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跟着心走.才不会走错爱的方向.
宫喜说.你模模我的心.他一刻不离的想跟着你的方向.
幸运的手抚在宫喜胸口的位置上.感受着那胸膛中热烈跳动的心脏.他知道.如果他拿开自己的手.远离这颗心脏.那这个胸口将会开了口子.鲜血会流满隔开两个人的间距.
幸运最终将手停留在了宫喜的身上.他也一刻都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胸膛.
秦总工程师.暴跳雷霆.震的幸运手机都不敢拿在耳边來听.幸运被骂的狗血淋头.逃兵.软蛋.乱七八糟的帽子扣了一大堆.
幸运就是铁了心的不回去了.
秦最后也骂累了.抽空了力气似的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确定要退伍.回去当一个平头百姓了.”
幸运“嗯”了一声.那面的电话“啪嗒”的撂了下去.
幸运知道自己让他失望了.秦工程师已经五十多岁了.一辈子的时光.有半辈子都奉献给了军营.
妻子癌症死去的时候.都沒等到他回到病床前.看她一眼.握一下手.儿子大学读了四年.他连学校的大门冲哪边开.都不知道.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时候都把部队.国家放在第一位的人.他的心里.只有梦想.他追逐不完的梦想.
后來.他就死在了计算机前.幸运得到消息时.痛哭了一场.他对他.算是知遇之恩的感情.
但是.他却辜负了他的期望.到底也沒有去参加二期工程的建设.
幸运连夜的飞机.直奔了北京.办理退伍的手续.主要是宫喜催的紧.怕夜长梦多.
本來宫喜是要跟着幸运一起去北京的.生怕中途再出了什么变故.幸运笑着推开他.把宫喜压了沙发上.
“我决定的事情.从來都沒有改变.如果我真的改主意了.你去了.我该怎样还是怎样的.”
宫喜立刻瞪起了眼睛.
“不过.我不会改主意的.放心吧.”
宫喜还是不相信的看着幸运.拉着幸运的手.央求着:“一起去吧.一起多好.來回坐飞机还有个伴.还可以一起去吃北京烤鸭.东來顺的涮羊肉.”
幸运笑了.知道他不是为了吃才去.安抚着宫喜那颗行毛燥的心.
“放心吧.我真的不会再改主意了.我都已经想好了.回來跟你一起创业.所以.你在家把公司的事情打理好.我从北京回來.咱们好先回家.家里都等着咱们过年呢.”
宫喜这才不甘心的被留在了家里.
手续办的很快.幸运下午就已经提着东西回到了北京市里.他打算买些吃的玩的给侄子带回去.
刚走过稻香村点心铺.就看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丁玲.”幸运叫了出來.
丁玲转头.一看.立刻惊讶的张大了嘴.
“幸运~”
“哎呀.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丁玲惊喜的叫着.多年不见老友重逢.真是让她高兴的不得了.圆圆的脸上乐成了一朵花.
幸运这才看出來.丁玲的肚子已经圆鼓鼓的支出了一个包.
“你怀孕了.”
“嗯.”丁玲幸福的点头.
“呃~明朗”
“啊.不.”丁玲连忙否认了.
“不.我跟明朗沒有结婚.”
幸运怔住了.那次在全聚德碰到的时候.明显两个人已经是订婚的样子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吧.这么年不见.我还怪想你的呢.”
丁玲说着.拉着幸运走了出來.
“其实.我知道明朗一直爱的人都是你.”
丁玲低头轻搅着自己杯里的咖啡.笑意浅浅的.好象平静的讲着一个不相干的故事.
幸运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与他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只是那一次的匆匆一见而已.
“但是.那个时候.明朗的情况太惨了.你们分手了.他转业回了地方.也不去安置办报道.就天天的喝酒.找同学喝.找朋友喝.沒有人陪了.就自己喝.”
丁玲转头看向了窗外.用手轻轻的拢了拢头发.轻叹了一口气.
“唉.那时候的明朗.真的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幸运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弄成这个样子.自己伤明朗太深了.
丁玲转头看向幸运.看透了他的心理.笑着说道:“幸运.你也不用自责.爱情这种事.勉强不得.我知道你和宫喜的事情.从不认识你之前就知道.我和宫喜是同事.你们之间的感情.我一直知道的一清两楚.在南海.也是我一直找人调飞机.让他去海上能看你的.”
幸运点头笑道:“我猜到了.”
“所以.你跟明朗的分手.我一直觉得跟我也有关系.我碰到他是因为有一天.他喝醉了.乱串横道.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车前面.我离的挺远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在路中间摇摇晃晃的.刚停下车.他就一下子摔到了我的车上.”
丁玲的眉心微微的皱了起來.好象不愿意回想那时的明朗.那么惨然的状态.
“后來.我就经常的在晚上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然后把喝的醉猫似的他.一次一次的拉回家.”
“我爷爷.你知道的.”
幸运点头.“嗯.听说过.”
“在南海岛上的时候就见过明朗.挺喜欢他的.再加上他父亲的关系.明氏财团.在北京也是很有经济实力的.就一再的撮合我们俩个.其实那时候.我对明朗一半是喜欢.更多可能是女性的那种母爱吧.我同情他.怜悯他.而他那时候.却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沒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他父亲说行.他就说行.”
“哪你们怎么沒在一起.”幸运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忘不了你.马上要结婚了.他逃了.”
丁玲看向了窗外.那份伤害.幸运可以想象.他低声的说道:“对不起.”
丁玲却笑着摇了摇头.“傻瓜.沒什么对不起.我还得谢谢你呢.如果.当时他不是逃了.我想我就不会有今天的幸福呀.我现在挺幸福的.遇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丁玲幸福的笑着.用手轻轻的抚模着凸起的月复部.
“想知道明朗现在在干什么吗.”丁玲忽又抬头的问道.还俏皮的冲幸运笑着.好象她是手里攥了一个秘密小孩子.在引诱另一个孩子向她的手心看去.即神秘又骄傲.
幸运被她逗笑.“他在干什么.”
“他在爱尔兰.跟人家卖衣服.”
“卖衣服.”幸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明朗这真的不象他.
“他在爱尔兰.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那小男孩是一个流行歌手.兼职开了一个时尚服装店.就是卖一些明星穿过的演出服.据说很赚钱呢.”丁玲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幸运的心才安稳的放下.他幸福了就好.
“我有照片.给你看一看.”丁玲献宝似的把手机拿了出來.一张明朗与那个外国男孩的合影.两个人笑的象两朵迎着阳光绽放的向日葵.
幸运走出机场时.远远的就看到了宫喜捧了一束妖艳的蓝色玫瑰等在那里.
幸运笑道:“我不是小女孩.弄什么花.”
“男人女人怎么了.我就是用玫瑰來表示我的爱情.”
见宫喜回答的一本正经.幸运倒真的说不出话來.
是自己太过于羞于表达了.为什么每每都是要宫喜在不停的说.爱你.爱你.爱你.然后自己听了在心底里感受着幸福.而自己又对他说过几次爱呢.
难道宫喜不想听见自己告诉他.自己对他的爱吗.
有谁不愿意听爱人说出心里的爱呢.
幸运接过了花.抿着嘴.笑了一下.然后.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宫喜.在宫喜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机场内來來往往的人.川流不息.
但是这有又什么关系呢.我爱你.就算全世界的人看我的眼光异样.我也是爱你的.
两个人拥吻了在了一起.
开始并沒有注意到这一对并不太寻常的爱人.不过.激吻沒有在一秒.两秒钟结束.而是长久的.越來越热烈的吻了下去.
不知先响起了掌声.然后就是祝福声.掌声一片.
是的.这世界上的人.并沒有那么的狭隘.他们愿意祝福每一对相爱的人.相拥.牵手.一辈子白头相守.
两个人在大家的祝福的目光手牵着手走出了机场.
坐到车里.宫喜意犹未尽的又吻住了幸运.渐渐的激动了起來.
猛的幸运就感觉身体向下一坠.车的座椅一下子被放倒了.
幸运猛的推开了宫喜.质疑的看着宫喜的脸.
“你不知道有个词叫车、震吗.”
幸运被他理直气壮的说词气的一愣了.然后嗤笑了出來.“你不知道有个词叫.阉、割吗.”
“马上把座椅给我扶起來.”
宫喜.“呃~”了一声.悻悻的坐直了身体.把座椅扶了起來.
“一点情趣都沒有.”
幸运嘿嘿一笑.“等回去的.今天晚上.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情趣.”
宫喜听了象只看了骨头的狗.乐的口水流了老长.
“不行.求饶也沒有用.我从來都沒在上面过.”
手脚都被绑了床上的宫喜.只能欲哭无泪的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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