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夜的提醒,恍如把唯蓝顿悟住了;这个男人是有老婆的,可此时唯蓝在干什么?勾引?或者故意而为之吗?一个女人如果真的自贱,结果只有像阎夜所说的:吃亏受罪的只有女人自己。
就此,唯蓝挂断了电话,她不要和阎夜死缠硬泡了,即便她再无耻自贱,也抵不过阎夜半张脸皮;堂堂阎氏总裁会败在她唯蓝手下?哼!唯蓝有自知之明。
“康欣,你不是我的保镖,我不需要被保护或者监管;但我不为难你,跟在我的身边,就当知心朋友吧!”。唯蓝放下手机,并抬头微笑释然的望着站在房间门口的康欣;在阎氏别墅她没有一个朋友,尽管康欣是阎夜的人,但唯蓝愿意和她交个朋友,也许是她孤单害怕,想找一个了解她窘迫的会心人说说知心话;也许是她无助迷茫,想找一懂她明白的知理人谈谈她的无奈;总之,唯蓝在这个有钱人的家中,能得到的也仅有这些了。
“好啊!我本来就是你的影子,你在哪儿,我也跟在哪儿;能和你成为知心朋友,我们之间的默契和配合绝对够给力”,康欣是个心直口快的豪放女孩儿,虽然她不拘一格,但绝对属于人来疯的一种;不管和谁相知共处,她都能够百分之百的善待对方;所以阎夜把她安放在唯蓝身边,很多方面也为唯蓝的情绪和生活习惯做过考虑;康欣不是那么多事的女孩儿,也不是心机城府的典型黑客;换言之:康欣在唯蓝身边,阎夜很放心。
“今天下午我得去B市,你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吧?”。说着,唯蓝坐在沙发上;随手准备拿出包包里自己的洗漱用品;从昨天她决定住在阎氏别墅之后,她就把自己的生活用品装进了背包中,也包括这几天换洗的简单衣物。
“我的时间随你,什么时候都是方便日,”。随即,康欣来到唯蓝的身边,敬业有礼的帮唯蓝接过她从背包里掏出的简单衣物。
“我的身份,你肯定清楚;希望今后相处的日子,没有不必要的矛盾所产生,”。唯蓝的笑容苍白无力,她的身份很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让阎氏别墅的人用正确的眼光看待自己;她想平静无事的度过自己代孕的十个月。
“可以叫你唯蓝吗?我是下人,也是保镖,希望今后能得到你的善待,”。康欣是聪明的,她把自己的身份降低,就像佣人保姆一样的伺候着唯蓝,谦虚的得到唯蓝的赏识和重用,这是主人对下人善待的最高领域;唯蓝的身份的确让人很容易产生误会,但康欣能够平等互换的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
听完后,唯蓝会心明了的轻笑了一声;得到被人的重视和尊重,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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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氏大厦
阎夜坐在办公区的休息沙发上,正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茶几上的一束白玫瑰;每天秘书都会精心为自己的办公室换上一束新鲜的白玫瑰;这个习惯似乎已经让阎夜流连忘返,或者习以为常;但今天阎夜看着皎洁纯净的白玫瑰,彷如让他回到年少轻狂的那个纯真时代;花是美的,精致明亮又纯洁高雅,就像十八世纪欧式庄园里的梦幻童话;一位身着纯白色飘逸长裙的女孩儿,头戴白玫瑰花环,唯美浪漫的漫步在庄园里的各个角落;这女孩儿是公主?还是梦里的纯美少女?洁白透亮的肌肤,明媚清澈的双眸,樱红亮泽的薄唇,轻飘飞舞的长发,顿时让阎夜联想到了如梦如幻的美景;
唯蓝的蛊惑的确见效应允了,阎夜轻飘飘的联想到了少年时代,梦中层有过的恬静可爱女孩儿;就像每个青春期的少年会幻想自己心仪或者向往的梦中女郎一样,此时也让他身临其境的梦幻一场。
“如果对你有好感,也许就像男人对美丽女人的向往,我是男人,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估计我也逃不了美人和红酒的you惑,”,阎夜自语连连的叙说着内心狂跳不安的躁动之心,男人爱美女,就像爱金钱和名利一样;社会上常说:有钱的男人就变坏,没钱的女人就学坏;可是如今套在阎夜和唯蓝的身上,虽然不是很很恰当;但他们之间互利双赢的交换关系;此时阎夜的心思所迷又作何解释?大概只有男人的肾上腺激素才能解释他们内心狂野和急躁的心情;
征服女人一直都是男人激情澎拜的驯服戏码,男人喜欢驾驭女人,更喜欢把女人压迫身下,所谓最原始狂野的一面,说的也是男人兽性猎物的最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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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钟
正在开会的阎夜,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看着上面康欣拨打过来的号码,阎夜迟疑了片刻,他起身拿过手机向会室外走了去···
“阎先生,唯蓝现在正在医院,刚刚在去车站的路上,发生了交通意外,由于撞击到了她的头部,她一直陷入昏迷中,”,康欣如实汇报的把唯蓝的情况转告了阎夜,下午时分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天际一派阴沉昏暗,加上路面积水打滑,他们的奥迪车被过往驶向的客车相击而撞,好过司机动作敏捷,要不然此时他们早变成了车下魂。
“哪家医院?”。听到这一消息,阎夜似乎开始了心慌;如果唯蓝有什么事?他该如何接受?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无法向秦思敏交代?一些闷心自问的话题让阎夜变得紧张了起来。
“市第一医院,”,简洁明了,康欣直言有序的回答着;关于唯蓝的一切状况,她听从阎夜的吩咐,如实真相的坦然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