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担心地看了下庞丽颖,就和张雅出去了。张雅说道:“爸,刚才你们说什么了?妈怎么突然又病了?”
张建国不想女儿担心,说道:“回来再和你说吧!”
张雅眼见母亲病情加重,心中恨极了仁显。她不露声色地说道:“爸,我回家去取点东西。把车钥匙给我行吗?”
张建国说道:“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刚刚捎来多好!”
张雅解释道:“我怕你睡觉,所以就没打。俨”
张建国没有多想,就把车钥匙给了张雅。他又说道:“开车小心点!”
张雅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裴子峰的手机。她说道:“你转告仁显,我要见他。半小时后,在郊外的凉亭见。如果他不来,我就把证明他是罪犯的证据交给警方。稔”
裴子峰心中大惊:张雅手里会有什么样的证据呢?他赶忙通知了仁显。
仁显知道后,心里思量着:张雅为什么突然找我?她不能有证据呀!该不会是在虚张声势,故意引我入局?还是去见见她吧!如果她真有什么证据,一旦交给警方,我就麻烦了。
仁显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指定地点。张雅已经等在那里。她仍穿着记者会时的那件风衣,头散披在肩上。一阵风出来,衣摆和头随风飘起,形成一副飘逸的美景。只惜,张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整个人就像一座冰雕,散着寒气。
仁显走进凉亭,说道:“你要我来,是要给我看什么证据?”
张雅拿出mp3,放出了一段录音:“……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在网上了那些照片……事已至此,我会对你负责的。”这正是那次仁显偷偷溜到张雅家,向她表白时的录音。
张雅威胁道:“听着,你不要再四处散播,那些污蔑我的谣言。立刻到警局去自首!否则,我就把这个交给警方。这段录音足以说明,你为了掩盖事实故意诋毁我。如果我以此为证据,告你故意诽谤,肯定会给你定罪的。那时,岌岌危的仁氏集团,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仁显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如死一般沉寂。他静静地听着,直到所有录音放完、张雅的话说完。四周一片宁静,空气仿佛被冻住般停止了流动。偶尔有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出了慎人的叫声。
张雅感到静得怕,兀自说道:“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仁显仍是一言不,眼神中带着一股摄人心弦的阴冷。他突然从张雅手里夺过mp3,扔到地上。然后他按住张雅,利落地月兑掉她的风衣,扔出好远。接着,他用手从头到脚仔细地模着张雅。
此时已是初夏,张雅穿的衣服挺薄。透过衣料,仁显手心的温度传到她身上。他的肆意抚模,让她回想起那段怕的经历。张雅这回是真的害怕了,她玩命挣扎着,想逃离仁显的手掌。仁显哪会轻易放开她。他按住张雅肩膀的手更加用力,任她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张雅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别忘了,你还在取保候审期间。”
仁显模完后,现她身上没带着其他录音设备。他这才说道:“这么快就怕了?你敢把我单独约出来谈,不是挺胆大的吗?”
张雅颤抖着说道:“不要,不要……”她吓得哆嗦成一团,脸上已然挂着泪痕。曾经那个噬血的夜晚,在张雅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那种被人生吞活剥的感觉,再一次把她扔到一个无底的深渊……
仁显知道那晚的回忆,对张雅来说有多怕。但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反而趁机抱紧了张雅。他故意说道:“你能配合点吗?我不喜欢每次都用蛮力。放心,我会轻轻地把你送上云端的!”
张雅听到他如此露骨的挑dou,脸上羞愤交加,滚烫得像要冒火。她吼道:“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仁显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他手上一用力,把张雅转了过来。当仁显看到张雅那恐惧的眼神后,他松开了手,什么也没做。张雅跌做在地上,哭了起来。仁显静静地坐在旁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张雅不哭了,她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当她看到仁显还在时,不由得吓的一颤。
仁显的怒气仍没消去,他恶狠狠地说道:“你竟敢来威胁我!你就不怕,我把咱俩雪夜住在一起的照片公布出去?”
张雅死死咬住嘴唇,鲜血滴了出来。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晚咱俩只是谈工作,什么也没生。”
仁显说道:“是吗?咱俩确实睡在了,同一个屋子里。而且,美芳在别墅门口闹的情景,肯定也被摄像头拍下来了。你认为大家看到这样的情形,还会相信你吗?”
张雅冷笑一声,说道:“法医的体检报告也能证明,那时我和你什么也没生!”
仁显哈哈大笑,说道:“现在医学这么达。你要作假,也只是做个小手术而已。”
张雅气得伸手要打他耳光,却被仁显抓住了手臂。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张雅一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就害怕得厉害。她说道:“无耻!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快放开我!”她极其厌恶地瞪着仁显,感到像吞了苍蝇似的恶心。
仁显用低沉地声音说道:“你真的认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吗?刚才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带着其他录音设备。我说的话,也不过是想气你。如果我要强迫你,何必还要这样大费周折?更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吧?”
张雅仍是不敢有丝毫松懈,警惕地看着仁显。她感到仁显完全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人。此时的他,在张雅心里就是一个魔鬼,既恐怖又邪恶。她生怕自己会再次落到他的手里,重复那不堪的经历。
仁显悲伤地说道:“你居然把我那时说的话录下来,还拿来威胁我!你知道吗?那不是为了逃避责任而说的,而是我的真心话!”
张雅望着他的侧脸:仁显是那样的落寞,消沉得没有一丝生气。他的头趴在头皮上,眼神里尽是伤感。仿佛刚刚被欺负的不是张雅,而是他似的。他的心正一点点被痛苦蚕食,变得千疮百孔。
仁显转过头,痛不欲生地望着她说道:“那个晚上,我想尽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才去找你的。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我的心好疼,好想见你!纪念活动上,我把你介绍给爷爷和妹妹。这是我第一次,正式介绍一个陌生女人给他们认识。因为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希望我的家人能很自然地接受你。你难道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说到这儿,仁显已有些哽咽。他压住涌上心头的悲伤,又说道:“我知道那件事给你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的心真狠,不仅完全无视我的真心,还要用我的第一次表白来威胁我……”
仁显没有再说下去。他坚持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流下凄惨的泪水。男人的眼泪,本就稀如麟角。而如此强大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哭泣更是罕见。那眼泪犹如洪水猛兽,把仁显的意志渐渐击垮。他不知道后面的路要怎么走下去,深深感到力不从心……
张雅也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突然间,她觉得仁显好怜,也感到自己真是有点残忍。她心中自问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能把一个从不示弱的男人弄哭?这事情怎么会变成我的错了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们一家人好好活下去呀?
仁显抹了把眼泪,什么也没再说,起身就要离开。张雅盯着地面,说道:“不是我残忍,而是生了太多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从那个怕的夜晚开始,到后来的谣言此起彼伏,再到最近我妈病重。我感到自己像在沼泽里似的,越想逃开越陷得深。”
仁显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张雅。她把头窝在膝盖上,眼神有些呆滞。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已如惊弓之鸟,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打击。她就像飘在空中的肥皂泡,一碰就会烟消云散。
仁显走回来,蹲到张雅面前。他伸出手臂,抱住了不堪一击的她。张雅出于本能,很抗拒和男人的亲密接触。她再次用仅剩的力气,想要逃离仁显的禁锢,却仍是躲不开。
仁显用力搂着她,轻声说道:“我们暂时放下生的那些事好不好?让我抱着你,就一小会儿,行吗?”
这次,张雅没有推开他,因为她感到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全身像散架似的,整个人近乎趴在仁显身上。仁显心中告诫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算再难也要撑下去。那样女人才能依靠你,才会留在你身边。如此懦弱的行为,绝不能再有。
许久,仁显放开她问道:“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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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会给仁显什么样的回答呢?仁显会就此放过张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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