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半月前的那一天。
十一月,那是一个严冬的早晨,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天上下起鹅毛大雪,地上的积雪足有一尺多深,有些树上是光秃秃的,而有些树上却已经被那大雪所覆盖,这会儿的时候,有谁会去在意那林家院里的一户人家,里面的女孩儿凄惨的哭声。
“二娘,别打阿妹,你别打她!”
那是一个身高还不到五尺(也就是一米五身高)的女孩儿发出来的苍凉哭声,此刻,她抱着那肥胖妇人的大腿子,眼眶中有晶莹的东西一粒一粒地掉落出来,她没有时间去擦干它们,也无法去停止哭泣。很快地,脸上滑落的泪珠子早已湿润一片,因为天极冷,有的竟十分迅速地冻结成冰块,玻璃一般,晶莹剔透。
“二娘,你别打阿妹,不关阿妹的事情!”林成月哭诉地求情。
岂料宝二娘脸色狰狞,忿忿地将林成月用力一甩,把她推到在地上,继续手持一根粗粗的板子狠狠地打在女孩儿的全身。
痛苦在蔓延,疼痛泛滥着她全身,林成双(这是原主)被那板子抽得皮开肉绽,尤其是这大冬天,冷风哗哗地刺痛她的皮肤,即便坚强如她,但是疼痛却将她的双眼缠住,眼前的景象迅速地模糊起来。
宝二娘强压着林成双,一个板子又一个板子地甩下来,口里是念念有词:“哼!你个贱蹄子,到底说不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没有不是我”板子太疼了,尤其是每一道口子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更疼!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但是她是真没偷那簪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娘说看见她偷簪子了
“到底说不说?”宝二娘继续滥用死刑。她的板子打在林成双的小身板的时候,那本就羸弱的身体便不再动了,双眼早已是暮色一片,看不见宝二娘凶神恶煞的一面,看不见她姐低头哭诉的面容,也看不见眼前白茫茫地一片,她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经渐渐地游离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哎呀,宝二娘,你这是做什么?”
林舒见状,跑来一细瞧,看见宝二娘如此狠心,竟能这样下得去手,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可是宝二娘看到林舒到来,却没有要住手的意思,正要扬着板子继续拷问时,林舒急步夺走了宝二娘手里的板子。
宝二娘怒瞪林舒,“怎么,我教育自家的孩子还碍着你了?”
林舒生气:“教育孩子,有这么教育的吗?”
宝二娘狠狠地踢了林成双的小身体,然后哼哼声:“这是我家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家的事儿?这可是林家院的地儿,小双和小月都是林家院的子孙,你如此欺负林家子孙,我定叫村长来好好治你!”
“你”宝二娘一听,声音嗡嗡,不敢吱声。这会儿又听到小月趴在小双的跟前,探了探小双的鼻息:“林舒婶子,阿妹不行了,她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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