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恶意的把男洗手间给堵住了,诸葛逸辰跑过来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口,立了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
一旁站着一位负责清洁的大婶,让他去楼下的那一层,说那里的洗手间没有问题。
低着头,诸葛逸辰沉默不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清洁大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拿起了清洁用品离开了。
待那个人走后,诸葛逸辰抬起头,脸上露出阴森诡异的微笑,他直接推开女洗手间的房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个刚刚方便完的女人,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女洗手间里突然进来了一个男人,便不顾一切的尖叫了起来。
诸葛逸辰直接冲了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按到了窗边的墙上,女人吓坏了,睁着惊恐的眼睛,看向面前这个怪异的男子。
“你……你想怎么样啊?”
男孩一笑,阴森而又恐怖,他低头,在女人的脖颈处闻了闻:“啊!血好香!”男孩感慨。
是他的话,还有他眼中释放着淡淡的红色光芒,都让女人的腿软了下去。
她的身体无力的向下滑去,男孩松手,让她跌坐在窗边。
在女人惊恐的瞪视中,诸葛逸辰蹲在了她的面前,拉住她的腿向后挪,将她按倒在地上,邪恶的一笑,倾身压了上去。
“不要啊!不要啊!啊!……”
……
等了好久,祝萧萧她们都没有看到诸葛逸辰回来,水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要去找他。
她刚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男孩的身影便出现了,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哦!有点拉肚,去楼下的洗手间了,这里的洗手间能被人恶意破坏了,所以正在维修。”
水滴不满的看着他,然后又转身回到了座位上,诸葛逸辰跟在女孩的身后,也走了回来。
祝萧萧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忧心的问:“现在怎么样了?肚子还是不舒服吗?”
“没事的,妈妈,已经都好了!”
对着祝萧萧安抚的一笑,诸葛逸辰又转过头来看向一旁的女孩:“水滴,你怎么不吃了?吃饱了吗?”
没见她的碗里都已经空了吗?吃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水滴的肚子还真是不太好受了这都要怪这个男人了,非要给自己夹那么多的菜。
一扬头,女孩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吃成个大胖子,是不是你负责呀?”
诸葛逸辰笑的很爽朗,双臂一开,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来吧!我举双手接受!”
“你想的倒美!”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祝萧萧看了诸葛一凡一眼,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是在男孩抬手?抬手的瞬间,水滴却突然看到,原本还带在他手腕上的那条玉观音手链,竟然不见了。
女孩一惊,立刻抓起他的手来看了看,真的不见了!
“手链呢?你弄丢了?”
诸葛逸辰安抚的一笑,模了模水滴的脸:“看你紧张的,又不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至于这么紧张吗?”
女孩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很难看,她不满的大吼着:“那是火苗的传家宝啊!她要是知道你给弄丢了,还不骂死你和我啊?”
水滴的反应似乎是太大了一些,诸葛逸辰本来是想逗逗她的,没想到会让她这么激动。
男孩安抚的一笑,立刻又拉着她坐下:“你先别着急!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哪有那么马虎啊!手链在我家里呢!没有弄丢!只是我一个大男人,带个玉手链,你觉得那好看吗?”
“那个是给你辟邪的,不是为了让你好看的!”
水滴依旧噘着一张嘴,诸葛逸辰无奈的一笑,一副妥协的样子:“好吧!好吧!我晚上回去就立刻找出来戴上,这总行了吧?”
对面的大人们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手链啊?他们怎么没见过?”
火苗的传家宝,那也就是说,是曹植家里的传家宝了呗,是从来没有听那个男人说过呀!真的能辟邪吗?
祝萧萧与诸葛一凡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向了傅启轩,眼神很怪异,还有点幸灾祸的架势。
男人明白他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回瞪了回去。
祝萧萧与诸葛一凡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想:“要是真能辟邪,那眼前就坐着一个大魔物,怎么没先辟了他?哈哈!”
这顿聚餐进行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月亮挂上了天空,几个人才散去。
是当他们的脚步刚刚踏进自己的家里,诸葛一凡与傅启轩的电话便同时响起。
电话里的内容,让两个人一惊,匆匆的和家里交待了一下,又都赶回了帝国海鲜,那个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
警察已经到了,诸葛一凡与傅启轩要求看一眼那个女人的尸体,她的身上有多处的伤痕,似乎是被牙印咬的,还有被强jian过的痕迹。
警察大致上为他们描述了一下整个案的过程,是一位清洁的大婶,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才会在洗手间里现了这个女人的尸体。
当时那个洗手间正在维修,没有人进去,而维修人员早就离开了,所以基本上,现在没有什么疑的嫌疑人。
这件事情,已经全部交给警方处理,诸葛一凡从司氏调来了人手,要将这件事情的损失降到最低。
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在这个饭店里生了这种诡异的命案,就连警察都惊动了,想不影响饭店的经营都难。
诸葛一凡让傅启轩先回去陪初雪,说自己留在这里处理善后就行了,男人考虑了一下,对诸葛一凡点了点头。
傅启轩开着车离开了帝国海鲜,但是那个女人的尸体,却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浮现,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那个女人的死,不会是单纯的谋杀,感觉真的很奇怪!到底是什么呢?
第二天一大早,各种报纸杂志的头条,都是帝国海鲜里的杀人案,初雪拿着报纸走到了餐桌前,看着正在那里吃早餐的丈夫,一脸的难色,看起来似乎是忧心忡忡的。
“你觉不觉得,这个女人死的很诡异?”
看了一眼四周,确定这周围都没有人后,初雪坐在了傅启轩的身边,挑起了眉宇,担忧的问着他。
男人将早饭吃完,转过头来看着爱妻,将她手里的报纸拿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初雪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搂在怀里,一起向沙上走去。
“昨天你都没怎么睡觉?现在还有心情管这些闲事?”
“不是闲事?启轩,我知道你也有感觉,不要瞒我!”
“你要相信我,我以处理的!”
扶着初雪坐在了沙上,曹植刚刚沏好了咖啡端了出来,他也看到了今天的报纸,知道帝国海鲜出事了,都是司家的企业,所以小姐和少爷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他放下了咖啡,就转身又走了回去,留给初雪与傅启轩一个私人的空间。
“上次,我亲眼看到诸葛逸辰狂的去喝人血,那一次,我就觉得那个画面很眼熟,很像……原来的光腾,昨天,他说要去洗手间,离开了很久,而那个女人,就正好死在洗手间里,难道这其中没有什么联系吗?”
初雪紧皱着眉宇,在心中一遍遍的祈祷,希望她想的这些,不会是真的!
不然的话,不管是对水滴,还是对萧萧,都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傅启轩喝了一口咖啡,没有言语,而是将自己的手搂的更紧,紧紧的抱住自己的爱妻。
他叹了口气,转过头来,脸上也有着忧虑:“先别想那么多了!现在,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
“我现在怎么能放心?如果逸辰真的有问题,那我们的水滴……”
女人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她觉得那种画面很恐怖,傅启轩抱着她,吻住了她的唇,安抚她不安的思绪。
“你不相信我吗?”
女人睁开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不!我相信!”
……
坐在诸葛逸辰的车里,女孩拿着手机看着今天最新的新闻,那里铺天盖地的都是帝国海鲜里的杀人案。
“昨天晚上我们还在那里吃饭呢?竟然会在洗手间里死了个人,这也太吓人了吧?”
诸葛逸辰一边开着车,一边回过头来对着水滴促狭的一笑:“我们的女汉子,难道也会怕这个?”
水滴知道他在故意的挖苦自己,于是抬起手来打了他一下,挑衅的回嘴:“昨天你不是也去洗手间了吗?难道就没有后怕过,要是让你也碰上那个杀人犯,也许你的菊花就要变成向日葵了!”
“哈哈!真好笑!”男孩明显不在意的表情。
转眼间,车子已经停在了水滴的学校,女孩下车,对他挥了挥手,诸葛逸辰转身离去。
火苗就站在不远处,害怕的看着诸葛逸辰的车子在眼前路过,他转过头来看了火苗一眼,女孩一惊,立刻向学校里面跑去。
而这一切,正好被走进校园的卓晨矽看见,他奇怪的看着那个男人的车影消失,又转头看向了火苗已经跑远的背影,心里不禁疑问:“火苗她怎么了?”
刚刚走到教室的附近,卓晨矽就听到那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哗,站在门口,他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
那天,卓晨矽送给水滴的画,她本来是放在课桌里的,不知道是谁故意使坏?竟然把它贴到了前面的黑板上。
而且在画上,还用黑色的碳素笔,潦草的写着:“水滴,卓晨矽此生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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