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将军府,看到马路边上站着一个三十多岁长着小胡子的男人,知道此人就是田丰,笑道:“元皓来了,快快请进,本将等你是等的望眼欲穿呐。”
说完不顾田丰的神色,直接走到其身边,一把拽着田丰的胳膊就往进走,田丰被拽着一边走一边道:“我当安北将军是个什么人呢,能被贾诩如此推崇,没想到竟是一个少年?”@!
刘鹏却不管那么多,直接道:“本将就是安北将军刘鹏刘飞羽,当然了,先生来了,本将就可以去潇洒了,走,先进去给元皓先生摆宴。”
田丰没想到这个安北将军还是个无赖,脸色气的铁青大叫道:“在下不吃你的宴,只是来与贾诩说个清楚,他为何无缘无故的将在下家人劫走?又留书让我来安北将军府。”
刘鹏也不在说话了,拉着大喊大叫的田丰进了大厅,直接道:“元皓先生有大才,本将恐请不动你,才派文和出此下策,先生的家人如今就在广阳城里面,好吃好喝的住着呢。”
气急败坏的田丰道:“哼,汝非是我之明主,就是杀了在下,我也不会屈服的,更何况,你竟用如此下流手段,到真是和贾文和是一路人,都是如此的下作。”
“先生说完了,就先坐下,等宴席上来了,本将再陪你喝几杯”
田丰被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刘鹏的鼻子道:“如此下流,也配与我田丰饮酒,痴心妄想。”
被骂的刘鹏不高兴了,他知道田丰的性子,才忍让着,没想到还蹬鼻子上脸了,吼道:“来人,把这厮的衣服扒了,扔到春满楼去,就说是安北将军府请客,让她们好生伺候。”
进来的锦衣卫直接把田丰给按到了地上,田丰大骂道:“卑鄙、无耻、小人之行径。”就在锦衣卫准备月兑田丰衣服的时候,刘鹏才慢慢道:“停下,你等听着,现在到大街上传,就说冀州名士田丰田元皓去春满楼玩的时候,没有带钱被扣下了。”
锦衣卫诺了一声,就出去宣传了,躺在地上的田丰口中不停的骂着,一直骂到宴席上来的时候,才住口不骂了,刘鹏却开口道:“先生的大名已经在这广阳郡传了出去,还是三思吧。”
“如果先生一意孤行,明天就会传先生是个阉人,还跑到春满楼去玩,后天又会是先生与黄巾贼密谋叛乱,那样先生的家人可就遭罪了,他们会陪着先生一起上黄泉路的。”
田丰听刘鹏要诬陷他密谋叛乱,大笑道:“竖子敢尔?我田丰岂会与贼军密谋,至于你要杀要剐,在下悉听尊便,在下的家人会理解的。”
没想到田丰还是个硬骨头,笑道:“先生知晓天下大事,可看不透人,这就是你与文和的区别,谋士最好的一谋,就是谋己,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何谈谋士,看来也是庸人一个,贾文和是看错了,错把庸人当能人了。”说完还摇摇头,一脸的可惜。
文人都是有傲骨的,田丰也不例外,听其说自己是个庸人,笑道:“我田元皓世间的事不说知道多少,就是诗词也不知比你强多少,岂是你可知道的。”
“那先生说说世间的事,相信以先生的眼光,必定看出了天下大乱,本将就问问先生,那天下谁可是明主?谁又是天下少有的人物。”
田丰冷笑道:“袁家长子袁绍袁本初,为人礼贤下士,胸中藏有治世之才,可为明主,骑都尉曹操算是个人物,可惜其人光有才略,性子却如你一般无赖,加之又是宦官之后,可惜了”
刘鹏坐在主位上冷笑道:“哼,袁绍嘛,为人好高骛远、优柔寡断、见小利而忘大义,干大事而惜身,庸人一个。至于曹操嘛,先生只看到了表象,此人乃世之奸雄,胸中有韬略,又有胆识,知道等待时机,懂的如何自保,就是多了一份多疑的毛病。”
“曹操岂能与袁本初比,袁本初四世三公,名门望族,曹操宦官之后,在洛阳多有辱没家风之事,两者岂可同日而语。”田丰不骂了,淡淡的评论着。
“这世上有三人,可称之为以后乱世的顶尖人物,董卓、曹操、刘备,董卓豺狼也,为人凶残,霸道。曹操奸雄也,为人多疑**。刘备枭雄也,为人犹如女人一般,其一生的眼泪足可让先生喝一生。”
田丰笑道:“世上还有如此之人也,真乃奇谈。你还没有说你是什么人呢?难道你自比不如他们,或者自认为你比他们都强,还是你准备投靠他们其中的一个?”
看着田丰从地上起来,冷笑道:“他们如何能与本将比,本将不仅礼贤下士,还知人善任,更懂得武略,乃是汉皇后裔,明帝之嫡亲后人,安阳候唯一的嫡子,你说本将哪点不比他们?出身、才学、?”
田丰从心里也想知道,贾诩给他介绍的明主,值不值得他辅佐,道:“若在下今日不投靠于你,你可会刀斧加身?”刘鹏拿起面前的酒、淡淡的道:“先生已经考完了吧,如果先生真想知道的话,那本将就告诉你,不仅会杀你,而且你的家人也全部会死。因为你们的死,会使的天下所有文人听到本将的传召,无不速速而来,你说?本将值是不值?”
“将军就不怕被世人所辱骂,被天下百姓说成屠夫?”
“那又如何?天下现在还不会大乱,他们骂的越好,陛下越高兴,至于天下百姓吗,本将相信他们以后会知道谁才是屠夫?谁才是天下的明主。”
田丰算是考校完了,对刘鹏也非常满意,文韬武略,家世样样都可做他的明主,站着的田丰对着主位上的刘鹏就是一礼,道:“在下田丰,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先生请坐,本将正好想与先生探讨下天下大事,还请不吝赐教。”知田丰为人的刘鹏也没计较先前的事,又淡淡的说道。
田丰跪坐了下来,道:“主公可知冀州有一名士,沮授沮公与?此人乃治理政务的良臣,智谋出众,可惜却不遇不上明主,主公若能得此人,乃大幸之事。”
“本将知道公与,少有大志,擅长谋略,已经派人去请了,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传来,先生难道认识此人?”刘鹏反问田丰道。其实他也猜测到了田丰的意思。
弄了个红脸的田丰道:“公与乃丰之好友,少时曾一起谈学论道,对他的为人也是极为的了解,公与生性温和,知晓天下大义,只是常叹不遇明主。”
刘鹏没有接话,而是问道:“先生可愿意屈尊做安北将军府的户曹?自文和走了后,本将才知道,这钱粮之事可不是那么好当家的,一会军中的文官就会来了,先生今晚先给本将数钱财吧。”
迷糊着的田丰朝着刘鹏一礼,道:“在下尊命,只是不知主公这钱财在哪?在下也好去清点。”
刘鹏示意田丰坐在,才道:“本将这些黄金还在别人家寄放这呢,一会黄忠将军便会带人去取,先生到时可直接与黄忠将军一起去。”
田丰应了一声,坐下去与刘鹏谈论着天下趣闻,偶尔也评论下名士,刘鹏一阵见血的评论,往往让田丰自愧不如,熟不知刘鹏只是借鉴了前世的经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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