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身上的压力很大,他的双眉慢慢凝聚在一起,他想要干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紧紧盯着玄星,他会如何做,他会如何惩罚这个犯上的小师弟。
“哇!”突然间一声嘶叫回荡在幽静的山洞之中,怎么回事呢,众人随着叫声的方向寻觅,只见白风躺在地上,口中还时不时地吐着鲜血。
这一结果是众人早已预料之中的,白风本就不是玄星的对手,今日一战,也算是对白风的一点惩罚,要他记住身为墨家弟子,就应该勤习武艺,不应该终日无所事事,给墨家弟子丢脸。
“七师弟!切磋而已!适可而止!”玄辰在众师兄弟面前向来就是一个和善之人,他从不发火,面对今日的场景,他的脾气似乎也显得有点暴躁了,毕竟是白风受伤,即便白风再讨人厌,他也不好对一个受伤的人发火,只好冲着面前的七师弟发发牢骚。
“玄星遵命!”听到玄辰的责备,玄星立马反应过来,他将双锤插在腰后,双拳环抱站在老师,师兄的面前请罪。
“风儿!你怎么样了!”看着白风受伤,玉儿早已跑到白风的面前将他缓缓扶起,玉儿用手中的绣花手绢为白风擦拭着嘴角上的鲜血,还时不时安慰着他。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对情敌如此用心,玄星怎么能够容忍呢,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他只好咬牙切齿,紧握着双拳,不停地磨牙来发泄自己的怨气。
一场比武就这样结束了,虽然很紧张,但结果正如每一个人所想,白风被玄星击倒在地,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比武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比武结束了,可墨子的寿宴还没有结束,白风受了伤,玉儿担心白风的身体便紧紧挨着白风,不停地为他擦拭着嘴角之上的鲜血,搞得白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望着各位师兄弟不停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感觉到一点点的不自然,但他的心里还是偷着乐的,没有想到自己受这么一点小伤,居然换回了师姐如此深情的关心,可能这样讲显得有点卑鄙无耻了,但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欺骗师姐也是迫于无奈。想起刚才那几十秒,现在他的心里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刚才那几十秒,仅仅只有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即使将自己的日光剑与师兄的铁锤分开,那他体内涌出的那股真气就会将师兄的经脉全部摧毁。想起这一切,他的心里就不由得胆战心惊。这么多年来,老师一直让他隐藏自己的武功,他一直疑惑在心头,为何明明自己身怀绝技,老师要让他装成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呢?他曾经好几次带着这个疑惑向老师请教,但每一次都被老师拒绝,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老师是不想让人知道原来在他的体内尽然蕴藏着如此巨大的能量。
酒席之上,玉儿对白风爱护有加,每一次为老师敬酒,她总是抢在白风的面前,替白风挡酒,这一切一旁的玄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这又能怎么样呢,白风是最小的师弟,如果他故意为难白风的话,他的那些师兄们是绝对会挡在白风的面前,替白风撑腰,那样的话,他不只是在众师兄弟面前丢尽颜面,还会在他的心上人,刘师姐的面前丧失美好的形象。权衡利弊,他还是忍了下来,正如常说的那句话一样,忍得一时之气,成就一世英名。
“老师!”
漆黑的山洞之中,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老人,昏黄的油灯将他的影子早在石壁之上,一个萎靡的身影在石壁之上不停地摇晃着。
墨子现在已经是八十岁的老人了,人老多情,看着自己的学生们欢聚一堂,他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但又怕孩子们看到他哭泣的模样,便早早地就退了宴席。
“你来了!”
“老师!学生向您请罪!”白风挺起胸膛向面前的墨子作揖请罪。
“你没有错!是老师对不起你!”
“不!是学生的错!”白风很有力地反驳着。
“你的师兄们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吧!”
“没有!”
墨子很关心地问着眼前的徒儿,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眼前的徒儿为他的大业付出了太多,他真的感觉到自己似乎亏欠他许多。这是他第二次和白风在这样的场合下讲话了,派遣白风救蒙恬的时候,就在这个地方,也就是这样的场景之下,他曾经也如此关心过自己的这个徒弟,现在的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白风的未来。
在墨家众多子弟中,白风的天赋极高,这也为白风修炼墨家独特的轩日神功做了相当大的铺垫。
“好了,你下去吧!”
“学生告退!”墨子似乎感觉到没有了话题,便很无奈地打发白风离去。
的确,他的心里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白风,白风这一次的任务完成的相当漂亮,对于蒙毅这样的好人,墨家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他不受奸人所害。面对天下大局,墨家无力挽回,只能期待着他们所救的这些好人去替他们实现这个不可能完成的梦想。而她的好徒儿,白风便成为了这些好人们的守护神,一个带着软弱身子,还时不时会犯点小病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拥有绝世神功的专属权。
墨家是一个相当强大的组织,墨家的祖师爷,墨子自从创建墨家门派之后,便凭借兼爱非攻的门规,让墨家迅速强大起来,几十年已经过去了,墨家的弟子已经成千上万,分布在秦川大地的各个角落里。
传言之中的墨家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但是秦人却不知道,墨家子弟的艰辛,大秦铁骑的封杀让墨家子弟落荒而逃,其实在世人的面前墨家子弟就是一群修仙练气的道士。
大师兄玄辰,六师姐玄玉,七师兄玄星,就连白风也有这一个响亮的名字,玄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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