司空烈的棺材脸,她话到嘴边赶紧咽了下去,打了个哈哈,“我也正着急呢,今天怎么也联系不到她。如果你们有她的消息请……”告诉我一声……
艾玛,菊美珠还没有叨叨完,司空烈如同来时的狂风一般,他已经卷向了酒吧门口。
“诶诶!”菊美珠在身后喊着,丁川也紧紧跟在司空烈身后没有再搭理她。
“这都什么人哪!”吼过之后,她模着下巴琢磨,“这个男人蛮眼熟,在哪里看见过?”
“丁川,安排人手,给我翻遍黎阳所有的酒吧和会所!”司空烈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
冷得吓人,一张脸被五彩的霓虹照耀,不停地变换着色彩,看上去竟然有些恐怖。
无疑,司空羽菲的话影响了他,他直觉便是从这些暗夜里狂欢的场所开始搜寻。
如果他遵从心里的想法,不用该死的理智,那么或许,他用不了多久便能搜寻到君雨馨的下落,只惜,他一向骄傲的理智今晚却害惨了他。
是他给了魏漠机会,导致,后来的后来,他悔青了肠子!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一向安静的大都市,被翻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这边几路人马,气势汹汹,不把人从三尺之地挖出来誓不罢休。
而另一边,在海边的一幢度假屋里,君雨馨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魏漠坐在旁边仿若雕塑,安静地守着她。
安静地睡着的她,嫣红的唇瓣微微翕开吐纳着气息。
红肿的脸颊,上了消炎药后,已经消退下去不少,单看另一边脸,她如水晶一般晶莹剔透,卷长的睫毛,带着湿意还在微微颤抖,显然睡得不安稳。
倾身,魏漠亲吻她光洁的额际,不想女人毫无预警地睁大了双眼,对上男人的眼睛。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