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看到战大将军长得如此英明神武,我觉得有点意想不到。『**言*情**』”杨真赶紧答应。
心里可没有这么说,“女的装男的,这家伙搞什么玩意?”
无论战玉看起来气势多么压人,修行多高,甚至是身上的杀气无敌。
不过男女之间天生的气势、体内气息强弱,在杨真这样的人面前完全无可遁形。
当然他也不会拆穿对方。
那是吃多了。
“钟师,这位是?”战玉还是挺讲礼貌,不怒自威,说话客气,别人也不敢放纵。
杨真已坐到钟南山身边,“我是穷乡僻壤来的小小炼器者,略懂,略懂,知道战大将军英明神武,所以过来看看,果然是人中凤龙。”
人人都递给杨真一个古怪的眼神,这么简单的词语都被他说得怪里怪气,难免让人有点小看。
强大的精神力威压,杨真甚至感到战玉的神魂好像要从身体里面月兑窍而出一般。
神士境界的修行者,有神魂出体的能量也很正常。
正因为如此,他们对自身身体的讯息控制会更加超过常人。
幻化男女,隐藏身体极度容易。
与杨真相比,他的神魂却又太小儿科了。
轰!
厅堂里面冷冷清清,人人都看到战玉脸色微变。
那人好像要突然站起来一样,其实没有动,脸色微变。
强大的神魂气息也是战场上面长年驰骋造成的现象,长年驰骋,经历了无数神魂破散的情形,自身的神魂与躯壳联系更不是常人那么紧密。
两军相对的时候,双方主帅神魂交接更可以感应战场之势,一相接,基本上就确定战役的大部分成败。
不过战玉在杨真身上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没有神魂,倒显得像个死人一样。
魂体化一的微妙,他当然不能想像。
而杨真先前说的话,他只当对方是口误而已,“杨先生确实很有趣!”
他打哈哈,就开始与众人谈笑。
最后终于说到了正事上面。
“钟师,并没有什么大事,仍然是先前我的意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那人目光直视到钟南山身上。
钟南山脸上露出难色。
他还没有答话。
邓通笑话了。
邓通虽然穿着以前的圣荣军军服,不过现在他是西华老镇尉,人脉仍在,说出的话却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坐在钟南下方,与杨真并排。
“大脑,现在圣荣国至少占了举国兵力三成,现在想将青狼战车改换成赤虎战车,这是不是太过冒进?”
看样子战玉是早就等他这么一句话了,“邓军,黑山国现在屯兵百万在本国边境,而且挟制周边小国十余,全赖本军属官与他们对峙,黑山国国力强于本国,如果再不添置军备,难?,难道等着他们打进来吗?邓老将军,这话实在不妥,不要再说。”战玉干脆利落的拒绝邓通。
这话说得相当直白,让人生闷气,不过战玉的确战功无数,现在位置比邓通不知道高了多少,让邓通说不出话那是理所当然。『**言*情**』
钟南山咳了咳,“圣荣军本来军百万,青狼战车一千乘,战车的已占到全国七成,至于赤虎战车,只有京机重地配被了一百多辆,而且都只是摆放在神机军中做做样子,成本也实在太过恐怖啊!”
钟南山就差一句,尼玛,这东西基本上就是国主用的东西,做做样子,摆摆挎,你战玉看样子是想比国主的面子都更大啊。
先前来的时候,杨真基本上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了个清楚,不过他觉得挺奇怪,战玉他再牛、逼,也不可能翻了天。
一国之主脑袋里面装的不是豆渣,怎么可能答应战玉这样征集军械。
战玉面色冷冷,“原来南山师是心疼钱啊,本将收到!不过,你的局面与陈师好像没有法子相比啊!”
“谁在说我,南山大师是我佩服得不得的大能,战将军你可不能这么说!”接着立即有人哈哈大笑,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过,看这家伙的样子是在外面等了许久,等到说到要点的时候才走进来的。
这货很不错,圣级三灵炼器者,雷初级、土人级、而金是圣级,看起来果然比钟南山要高那么一丝丝。
“这么多生僻面孔,各位不好意思,本人陈长风,风宗就是在下的学院。”那人毫不客气,直接到了钟南山的对面坐下,也没有人请他。
“赤虎战车,主要材料是赤虎兽核,赤虎兽是七级魔兽,凭借军中战力和战将军的手段,这个不用担心,第二重要的东西是浮生木,浮生木比较难找,不过把旧有的青狼战车拆了能够凑出不少,成本高不了去,至于成本,造工每辆五十万高品灵石,而且又不全要南山师出,你担心什么?”
那家伙一说起来就是激昂情绪上升,给人感觉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倒不像是炼器的,话说无论各行各业总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最重要的,这事已得到七王子肯,南山师还有什么意见?”陈长风这话一说出来,好像什么定海神针大杀器被他扔了出来。
脸上得意神色更加明显。
陈长风是风宗宗主,他还有一个师弟叫做离商,炼器境界比他不弱,不过平时不喜欢抛头露面。
有这么两号人物,风宗力压道宗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七王子?
钟南山脸上露出讶然神色,现在的国主已经一百二十有余。
身为国主平时操劳肯定极多,当然免不了在女人上面亏损得不得了,眼看已活不了几年。
七王子正是钟南山站队支持的一方。
现在的储君不是七王子,而是四王子。
四王子宽厚任德,就是平时有点榆木脑袋,说严重了和圣人差不多,从来不拉帮结派。
别人不是不想站他的队,而是他根本不收别人巴结他。
这种人以后想继承大统,在外人眼中是极其困难的。
所以七王子的对手不是四王子,而是另外几个王子和战玉。
战家的人虽然表面上不支持任何一个王子,而且私底下战雄、战商两个人为人极其低调,但近些年这两人已很少出现在朝堂。
可以说,战玉如果有什么逆心,基本上两个老家伙没有法子压制住他。
“这……既然是七王子的意思,这事情我得回去思量思量!”钟南山没有法子拒绝。
不过,他与七王子常威极其亲近,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但陈长风根本不可能骗他,有点莫名其妙了。
钟南山直接答应,战玉再没有什么问头,“钟师,这位姓杨的朋友特别有趣,以后倒可以经常带他来坐坐。”
那个战玉以极其玩味的眼神看着杨真,看得杨真浑身上下生出鸡皮疙瘩,他也不是把那女扮男装的家伙把他怎么样了,主要还是觉得这货装男人看样子装得挺自在的,连她自己都忘了她到底是什么性别了。
……
钟南山出了军府之后,立即带着杨真往七五子府上去。
话说这王子府挺偏僻,还不是很好找,如果论气势的话和那军府实在没有法子相比。
不过,说明这个王子很聪明,现在老四是储君人选,人家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圣人,你老七也不能公然看起来太差劲。
至于邓通父子则是以看望老朋友的名义到圣荣军以前的老部下家里,去联络感情了,顺便还可以刺探一下战玉的底线。
“司空大人!”
刚刚到那王府上时,钟南山大大惊讶。
杨真看到一个留着三络长须的家伙走进王子府,原来这就是玉灵他爸,其实有点奇怪,据钟南山说,这个当司空的老奸巨滑,虽然暗地里有支持的人,但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明里倒是每个王子都在打交道,交际能力极度强悍,就算是说些套话,也让你完全抓不到他的把柄。
那人立即停下,脸上立即堆出笑意,“南山大师,别把我玉华真抬举得这么高,私下大家兄弟相称就可以。”
说这种话,其实也有点脸皮,因为明明就是废话,还能够说得这溜,也得人材才做得到。
“我来见七王子,这两位是?”对于后面的杨真、明辉两人他也不摆什么谱了。
不过,他看到明辉的长相时候仍然吃了一惊,那惊诧也就闪逝,能够让他出现这样的慌乱已经非常难得。
“这位是杨师和其宗的长老明道先生,我的丹道最近多受这位杨师启迪!”钟南山也不管什么丢不丢脸了。
照这样子下去,用不了多久,杨真名震大夏不过是小事,早放下脸不如晚放下脸,再说子他求教杨真的地方还多得很。
玉华真脸上露出古怪神色,狠狠的瞪了杨真一眼,那可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直接神转折,袖子一甩,带着随从直接往王府里面走进去。
把钟南山也直接凉拌。
“看样子是玉灵那丫头恶人先告状给司空大人说了什么,杨师,你别介意,我进去解释一下就成。”
杨真毫不介意,都到了这种地步,玉灵一个小丫头哪里还能够搞出什么名堂。
与钟南山已进到庭院之内。
看得出来对方与这个七王子关系不错,那可是一点埋伏都没有打的。
“司空大人府上的派场一向比我这个王府可大得多,怎么可能借东西借到我头上来了,实在是稀奇得不得了。”还没有进去,直接听到爽朗的哈哈大笑。
钟南山仍然直接进入厅堂。
杨真看到那个七王子,原来是一个极其年青的家伙,当然也接近三十岁有了。
能够当上国主的人,年纪四五十岁也很正常,所以这个七王子算是年青。
这家伙目内精光闪烁,是属于锁都锁不住的那一类人类。
果然是个英雄之主!
就连杨真都觉得这货卖相不是一般化的好。
看到杨真和钟南山进来,玉华真倒不好作。
给钟南山点了点头,仍然不看杨真,不过心里估计是把杨真骂了个痛快。
玉华真脸上表情一派平和,不过骨子里面透出的兴奋那是相当多。
“不瞒七王子,本人以前有一段过去,估计也是举国都很清楚,现在那事情好像有点转机了,希望七王子不要到处透露。
这话一出来。
钟南山也好、常威也好,都立即眼神定住。
当年,玉华真的那事情可是牛气到了极点。
玉家本来是大姓,不过这个大姓源于大夏。
可以说大夏的之王掌权天下,完全是靠玉姓等几个大姓在支撑。
在大华境内本来是没有姓玉的人。
玉华真,本来不过是大夏玉姓的一个远房亲戚,说起来是亲戚,其实和下人差不多。
明玉,也就是杨真他妈。
当年在大夏可是极其出名的名媛。
也很正常。
国家虽大,世家就那么几个,年纪稍小,而且长得美丽,地位不用说。
玉华真当时就是明王的一个马夫。
其实也没有怎么给明玉套过车驾。
不过,在明玉失踪之后,当时身边侍候的至少有一百多个人,统统都倒了霉。
脑袋不够聪明的,直接涣散。
像玉华真这样有几分思维的,直接就到了小国的僻壤。
明玉失踪,牵扯的杂事实在多无可多。
如果放到大华来说就天大的事情。
至于逃到大华的玉华真,那待遇也不一样,再怎么说也是玉家的亲戚,明玉失踪之后。
从玉家透出的信息来看,这事情慢慢的也就掩盖下去了。
想来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玉华真自此长住大华。
玉家的马夫,到了大华见识那可不是一般马夫能够相比,而且以前结交的人脉还在。
他的见识又不得了,只在十年间,就在本来对他不怎么过问的大华现任国主手上,做到南华副镇卫。
后来又带镇卫兵与黑山国交战,立下不弱于圣荣军的功勋。
这些年步步上升,虽然没有显露出站队意图,不过这司空的位置可是牢不可破。
至于外人来看,这个司空其实就是掌管着大华和大夏玉家之间的联系纽带。
一国之本,操在别国的手,是一种悲哀。
不过别国若是强大到一定程度,就算是被人掌控也是一种幸福。
可以想见这人未必不是大华国主的一张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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