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若银盘,在丝丝云间穿梭、起舞,舞出了柔和皎洁的月光向大地撒去。
根根翠竹,与风儿争抢着这柔美清幽的月光,翠竹捧得满手清辉,悠然一笑,哪知这一笑,撒落了掬在手里的月光,给大地铺上了碎银。月越舞越秀,越舞越幽,像一只银白的蝴蝶,在花丛中盈盈起舞,自然而优雅,动人而洒月兑。
竹子看着看着,也飘然起舞,裙摆飘飞,荡起一阵碧波;衣袖飞扬,升起一片青云。随心所欲,不拘一格,潇洒自在,无拘无束,让人怦然心动。
风儿为其伴奏,手抚琴弦,清新流畅的音乐让竹子们展放歌喉,轻轻吟唱。悦耳动人的歌声让月儿陶醉了,在云间轻挪莲步;竹儿也被月迷人的舞姿陶醉了,在风中慢挥玉手。
这人间天上的两个舞仙,此刻在迷人的夜色里,舞着,笑着。
渐渐地,乐声越来越舒缓,舞步越舞越舒缓,笑声越来越轻柔,慢慢地月亮睡着了。只有银色的月光从月的衣裳里溜出来,静静地落在地上,溅起朵朵银花,映着竹子们淡雅的脸庞,青翠的衣裙,素丽又可人。
南宫宸轩从身后环住了瑶玲儿,低喃道:“怎么了?”
瑶玲儿倚靠在他温柔的怀里,闭目了一会,说道:“只是觉得这偌大的竹林表面上看着很美,里面不知道蕴藏多少悲哀,多少怨气。”
“此话怎讲?”南宫宸轩不解地问着。
瑶玲儿抬头,翻了个白眼,道:“你真没注意到?未免也太不像长白山出来的弟子了吧。”
“呃这跟我是长白山弟子不弟子没多大关系吧。”
停顿片刻,缓缓说道:“你没有发现青竹姑娘有些不对劲吗?”
思索了一会,道:“想起来了,我有点奇怪,之前在秦家堡,镜水镇都未曾有人问起过小金?她却能看见小金,而且,当她打算去模小金的时候,小金极度厌恶恐慌的看着她,一般小金是不会如此的。”
“嗷?依照你这么说,的确有问题,你晚上提防点,上次不是跟你给了那个绿葫一线牵吗?有事情用它跟我联络。”
一听,南宫宸轩心花怒放一般,“呵呵”的笑了两声,道:“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瑶玲儿抬头白眼一翻,道:“你少臭美了,到时候别成了人家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南宫宸轩溺爱的轻啄了下她的额头,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梁,低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也只能是你啊。”
瑶玲儿一只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捂着鼻梁道:“得了吧!说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有以后不准挂人家鼻子,讨厌得要死。”
“玲儿姑娘,南大侠,吃饭了!”青竹大声在的屋里唤着。
“快点放开我啦,别人都叫吃饭了!”
南宫宸轩一丝留恋不舍的慢慢放开她,随后瑶玲儿转过身,两人一同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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