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琅突然觉得,很荒唐很荒唐,他都多大了,还陪人玩家家?这事最好别传出去,别让人知道,否则他堂堂雍琅财团的行政总裁、威风八面的雍家家主脸面何在?
他回头,确定房里除了他与慕容依依,没有其他人见证这么丢脸的事。清咳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慕容依依。”
慕容依依不依地揪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叫我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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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是病人,她吃错药了,她病傻了神经有问题,他一正常人不跟不正常的人计较。“依、依依……”
问题是她吃错了药,他又没吃错药,他为什么跟着发神经?
难道他也不正常了?雍琅郁闷无比,又挫败无比。
而慕容依依终于笑了,笑颜如花,眼中流淌着似水的柔情,即使钢铁也能被化成了绕指柔。“再喊我一次,好吗?”
只这一次,她只贪心这一次。
那样欣喜的娇颜,温柔的目光,毫无预警地撞进雍琅心底最柔软的一角。
这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身份、脸面、天真或者幼稚,一切统统都不存在,眼中只有柔弱与美好的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美丽的容颜,低哑的嗓音透着性-感的温柔。“依依……”
低哑的温柔,溺爱的黑眸,此时此刻,谁在演戏,谁是认真,连他们自己都迷惑了。
或者说,这一刻,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咳咳,先生、太太,陈医生来了。”
史都华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背后,打断这难得的旖旎。
史都华德也很尴尬,他也不想做这坏人,可是——太太病了,病人比较重要,病情耽搁不得。
雍琅瞪了史都华德一眼,脸色有些赧然,站了起来,让陈医生给慕容依依诊断。
慕容依依依依不舍地瞅着雍琅,唇边一直挂着满足的笑意。
她什么也不再奢求了……
天真也好,幼稚也好,哪怕他是骗她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也不愿醒来……
陈医生给慕容依依检查过后,又量了体温,诊断结果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给慕容依依打了针,开了药后,在史都华德的眼神催促下,两人赶紧离开。
等他们都走了,雍琅神色还很不自然,干咳了一声,“那个,先前吃了药,这会儿先不要吃了,等睡醒再吃吧。”
“嗯。”慕容依依乖巧又温驯地点头。
雍琅不得不承认,她若是一直这么乖巧听话的话,他也不会动不动就气得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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