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痕是绝对不会把这几天丢人的经历说出来的,抹去被南宫瑾关的那一段,剩下的他要怎么说?难道说他被扔在了臭水沟里。
费了半天的力气,还丢了个手指的前提下,终于从臭水沟上爬上来么?
“出去走了几天啊,那民间的传言就是真的了?”
楚潇潇眼眸里的情感很复杂,有戏谑,有期待,还有点点的笑意,这眼神,明显是看热闹的。
想到民间的那些传言,南宫痕的脸色变了,他一定要把散播这些言论的主谋找出来,对他五马鞭尸都不为过。
南宫痕不知道,民间那些言论,完全是楚潇潇散播出去的,这世间太过无聊,对于这些高高在上,蒙着一层神秘面纱的皇子,大家都想揭开他们神秘的面纱。
楚潇潇觉得自己只是满足了大家的好奇而已,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潇潇别听那些贱民乱说”
贱民两个字让楚潇潇深了眼眸,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曾经的她,如每个平凡人一样,为一日三餐奔波。
到后面的在刀口上过日子,她更体会到生活的不易。
贱民?别忘了,皇子也是靠贱民养着的,百姓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凭什么鄙视百姓?
“皇子觉得自己很高贵?”
终究是忍不住,楚潇潇冷了眉目,清澈的眼神化成一块千年的寒冰,千万年都无法化开。
变了气息的楚潇潇,让南宫痕觉得有趣的同时也惊讶,这真的让他震惊,不出闺门的大小姐也有此般凌厉的气势。
难道因为是楚阳之女?
想到楚阳,南宫痕沉了心思,那个人,他从刚开始的瞧不起到当成强敌,到最后深深的无力,他承认,楚阳比他想象中的要难搞得多。
父皇为何如此的相信他?他是他的儿子,他难道不更应该信任他的吗?
南宫痕搞不清楚自己那父皇的心思,事实上,好像只有楚阳能明白他的心思。
楚阳就是父皇肚子里的蛔虫。
“潇潇此话怎讲?”
“皇子如此高贵,和臣女此等贱民在一起,臣女怕玷污了皇子”
一甩袖子,楚潇潇就走了,速度快的让南宫痕措手不及,楚潇潇承认,自己用了障眼法。
“主子,怎么啦?”
冷艳洗完水果回来就看到楚潇潇气冲冲的样子,模不着头脑,她离开的这么一会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主子竟然如此的生气。
“没事”
楚潇潇才不会告诉她,她想一剑解决了南宫痕,不是怕吓坏了冷艳,是怕她当真,为了邀功,真的去把南宫痕给解决了。
“是南宫痕吧?”
呃,她怎么知道?楚潇潇抬头,看着冷艳,那眼神分明在说,小样,什么时候学会算命了?帮她也算算。
不算其它的,就算她什么时候能回去就好。
“他追来了”
冷艳朝身后努努嘴,她眼睛又不瞎,人更不傻,稍微猜测下不就知道了?
“走”
楚潇潇不想被那人追上,拖住冷艳就走,可怜的冷艳,自认轻功不错了,到了楚潇潇这里,压根就不够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