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首*
只听到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幽静的小屋里被侯爷碰翻的那只汤碗摔落在地被摔碎的碎片散落一地
“侯爷”严将军大呼着他沒有想到居然会生这样的意外该怎么办他的心里顿时焦急起來沒有想到自己这几天的运气真的这么衰在侯府吃这么一顿饭居然还会碰上这种事情如果眼前的这位侯爷是一位秉性善良好脾气的侯爷也就过去了就是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脏了再换一件也就是了是眼前的这位侯爷他的脾气秉性让人模不透让眼前的严将军感到害怕
“怎么样了侯爷”不知何时这位严将军已经跑到了侯爷的面前他的手早已伸向了侯爷那被热汤大湿的衣襟之上他努力扯着侯爷的衣襟想要一看究竟“有沒烫着”
严将军关心的语气让侯爷有点不好意思了“只不过不小心打翻了汤碗沒有关系的”
“将军请慢用本侯去换件衣服马上就出來”侯爷慢慢将严将军的手掰开转身离去
这正是一个好机会一边的仆人有的留下來打扫那被摔碎的汤碗有的随侯爷离去空旷的小屋里又留下了严将军一人
望着那远去的身影严将军沒有挽留今天对于他來说真的是一个好机会一个休息的好机会他已经好长时间沒有这样放开肚子吃了既然今天侯爷有意想请那他也不好意思回绝再说了这么丰盛的酒宴如果他不放开肚子吃最坏的下场也就是被倒掉那样子的话就真的太不划算了或许在这些达官贵人的眼中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但在他们这些征战沙场的将士们眼中那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馅饼呀
严将军抿了抿口水他瞪大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烧鸡饥肠辘辘的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当他看到这些美味的时候居然不知道该从那下手显然是激动过度有点紧张过头了
严将军将那让他不停流口水的烧鸡拿了起來眼中冒着金光在他的眼中这只烧鸡似乎沒有死去还是一只活蹦乱跳的母鸡攥在他的手里为的就是等待着他将这只肉质饱满的大母鸡开膛破肚
口水在严将军的口中不停地翻滚着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手中的这只烧鸡实在是太诱人了再加上那让他熟悉的香气时不时地游荡在他的鼻孔之中
他的眼中时不时地闪过一幅幅烧鸡变母鸡的画面那只母鸡似乎在他的手中不停挣扎着似乎是在告诉他我是一只拥有主权的母鸡是一只不容侵犯的母鸡也是一只特立独行的母鸡你绝对不以将我开膛破肚否则就是在侵犯我的主权他似乎能够看到母鸡的那双鸡眼在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一种兽类特有的仇视那中鄙视加仇视的目光让他眼花缭乱
他该怎么办放掉这只烧鸡吗但这只烧鸡实在是太诱人了他实在受不了这诱人的香气香气已经在他的鼻子里飘荡了很久他的口水似乎马上要溢出來了他该怎么办他开始犹豫了当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幻想一个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他烧鸡始终是烧鸡这只烧鸡实在是太美味了他已经沒有能力去抵挡那熟悉的诱惑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大嘴敞开肚子将这只烧鸡全部都填到自己的肚子里
严将军抿了抿自己的口水将这只烧鸡全部都塞了下去一他趴在烧鸡上大块地啃着烧鸡的骨头迷迷糊糊之间似乎能够感觉到他已经与那只烧鸡融为了一体他似乎已经被那只烧鸡所陶醉倒了下去再也沒有抬起头來
宽大的屏风之后闪过一个熟悉的影子侯爷的心依旧在怦怦跳动着如果不是他机灵急中生智恐怕刚才就会惹下大麻烦
一只小小的汤碗并不算什么他身上的衣服还沒有那么娇贵只是几滴热汤而已还要不了他的命侯爷低头瞧了瞧手上的衣襟就在刚才那鲜红的血迹让他心惊胆战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恐怕那衣襟之上的血迹就会被严将军看到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一切就全毁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变得这么严重了鲜血竟然沿着他的胸膛流到他的肚子上还渗透到他的衣襟之上如果不是他的急中生智恐怕那鲜红的血衣襟让那位疯疯癫癫的严将军看到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在不停地渗着鲜血他的心里不停地猜测着或许是刚才严将军的拍到让他的旧伤复就在刚才严将军拍打他肩膀的那一刻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在渗血他知道是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他很痛苦但他知道自己要忍耐就在那一刻他几乎将他的牙齿磨碎了为了忍住那剧烈的疼痛又不在严将军的面前不露出马脚他神色从容像个正常人一样站在严将军的面前
他知道自己的这点小马戏瞒不了太久但他的心里也很清楚瞒得一时算一时只要他在严将军的面前不露出马脚这位稀里糊涂的将军在一段时间里还是不会现他的
鲜血已经将他身上的汗衫浸湿但他沒有啃一声他知道即便是在这些亲信的眼中他也必须要保持着一个坚强的形象他快步向前走的转过走廊便是他的房间了他马上就以好好诊治自己的伤口了
他的心情似乎有点激动但激动的脚步之中却又带着一点点焦躁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深了那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又在留着鲜血鲜血顺着他的臂膀流到了他的腿上将他的左半个身子全部染上了暗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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