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光蛋?这个冲激的词汇对于阎夜来说是比较陌生的;如果他变成穷光,那他还真的谢天谢地了;
“如果你变得富有了,你会比现在还要偏见吗?”,阎夜反问式的回击着唯蓝的打问,人生就是一种赎罪,今天你得意了,明天他也会得意,改天你失意了,可人家依然得意着;就像书上常说的:风水轮流转,指不定什么时候,转到你家坟头上了。
“···人生不过只是一张清单,你要的,你不要的,一条条的加,一条条的减,到最后你剩下的会有多少?阎夜,你有想过代孕生子给你们带来的负面影响吗?”,唯蓝还是不忘的时时阐述着自己代孕的无奈和不情愿,她没想过要让阎夜放了她,但她想过只是自己能在这十月中,顺利自然的度过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她不喜欢常常被人提醒她是代孕的工具,或者她是一个甘愿为别人生孩子的坏女人;人是要脸的,而唯蓝从头到尾要的只不过是她自己认识的那一张脸。
“你想说我今后的报应吗?”,阎夜直接挑明的反问着,聪明睿智的阎夜,老早就计划好了他们的生子计划,生孩子可能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难忘的经历,但对于阎夜来说,那就是女人该干的活儿。
男人理解女人,只会建立在床上;在男人眼中日子就所谓的该结婚了,或者该要孩子了;换言之:男人需要女人,那就是建立在性ai和生孩子的基础上。
“不!即便你们对我这样,我依然不会当面或者背地里诅咒你们;我只是试着好心的提醒你们,孩子是有认识的,而且现在的孩子非常聪明,他们会问,也会寻找;你们为什么不自己生孩子呢?”,今天的唯蓝还真是随意的大胆了起来,管人家的私事,她也敢?!
被问到了心头上,阎夜犹如被揪住了小辫子一样,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他的人生就像鲁滨逊漂流记,孤单而刺激;如果真让他坦然的回答,他想他依然会强势逼人的索要道:我要孩子。
“要你干嘛?”。一句反问话,阎夜冰凉寒射的回答了唯蓝;他要孩子,而唯蓝要生孩子,这就是事实的结论。
瞬间,唯蓝呆愣住了,生活像一个笑话,讽刺着自己,取笑着他人;唯蓝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今后她所该有的方向;她是代孕妈妈,怎么可能拥有人quan的说教他人。
“晚安!”,说完这句道别语,唯蓝快速的转身,加快脚步的向前方的小洋楼走去;她已经很苦了,她不想再自讨没趣的被别人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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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小洋楼,唯蓝把脚上的凉鞋,规规矩矩的月兑下后,就放进了鞋柜里;
木然心酸的她,失愣发呆的一**坐在了门框的木地板上,当她环顾四周,看着眼前简单而原始的家具和简单装修的木屋时,她泣然泪下的痛哭了起来;因为,这样的房子,这样的装修设计是她和陈杰共同设想和努力的方向;他们都喜欢原生态的东西,朴实怀旧的方桌,纯白色的纱织窗帘,牛女乃布衣的木框沙发,加上原木怀旧的木地板,就像他们小夫妻般的安静、随意、且然的生活在里面;光着脚的她,淘气慢跑的躲避陈杰的怀抱,撒娇怄气的和陈杰玩闹着···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我已经迷失了方向,陈杰,你还要我吗?你还要一个被别人羞辱过的我吗?···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会等你回来,会站在那个广场上,永不言弃的等着你向我求婚,我们会有家的,我们会有自己孩子,我给你洗衣服,给你生孩子,给你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不要不要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希望我还能拥有你,”,唯蓝坐在木地板上,捶胸顿足的放声哭着,她疯了,疯的傻,疯的痴;
然而,站在门口相迎的佣人们,止步不忍的紧紧打量着她;这个女人是可怜的,就像一个小女孩儿失去了妈妈一样,撒欢打滚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是痛的,是伤心的,可下人们不敢上去劝解。
随后,紧跟着进来的阎夜,黑沉着一张脸,暴行恨冽的一把把地上的唯蓝给打横抱了起来。
“闭嘴!”,男人在这时,依然是冰凉凉的一句话,他恨不能再次往女人身上的伤口处撒一把盐巴,好意泄愤加把劲儿的让这个女人更加害怕和伤痛着。
被抱起的唯蓝,经过阎夜这么一吼,突然你回过神了;可当他看到阎夜黑云密布的脸庞时,她也越加使劲儿的反击了起来···
“禽兽!畜生!我什么都没有了,陈杰不要我了,他肯定不要我了;你们还逍遥着,你们还快乐着;真是可悲!···你说我给谁生孩子?给我自己?还是给你老婆?你还真是个男人,不让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生孩子,却找别人的女人为你们代孕,TMD全都是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说完后,唯蓝紧紧地抱住阎夜的脖颈,再次放声痛哭的喊叫了起来;她是无辜的,陈杰也是无辜的,可无辜的他们,现在却忍受世俗的纷扰替别人买单过活着;真是疯了,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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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笔的我,写着哭着,为女主角的命运哭泣着,为男主角的冷漠不忍着;我是矛盾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两个人给拧巴到一块,是坦然的让女主接受男主?还是悲痛的让女主折磨男主?矛盾了,因为他们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