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门户大开,表示大家要搜的话随便搜。『**言*情**』
张真、杨协两个家伙知道玉灵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是极其隐密。
心底暗笑,只知道杨真要倒霉了。
其实这两个家伙也没有什么坏心,要的只是杨真丢脸,放下大师的架子,要是再要挟一下让他拿出灵石什么的补偿一下损失就更好。
现在钟红在,没有办法,反正终归是杨真丢脸,大脸小脸无所谓。
“我先搜你,待会你再搜我,这样子可以互相监督。”平时玉灵整人一般会把东西放什么地方,张真再清楚不过。
拉着杨协两人就往杨真跟前凑。
双手在上面乱模。
杨真一下子搞得有点后悔,尼妹,早知道叫个妹纸来搜估计还好点,这两个货色完全没有轻重。
手在身上东拉西扯完全没有轻重。
从头到脚,从脚到头,被搜了一遍。
两个人的脸色变了,不只他们两个人,本来平时这一帮猪朋狗友也有那么十来个,都脸色变了。
不停的挤眉弄眼,东指西指,递小抄。
“怎么没有呢?”张真心里不是一般化的纳闷,缺德人这个世上从来不缺乏,已经有人指到杨真的要害地方。
杨真也看到那小子的动作,这种地方是绝对不能乱模的。
两个货色已直接把手向着杨真搭了过去。
手势如电。
修为在这里虽然不怎么样,不过制住他们两个还是足够了,“两位,可以停下了。”
他死死的捏着那两个家伙的手,他们想动弹再不能够。
那两个家伙面面相觑,对了对眼神,立即大叫,相当兴奋,“红姨,已经不用问了,肯定就在他的裤裆里头。”
丁字与丝袜,跑到一个年青男人的裤裆里面去了。
钟红已守了多年的寡,这种事情想都想不得,立即面红耳赤,谁知道心里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脸人红透,“既然是这样,你们两个也不用去搜他,让他自己把裤子月兑了让我……大家看看。”
杨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寡妇守寡十年,这威力可不是一般化的大,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你自己月兑还是要我们帮你,对了,还请红姨和各位女宗人先回避一下,不然会看到许多不该看的东西。”杨真脸上的恐怖表情两个人当然看到了,现在脸上得意感觉更加明显。
“混账,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年青男人你要人家当众月兑裤,你们两个有没有廉耻心?”钟红大怒,她怒的不是这两个货没有廉耻心。
怒的是本来可以正大光明看一下年青男人的身体,居然被直接搅黄,根本无法容忍。
杨真有点看不下去了,“诸位,我杨真是外来的,受到的盘查多一点也很正常,不过,这工序?工序实在太过复杂,要是每个人都月兑衣月兑裤,搞到明天也搞不出个名堂,先前已搜过我,是不是现在该搜下一个了,硬要月兑衣服月兑裤子,下一遍再来。”
“搜就搜,你先搜我。”张真自以为身上没有问题,完全不怕。
杨协也一样。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表示默认。
钟红自然没有意见。
“你边上去,我不搜你!”杨真把杨协推到一边。
手法穿花,只是轻轻一拉,手上就出现两根极其节省布料,看起来只有一线的玩艺。
张真又出了一身汗在身上,本来就是布条子两个东西现在直接成了线。
四面镂空吊带袜,小丁字,而是还是最小的那种。
不得不说,钟红这个人还是非常讲究情趣的。
至少用的东西款式绝对不是淘宝上面九块九的东西可比。
“看起来应该是丢掉的东西,不过估计不能用了。”杨真递了个眼神给钟红。
那人已在爆边缘。
张真脸色惨白。
他不是些微张,而是胆寒。
这事情的后果有点恐怖。
若只是偷钟红的内衣还好说,到时候交回去或者死无对证,和大家没有关系,不过,现在人赃俱在,他又是道宗的学生。
钟红却是钟南山的妹妹。
这事可以说能够毁掉他的一生。
“我……你……姓杨的你敢阴我,我要要你陪葬。”一道火灵力量直接伸了起来。
处士境界修行者,非常人能够比拟。
“去死。”一道炎力火龙直接压向要杨真头顶。
这充满丹道修行气息的房间内,温度直接升上百万度。
莫名时空中除了这炎禽之力,好像再没有其它。
不死火灵!
杨真脸色变了变,断人前途这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对方反弹如此强烈也是正常,不过只要是个人就能够分析得出来里面大有猫腻。
十多个学生窜通,杨真要想这些家伙不记上他一笔,除非能够把这些人全部杀掉。
下去!
雷光耀起,直冲琉璃。
这房间质地都不是寻常铁石所做。
那火灵力量根本不能将其融化,声势惊人,这空间却又完好无损。
话说,这也很正常,炼药地方若是那么不结实,焚化的东西估计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砰!
本来已散开的火灵直接被压制,收缩不止,最后到了三丈以内的空间。
张真全身上下都笼罩在炎灵当中,直接跌倒在地上。
反而搞得四周的人纷纷散开,这样狭窄的空间,被误伤的话总是不太好的。
“钟大师,刚才隐隐约约看到玉灵在倒地的时候好像往这位的身上塞了个东西,会不会有所误会?”那小子已被他的雷力电索捆到死死,想动是绝对不可能的。
杨真这样说完全合乎章法,他只是隐隐约约有感,具体没有看清楚。
钟红脸上大有怒色,这些钟南山的学生她平时也有教导,完全就是一帮小屁孩,杨真的年龄看起来稍大。
又是外来的,让她有点动情也很正常。
当看到那东西从张真身上搜出来的时候,不怒也得怒。
“这样?不过玉灵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拿我的东西,她用不了……”钟红正准备说对方用不了她的尺码,想到这话太过那啥,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地面的张真已冷静下来。
命运和整人相比,谁轻谁重根本不用考虑,“红姨,我交待,是玉灵,我们看姓杨的不顺眼,觉得他是江湖骗子,所以想搞她,坏事都是玉灵的主意,做也全是她做的,谁能够想得到她居然敢偷你的贴身东西啊,红姨,小子我冤枉啊,你问他们是不是?“
玉灵的父亲是司空,比起场的小子家世高了许多,钟红知道这话大有可信性。
“现在她昏迷不醒,中了y毒,难道也是她自己下的么?荒唐,你是不是觉得她不可能醒了,所以把责任全数栽到她的身上就好?”
张真看向众人,人人都躲到一边,这个时候才没有人愿意给他出头,再看向杨真。
联想前后,无非这些事情都是杨真搞出来的。
他现在的生死操在钟红的手上,其实也是操在杨真的手上,是死是活也就杨真一句话,只能把恨意放在心底。
“红姨,先前的事情是我混账,不过,现在这个杨大师在这里,难道还有什么做不成的吗?”
修行之道,达者为先。
只要是丹道,钟红本人也极度狂热,钟南山新突然带了个杨真过来,在她心中,无非学得在年青人在某些丹方上面有些独到之处,并不觉得这人就厉害到什么程度。
却不能太过不给杨真面子,毕竟这人现在为张真说话,至少人品还是上上的,“杨大师,不知道你对这种情形擅长不擅长,本座确实是没有办法,要是杨大师擅长此道,倒可以为玉灵看看,救醒她再说。”
杨真正准备答应擅长,尼玛,这是吃了情药的症状,哪里能够回答擅长,不回答又不行,钟南山是绝对搞不定这事情的,最后还是得落到他的头上。
脸上红红,肌肉绷紧,“催情之药本人实在不擅长,不过涉猎极杂,可以试着看看。”
看到杨真脸上,钟红就知道这小子没有什么把握。
丹道大师个个都是牛、逼哄哄之人,像杨真这样低调的她没有见识过。
不过,她更想不到杨真这是新到地方,地皮没有踩热的缘故。
若论嚣张,无人能出其右。
钟红与杨真、张杨两人再度到了房间内。
“本座对火火属的科目还是比较擅长,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情状。”几个人到了房间中的时候,玉灵的脸上已经有点青。
催、情药这种东西,虽然不至于要命,时间久了不解总是对身体有极大坏处,何况玉灵地位尊贵。
但钟红心中不服气的感觉还是难以下降,难免把她自己的丹道玉牌拿出来展示,上面标志的是水、火双神魂灵根,都是初级。
单一属性初级神魂灵根不算什么也不得的事情,不过双属性仍然霸道,尤其是水、火属性相生相克,其实能够炼制许多独门的兵刃与丹药。
杨真并不敢小看这熟女。
“没有法子和钟大师相比,我试试就是,救人为重,估计用了不多久时间南山大师也得回来了。”杨真再度低调一把,他自低调,钟红的心气自然就上去了。
算是捧她一捧。
“杨师既然是我兄长请来的,必定有高明之处,用不着过谦,快请给玉灵先看看吧!”客气了半天也没有用,钟红觉得还是得给杨真个机会看看。
到了玉灵床前。
浑身上下那几处大窍有问题,那几处大窍是死关,那几处别人挨了之后不仅不可能好转,而且会加重症状,他再明白不过。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
“杨大师,久等了久等了,给病人治病,搞到现在才回来,恕罪恕罪!”杨真正踌著当中,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钟南山回来了。
那人意气风,明显感觉比起先前出去的时候,不知道状态好了多少。
杨真倒不好不理他,“看样子,钟大师出去治病收获那是相当的多啊。”
钟南山脸上喜意更甚,“若不是有杨师的指点,本座绝对没有这样大的收获!实在是万分感谢。”
杨真皱了皱眉头,他对丹道感悟得到过流云的三成本事,要是连他钟南山都指点不了,他也不用活了。
钟南山兴奋过后终于注意到房间里面异样,大步走到玉灵床前,“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伸手一模玉灵的腕,“这是谁做的?张真!”
怒吼一声,摧情药这种东西钟南山这样的大家并不会刻意去研究,不过一看就知道,平时这些弟子里面就以张真为最是调皮,他只能想到是他。
张真吓得要死,狼未绝,虎又来,他感觉这次真是不是死也是死。
钟红再度尴尬,实在不想让钟南山知道贴身东西失踪的事情,“宗主,别只顾责怪弟子,还是先看看杨大师的手段,越往后拖,司空大人那里始终不好交待。”
钟南山恼怒之后,立即冷静,他再抚玉灵的手腕,眉头之间连续变了几道颜色,最后叹气,“还是指望杨大师出手,我这些弟子实在让你笑话了。”
杨真自然摆手表示不介意,世外高人的手段这个时候,必定得展示一下。
起手。
钟南山立即又虔诚的把小本子拿出来,一气一息,一举一动,随意一个眼神他都一个字不会拉下。
丹道大能,无一不是聪明绝顶之辈,好学更是不用说,没有一个不是跟着名师勤奋研究成功。
这记小抄的本事那可是从当弟子的时候就学来了。
看到钟南山把最早时候学习的劲头都拿了出来,其他弟子再不敢怠慢,就算做个样子也得做像了。
“九龙云纹针针法神妙,不过擅长诊治的还是阳气十足的躯壳,女子属阴,所以常用鸣音针,又称凤尾针。”
杨真随手从旁边一个弟子身上顺了一根针出来。
是一根长针,少说也有七八寸长。
手中灵力波动,倾注到那针尾上面。
丝丝声音。
人人都看到那针尾金属慢慢散射开来,中间还带着爆裂声音。
这针最后变成了一个扫把一样的形状,针尾是扫把头,针尖是握手的地方。
在空中随意摆动几下,立即出鸟鸣声音。
是那扫把头破开空气的嚣叫,这是凤尾、鸣音的来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