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狂眉尖微动,看着这个墨衣黑的男人,一瞬间,似乎觉得,除了君临天下,再也找不到任何形容词以形容他这样,即使是蹲着,也有睥睨苍生气势的男人。『言*情*首*
惜~~~~~~
“那我很有兴趣杀了你。”猎杀强者,从来都是竞技者的本能,猫兔温顺,却从不能带给荒原之王被猎给人带来的强烈冲击力。
子狂黑狂舞,姿态恍若傲立浮生之巅,只待金阳破云,驰骋万里。
他是天生王者,是她,是天生狂者。
一山不容二虎,有相聚便有臣服,冥尘洌给她一个斗争的机会,但是她不喜欢无谓的牺牲。
这份他认为的恩典,她不受!!!
“还有,”冥尘洌站起身来,气势迫人的靠近她,一字一顿:“你要负责!!”
子狂顿感脑中万马奔腾。
她忘了,冥尘洌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
负责?
负什么责?难不成她还能娶了他?
子狂青筋直冒的看着无比认真的冥尘洌,闭眼顺了口气,无奈道:“你知道我不是故~~~~”
“你没有权利解释,看了我的身体,就是我的人。”冥尘洌挥了挥手,仍旧没有打算听子狂的任何解释。
“我靠,难道你老妈看了你的身体也是你的人?”子狂憋了口气终于忍不住爆。
娘蛋,她要对他负责?这世界上哪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她是个女人都还以理解,但是她这幅男人的打扮,这冥尘洌恐怕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不,仅我生辰的这一天。”冥尘洌皱了眉头,眼中明显是不耐烦和隐隐的怒火,随即握了握拳头补充道:“你抢在了兰雅的前面,所以你必须负责。”
妈的,这是什么狗屁风俗啊?
子狂认不出骂娘,随即晃了晃脑袋,好言道:“大哥,谁也不知道我不小心看了你的luo~~嗯,身体不是?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过,好聚好散不行?”
冥尘洌瞳孔微缩,钻石般耀眼迷人,眸子里却缓缓酿起了风暴。
“跟着我你不愿意?”冥尘洌微微偏了脑袋,表情很淡漠,模样依旧尊贵优雅,但是子狂已经清楚的嗅出了危险的气息。
冥尘洌脑袋上就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不从,死!
冥尘洌目光很有针对性的下移,挪到了她断掉的手臂上,那威胁的意味更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子狂第一次觉得自己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
也许遇上一些普通高手,她就算此时能力不济,耍点心机弄死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问题就在于,冥尘洌这个人强的实在是过分。
在食物链的最高端,一切心机与防抗都是枉然。
拳头在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道理。
讲道理?不好意思,其实那的看强者愿不愿意。
子狂垂了脑袋,重叹了口气。
这种被动的局面,实在是一种新奇的感受。
冥尘洌满意的看着丧失斗志的子狂,转身扛起了身边的棺材,拿出胸口一个精致的小哨子吹了几声,不消半个时辰,便有几个身手绝顶的人赶到。
冥尘洌瞟了瞟身边的子狂一眼,两个身材纤细,走路却半点声音都没有的清秀少年走到她的身边,雕塑般的站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