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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把情况大致的说了,笑道:“张管事若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再问问那位按摩博士,总之,一切要仰仗张管事了,这件事还望张管事多费心。”顿了顿,三娘吩咐辛荷:“取五十两银子来给张管事。”
还没等辛荷应下来,屏风后的张管事就已经笑着开口推辞了:“二夫人有心了,奴才谢过二夫人,不过国公爷说办事的费用一切从外院走账。至于二夫人说的那位能治腿疾的医士……已经过了那么久,线索也是模模糊糊的,奴才不敢保证一定会找到,但会尽力用心的。若真是终无所获,还请二夫人别怪罪。”
三娘本来也只是抱一成希望,所以听了这些话并不觉得泄气:“张管事言重了。”
见辛荷已经拿了荷包从次间出来,三娘示意她送过去:“银子不多,算是请张管事和另外几位喝些水酒吧,毕竟是我们二房的事,总要尽尽心意嘛。”
张管事没再推辞,接了银子便躬身退下了。
辛荷带人撤去了屏风。
三娘记起轮椅来,想到上次张管事让人抬来的硕大‘轮椅’,她的眉毛微微拢起:“蕊珠、辛荷,你们跟我来。”
出了正屋,没走几步,三娘就见到了青石砖铺就的甬道上摆着的那辆轮椅,还有坐在轮椅上吆喝着称王的裴琪!
“姐姐!”站在西府海棠前笑看着裴琪的楚姨娘首先看到了三娘,笑着打招呼,“这就是您说过的轮椅吗?”
红绡曾经很夸张的把第一次的失败品形象的跟她描述过,所以楚姨娘一直好奇到现在,直到如今看到实物,她依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椅子会被叫成“轮椅”。
三娘细眉深拧。眼角下垂,沉默无语的望着被两个小厮当作小轿抬起来的“轮椅”,谁能告诉她包住木轮的那两张挡板是什么,谁又能告诉她,轮椅什么时候横穿出那么两条长长地横木。
坐在椅子上吆三喝四过瘾的裴琪也发现了三娘,两只小手拍打着椅帮,嘴里嚷着“回头,回头。”
唐海二跟在椅子旁笑嘻嘻的拍手跳着。
正面三娘之后,裴琪笑得手舞足蹈:“母亲。母亲,琪哥儿好高,琪哥儿要飞喽……快,快!”
三娘已经来不及感慨自己的沟通又一次错位。便心惊胆战的吩咐辛荷去抱裴琪。
裴琪还算乖巧,尽管兴头没过去,他还是顺从地让辛荷抱了下来。
“母亲。”裴琪眼睛亮亮的看着三娘,从辛荷怀里挣下几下落到地上,颠颠小跑到三娘跟前,一把拉住三娘的手走到“轮椅”跟前,“琪哥儿要!”
三娘苦笑着点点头:“好,母亲让人把它抬到后院,你喜欢就只管过去玩。不过不能再让人抬着你坐了。”本来是好意给裴瑞做的代步工具,现在看来也只能给裴琪做玩具了。
裴琪兴奋的松了三娘的手在唐海二的帮助下笨拙的坐了上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三娘的话听进去,摇头晃脑了一阵,又慢慢爬下来,噔噔噔跑进了屋。
辛荷瞧了三娘一眼。忙追上去。
“四爷真是活泼,在妾身那儿玩了半天也没见他有累的时候。”楚姨娘走过来,笑吟吟看着裴琪小跑的背影。
三娘也是没想到,裴琪一旦与人熟识,竟然会闹腾。瞧楚姨娘面色不错,便笑道:“早膳见你用的少,就让吴嫂送了些羹汤。你用了吗?”
楚姨娘点点头,却有点不好意思:“让夫人费心惦记着,是妾身不好,妾身会仔细养好身子的,夫人不必担心。”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三娘笑笑,忽然看到张婆子从西厢房转角过来,脸色一变,招呼绿珠,“你去告诉辛荷,让她陪张妈妈去趟西厢房后的小库房,捡两支十年以上的人参来,给姨娘做些参汤补补。”
三娘说着已经携了楚姨娘的手走上游廊往东厢房去。
楚姨娘听三娘口中说着“张妈妈”,再看她的脸色动作,哪还有不明白的,神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的任由三娘发号施令,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夫人,二爷那儿……”蕊珠略略试探着自己是否能回去了。
三娘手抬起来本来想做个摆手的动作,却又顿住了,想了想,眼眸亮亮的,抛下一句话:“在门口守着,我一会儿有话嘱咐你。”
蕊珠依言跟了上去,守在了东厢房门口。
待进了里间,楚姨娘便急急说道:“姑娘,总是在一个屋檐下,这样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被她认出来的。”
张婆子有多尖的眼睛,多大的嘴巴,楚姨娘以前不是没见识过,一旦穿帮,她的身份被揭穿事小,再牵连到姑爷和姑娘身上自己就真的罪过大了。
“奴婢不能再连累您了。”
“放心。”三娘牵着她坐在床上,笑容中有了几分松散,“我不会让张婆子见到你的,不过这两日要委屈你在东厢房用膳歇息了,若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让绿珠去做。”
“夫人想到主意了?”楚姨娘怀疑的望着三娘,好像这个问题她是刚刚提到的。
“也是凑巧。”三娘笑着把麦姨娘错伤裴瑞的事大致说了说,接着叹口气,“对麦姨娘来说,裴瑞一日得不到老爷的欢心或者他自己不能**一方,麦姨娘都只会把裴瑞当作自己泄愤的对象。”
楚姨娘愕然,裴瑞好歹是姑爷的长子,是二房的主子,怎么会被一个姨娘这样辱凌。
裴瑞的身世关系到裴澄的隐秘,三娘倒不好解释的太深,跳过了这一节才继续说道:“还有四个月裴瑞才有可能搬去外院,这段时间,麦姨娘若还有轻率地举动,我还真怕裴瑞会一蹶不振。最好的办法就是派我身边的人过去,多少能震慑着她,让她不会这样轻举妄动!”
“张婆子!”楚姨娘灵光一现,眼睛发亮。
三娘微微而笑:“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楚姨娘多少能明白些,张婆子那样没有轻重的性情,手里稍有点权就能折腾得人仰马翻。再说,姑娘嫁来国公府没有一个月就往妾室院里安人,就算是真心为庶子打算,看在别人眼里,也会扭曲了初衷。
说到底,还是自己拖累了姑娘!
楚姨娘想着脸上就带了出来。
“我做这些也不全是为了你。”三娘与楚姨娘相处那么多年,怎么会不清楚楚姨娘的心思,便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张婆子是我唯一留在府里的陪房,我也是想趁这件事瞧瞧她的能力,若她真是烂泥一块,我也不必在她身上费工夫了。”
让张婆子成为姑娘在府里的臂膀?
楚姨娘觉得匪夷所思,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她不是最讨厌张婆子这一类人的吗?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张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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