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字的确是生字,但我怕即便是你也未必会!”林成双略微调侃,她就不信,像那些甲骨文、鸟虫书,他会懂?
“小瞧我了不是,如果我会呢?”君梓羽双眼微眯,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但假使你不会呢?”林成双反问。
“不可能,普天之下还没有我不会的,其他我不敢说,但若论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是样样精通!”
“呸,你就吹吧,小心牛气吹上天破了,摔得更惨!”
“看样子你是不信咯,那咱俩打个赌如何?”
“赌就赌,我就不信那些你会!”林成双是百分百确定君梓羽根本不会,因为这些是很难的好吧,当然了,他才十三四岁年纪,真当他是文曲星下凡吗?什么都会,她才不信哩!
“那好,如果你输了,这一辈子都要听我的话!”
这赌注怎么听过去那么变扭,一辈子听他的话,那她哪里还有自由,难道要给他做奴隶,端茶送水,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林成双一边想着,警告自己不要意气用事,可一边君梓羽却拿话来激她,“怎么了,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怕了不是?”
林成双手紧紧地捏拳,看到这厮这么嚣张,真想冲过去好好痛扁一顿,所以为了不让他这么自鸣得意,也为了出一口气,她就赌了,她就不信了,这人什么都懂?
“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不过既然赌了,你若输了,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要给本姑娘做牛做马,端茶倒水,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叫你站你不能坐,我叫你饿着就绝不能吃饭”
君梓羽额边流汗,虽然说他们的赌注是差不多的,但是这听过去,怎么感觉比他还要恐怖,这丫头该不会要给她下套吧,现在他倒是有一些些后悔了,如果她是故意的,那他不就被骗了吗?
林成双瞥眼,看见君梓羽有了一丝犹豫,胆子也愈发大了,她就不信她的问题他都能答得上来,就算都答上来了,不怕,她还有后计,叫君梓羽后悔刚才的骄傲自满。
“怎么?敢赌吗?”
君梓羽想了片刻,如果换作是他人,他倒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眼前这丫头,非善类啊,咦,不对,她压根不是正常人,所以这次需得谨慎。
林成双看君梓羽想了那么久,知道他怕了,索性就套用他刚才的激将法,“哟,怎么了,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怕了不是?”
这丫头!君梓羽一听,听到她用他的原话激他,哪里还坐得住,然后渐渐地两个人的好戏开始了。
“好吧,那我就出我的生字了,其实啊,也没什么难的,就是想问‘寿’字的甲骨文怎么写?”
“这文字?”君梓羽莫名其妙,这甲骨文不是他不会,而是好奇,这丫头怎么问及甲骨文,她连当代的字都没学好,就跑去学什么甲骨文,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自然啦,这甲骨文他倒是会,试问从古至今的文字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怎么,第一个就难住你了吧,还自吹大话!”
君梓羽不生气,因为待会儿他要她心急如焚,他可是很期待她之后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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