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孙毅的大手已经扯住自己的裙摆,彗雪急了,顾不得女人的矜持,她一只手压住裙底的同时,出声破口大骂:“孙毅,你他妈混蛋,你不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吃我不难,就怕你抹不干净嘴巴!”
“你是谁?不就是一个被男人骑的女人吗?”喝了点酒的孙毅如同饿慌了的豺狼,大手压在彗雪那条丰盈白皙的大腿上一阵抚模,很快,他的手就伸到了彗雪的裙底,指尖依稀能感觉到彗雪穿的贴身裤子,这让他浑身热血上涌,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彗雪的身上,另一只手很霸道地抓向彗雪半露的胸脯。
看着眼前那双雪白的饱满,孙毅觉得自己被晃得眼花了,口干舌燥的他在不多想,埋头就要去咬。
终究,孙毅没能得逞,周末的出现,太及时了,也太巧了。
不由分说,周末抓起玻璃桌上的啤酒瓶子,很流畅地砸在孙毅的后脑勺上。
孙毅正趴在彗雪身上,大手都快捏住彗雪胸前的柔软了、嘴巴也快要凑到那饱满上了,冷不防后脑勺被啤酒瓶敲了一闷棍,沉闷的疼痛自后脑勺传遍全身,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彗雪也是生猛的女人,寻得逃月兑的机会,她双手撑住孙毅的胸膛,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顾不得裙底的风光被周末看到,也顾不得整理几乎滑落的吊带和**了三分之一的胸脯,她一耳光甩在两眼翻白的孙毅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打得孙毅一**坐在地上。
彗雪没有停手的打算,泼妇般月兑下脚上的高跟鞋,照着孙毅的脸上就重重砸去:“干你娘的,想吃老娘的女乃,先回娘胎里修炼几年!”
被高跟鞋的后跟砸中,孙毅当即就疼得捂着脑袋蜷缩在地。
“……”周末看得都傻眼了,一是彗雪的身体太诱人了,本来能包裹住腰臀的裙摆,此时差不多都被掀到了腰际,那条火红色的题型裤子把一双浑圆包裹得鼓胀鼓胀的,上身的吊带滑到肩下,两团挺拔暴露,大得惊心动魄,圆得荡人心魂。二来,彗雪打人的动作太野蛮了,也太暴力太血腥了,周末分明看到,孙毅被高跟鞋砸中的脸部,一下子陷下去,腥红溢出来,触目惊心。
周末下意识地想到第一次来白银皇朝时,趁机在彗雪的臀上、胸上模过、捏过,不由打了个冷颤,暗叹:“能下狠手的女人,除了身体,其他的已经不是女人了!”
虽说彗雪打人的手段太毒辣,但是,身体的诱惑摆在那里,即使周末挺心虚的,但还是忍不住盯着彗雪的身体扫啊扫的,尤其注意到彗雪左的胸脯上刺青的玫瑰时,更觉心里一阵荡漾。
把孙毅打得蜷缩在地后,彗雪总算是解气了,她准备和周末说声谢谢来着,虽然她不待见周末,可人家刚才帮了自己却是事实。她整理身上的裙子的同时,抬头看向周末,“谢谢”两个字没说出口她就愣住了,因为她发现周末的眼珠子此时就落在她胸脯上的刺青上。
这个刺青的玫瑰开得很艳丽,而且刺得还很深,差不多都和那枚粉红色的樱桃在一起了,要不是她穿的吊带滑到肩下,周末也不可能会看到,反过来说,周末能看到那个刺青的玫瑰,几乎就相当于看到那枚女人的胸脯上才会有的粉红色樱桃了。
很意外的,彗雪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多年都不曾有的感觉,如同她又回到了曾经的青涩时光。
彗雪这种奇怪的感觉没有坚持多久就被心里泛起的恶心感取代了,注意到周末蠕动的喉咙,彗雪顿了顿,急忙开始背向周末站立,她飞快地整理身上的衣裙。
躲在周末身后的闫青菜自然没注意到周末的眼睛落在彗雪的身上,她见彗雪转身整理衣服,忙冲上去帮忙,估计是怕自己的男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所以,她临时安排周末过去把包厢门关上。
发生这样的事情,按理说彗雪应该没什么兴致继续玩了,哪知道恰恰相反,她过夜生活的激情丝毫没有被浇灭,甚至更加兴奋,吵嚷着要和闫青菜不醉不休。
周末本来准备带闫青菜去开房继续做小人书上的事情的,眼看暂时是走不了了,没办法,他只得安排两个保镖把躺地上的孙毅拖出去,随便扔在了一家医院。
白银皇朝的经理为了和周末搞好关系,亲自安排人送来一大堆吃的喝的。
闫青菜之前因为喝酒被周末给罚做女人了,她哪敢再喝?可彗雪一个劲地劝,说什么不陪她醉就不是姐们,没办法,闫青菜只能求助周末,说:“周哥,雪姐既然想喝酒,要不你陪她喝吧?”
就因为彗雪要继续喝酒,周末才没能把闫青菜带去开房,所以,周末挺怨念的,可又不能不答应闫青菜,怎么着人家都做了自己的女人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女人提出来的小小要求就拒绝不是?
所以,周末虽然不太愿意,但也只能苦着脸答应下来。
说是陪彗雪喝酒,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彗雪一个人在喝,毕竟是常年混夜场的,彗雪喝啤酒那叫一个狠,一口接着一口地喝,因为喝得太急,啤酒从她的嘴角溢出来,顺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流到胸前的衣襟上,一大片都是湿漉漉的,黑色的连衣裙被酒渍浸湿后,变得开始透明起来,即使在周末面前她刻意把领口拉到,那两团饱满依然不可避免地落入周末那双透着干净纯粹的眼中。
很多人喝了酒就不自觉地想要说话,彗雪就是这类人。
所以,三瓶子啤酒被她接二连三喝下肚后,她就开始和坐在她身旁的闫青菜说话。
闫青菜刚做了女人,精神明显不集中,坐在彗雪身边的她,那双动人的明眸一直就没离开过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周末,忽闪的大眼睛含着无尽的柔情,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有彗雪在场,她铁定会躺周末的怀里诉说情话。
彗雪抓着闫青菜放在腿上的小手,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闫青菜不是敷衍地点头就是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声“嗯”或者“哦”,彗雪虽然喝了酒,可眼睛毒着呢,很快就发现闫青菜在和对面坐着的周末眉来眼去。
身为过来人的彗雪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闫青菜的脖子,大大小小的全是粉红色的吻痕。
彗雪惊讶的同时,飞快在闫青菜的腿上捏了一把。
“呀!”被捏得生疼的闫青菜惊呼出声,一巴掌打在彗雪那只同样白皙精致的手背上,“雪姐,你干啥呢?疼!”
“疼?”彗雪哈哈大笑,全无女人的矜持,笑起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尤其胸前的山峰,一起一伏的,“青菜,你刚才经历过更疼的事情了吧?我说呢,怎么去趟卫生间用那么久,敢情是去做女人了。”
“呃……”闫青菜注定不是性格张扬、大大咧咧、什么都能说的彗雪,人软妹子脸皮薄着呢,一听彗雪这么说,耳根子都红透了,她不敢看彗雪,也不敢看对面似笑非笑的周末,打了个马虎眼,“雪姐,你说什么呢?我之前和周哥有事所以才回来晚了的。”
“有事?有什么事?”毫无征兆的,彗雪突然将闫青菜压在沙发上,张扬的手在闫青菜的蛮腰上捏了一把的同时,飞快朝闫青菜的胸口袭去,“我要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被那个混蛋亲过了……”
“啊!不要……”两女在家的时候,平时关上门就喜欢做这种女孩子家玩的游戏,可现在周末在呢,虽然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周末模过看过也吃过了,可闫青菜还是接受不了,慌忙挣扎。
别看闫青菜平时文文静静的,和彗雪疯起来的时候,就跟女战神似的,那双灵巧的手,丝毫没让彗雪占到半点便宜不说,还一个劲地反击,又是在彗雪的腋下挠、又是在彗雪的胸前抓的。
两女的内战,得益的自然是闷头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周末。
端着一杯啤酒的周末眼睛自始自终都是直着的那种,一会看到闫青菜的腰臀被彗雪抓,一会看到彗雪的裙底被闫青菜掀开……
咕咚!
周末吞咽口水的声音挺大的,让内战的两女发现不对,闫青菜几乎是一下子从彗雪的身下爬起来的,而彗雪,感觉到自己没有裙底包裹的腰臀被周末看到,浑身上下不是滋味,整理裙底的同时,仓惶转身。
不等两女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周末直了直身子,摆了个端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然后悍然举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
“卧槽,喝酒挺猛的嘛?”彗雪见周末喝酒那姿势比自己还彪悍,眼前一亮,一把抓起玻璃桌上的啤酒瓶子,说,“看不出来你挺牛的,来,和我干!”
周末喝酒就是打掩护的,他要用行动告诉闫青菜和彗雪,我刚才没看你们,我一直在喝酒呢。
嗜酒的彗雪是蒙骗过去了,这会人摩拳擦掌要和周末干瓶子呢,可闫青菜还在狐疑呢,那双明眸盯着周末,仿佛要看穿周末的内心世界,她想知道,刚才周末有没有偷看彗雪的身子。
为了继续装下去,为了不露出丝毫的破绽,周末喝了手中那半杯啤酒后,接过彗雪递来的酒瓶子继续喝,都不带眨眼的。
彗雪可算是找着能陪她喝酒的人了,见周末举起酒瓶子就干,她兴奋得就好像在比赛一样,唯恐让周末领了先,仰脖子就往嘴里灌。
周末和彗雪这么喝的最终结果就是,彗雪直接被喝趴下了,都躺沙发上了还不死心,时不时挥舞手中的空瓶子,吵嚷那么两句。
周末也喝得差不多了,最起码醉了五成的样子,脑袋有些晕沉,走路有些飘忽。
出了白银皇朝,周末和闫青菜先把彗雪送回家,打车到楼下的时候,闫青菜去附近开房等周末,而周末则先扶彗雪上楼睡觉。
闫青菜临去开房前,顿了顿,有些不放心的她警告扶着彗雪的周末,说:“雪姐喝得不省人事了,你可别欺负她,要不然,我可不理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