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贝,都是我不好!原谅我!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面临这样的危险!对不起!”男人的声音里有明显的自责。
“那天是个误会,我没有和林希接吻,我也没有其他的女人,除了你!”
“那天我碰见林希,是想赶她走,让她离开K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可是,当时她扭伤了脚,走不动,所以我才抱着她下了电梯,把她摔到出租车里我就跑回来找你,然后就找不到你了”
怀里的人儿一动不动,静静地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解释,但他就是想解释清楚,不想让她误会,就算故意让她吃醋,也不想让她误会:“林希不是我的女人,既不是前任,也不是前前任,她和我之间,只是普通的关系,我根本没有碰过她,绝对没有碰过她,连接吻都没有过,她跟你说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芷安,你要相信我,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没有骗你。我的心里,我的眼里,从来都只看得到你,我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别的女人!我这辈子,你是我唯一的爱!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其他女人,不会,这辈子都不会!”
他静静地表白着,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太凌乱,不要吓到她,可是,还是吓到她了,他枕着她的手,湿了一片,他轻轻勾起女人的小脸,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泪水像坏掉的水龙头,关也关不住。
“傻丫头,怎么哭了?被我感动的?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苍天可鉴!”他的眸子里越发温柔,用指月复轻轻抹去她的泪痕,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我我”女人说不出一句话,一开口泪水又涌出来。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就安安静静躺在我怀里,让我抱抱你!你不知道你在森林里生死未卜的那几个小时,我觉得世界末日到了,如果你出了事,我还有什么信心活在这个世上,我该怎么活下去”
“安梓绍”
“宝贝,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还活着出现在我面前”男人既轻且叹地又紧了紧手臂,生怕她又消失了般。
“我从来没有象那天那样害怕失去你,那种天人永隔的感觉简直要了我的命。宝贝,再也不要这样吓我了!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痛!知道吗?再也不要这样吓我”男人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俯下头,贴近她,唇挨着她的唇,声音越来越低。
女人被他的热烈绻缱弄得心跳加速,心肝儿扑通扑通在胸腔里剧烈的乱窜,怔怔地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和自己几乎贴在一块的俊脸,一脸傻气,忘记他正在亲昵地轻吻着自己
“小东西,敢这样看着我!”男人亲了一口后**溺地点点她的鼻尖,唇角微微上扬:“告诉我,那天是不是赌气才跟欧希哲走的?”
她傻傻地点了点头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声音也冷了下来,带着警告意味,霸道而无礼:“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和男人单独出去!不准和男人搞暧/昧!不准对男人笑得那样甜”
怀中的女人气恼地挣扎,被他圈紧着无法动弹,男人的气息又铺天盖地地洒下:“要不然,我会吃醋!会吃很严重的醋,知道么?”
女人怔住,吃醋,他吃哪门子飞醋啊?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眼神里爱意深深,直接俯下,攫住她的唇,细细密密地吻起来,这个吻无关晴欲,就是那么温柔而绻缱,**而交织,只有这个吻,才能让他实实在在感受到,她真真实实地存在于他的世界,不是昙花一现,不是南柯一梦,她就在自己怀中,承受着自己的吻,这个让自己**的吻
女人情不自禁间,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这个动作,让男人一滞,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向他示好,他的眸光一紧,动作加重了力道,温柔地吻变得深入而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止了这个吻,看着被他吻得几近晕过去的女人,脸上笑意迷漫,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将紧抱着的女人又紧了紧,换来女人不满地反抗,都快被他扼断气了,他才下意识地松了松手,柔声道:“别动!让我睡一会!”
还想挣扎的她募地停止动作,他两夜一天没有睡觉地守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应该是很累很累了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扑天盖地袭来的气息,深呼吸一口,他的怀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过的安全,缓缓闭上双眸,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陪着他一起睡觉。
感受着怀中女人的温顺和对他的依赖,他幽黑的眸中瞬间柔软,唇角微微上扬,此时,是他几天来最幸福的时刻,心中的石头缓缓落地,没有任何负担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下午五点,芷安睁开眼睛,发现旁边已经空了,只有她一人睡着,难道睡在他怀里只是一场梦?可是那梦又非常真实,无比温暖,无比安全,她的梦里没有出现恼人的恶梦,一觉睡得非常香甜
茶几上还摆放着李智萝中午送过来的午饭,看到二人睡得那么香甜没有叫醒他们就离开了,此时还静静地放在那里。
他去哪里了?他什么时候走的?
她胡思乱想着坐起来,好像身体的酸痛没有那么明显了,她慢慢下**,房间里没看到人。
她移着碎步,手扶着墙壁,缓缓朝门口挪过去。
走廊里也没有人,他去公司了吗?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她心里不由地生起气来,该死的安梓绍,害她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一个人陪
想着想着,就挪到了欧希哲的病房,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会不会醒了她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她推开门,看到病**边坐着一个正默默垂泪的中年女人,她妆容精致,衣着得体,身材丰盈得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名门闺秀的风范,看到走进来的是个和儿子一样穿病号服的女孩子,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她立刻知道是儿子救下的那个女孩。
“我我想想看看他有没有醒过来”一见到有长辈在,她苍白的小脸泛起一抹红晕,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林芬拭了拭眼角的泪痕,起身朝她走了几步,在她面前站定,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稳了稳心神,问:“你就是芷安?”
芷安茫然地点点头。
“你过来坐吧,站着不舒服。”林芬扶着她,慢慢将她移到欧希哲的**边,把自己坐的那个软椅让给她,惊得她怎么也不肯做,被林芬强行按坐下,她才心有惶恐地不再拒绝,看向这个面呈悲凄的女人,怯怯地问了句:“您是”
虽然下意识地感觉她是他的母亲,还是不敢唐突,保险起见地问出口。
“我是他的母亲。”林芬望着这个美丽柔弱的女孩子,知道儿子为什么要救她了。
“那个伯母,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欧希哲才变成这个样子!”芷安在长辈面前,内疚地低下头,她的儿子此刻还躺在**上昏迷不醒,无论如何她都是应该恨她的。
谁知,林芬没有给她脸色,凝视着她微微苦笑:“我一直在想,让我儿子拼了性命救下的人是个怎样的女孩”
芷安怔怔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用意。
“阿哲一直是在我们夫妻的骄惯纵容下长大,除了毒品,豪门公子哥该有的劣根性他一样也没落下,人虽然聪明,但是心思深沉,让人很难看懂他,他怎么就会有这么好心地去舍命救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芷安茫然地看着她,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安。
“看到你之后,我想我也不用去费力猜测了,你应该是他的女人吧?得到这样一个女人应该可以让他收心的。”林芬似乎松了口气,并不责怪她,相反却有一种欣慰。
呃这是哪跟跟啊,她不是他女人好不好?怎么这些人都喜欢往这方面想呢
她心里在默哀
“那个伯母,我不是”她想还是赶紧解释清楚,不要让误会越来越深。
话没说完,林芬也没仔细听她说了什么,病房门被不客气地推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安梓绍?”芷安惊讶地瞪大眼睛,想不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安梓绍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再转向林芬,不冷不热地客气了句:“对不起,打扰您了,我女人有些累,要去休息了。”
你女人?林芬眨巴着眼睛,一时间还没消化他的话,芷安就被陡然出现的男人抱了出去。
林芬眼角又泛起一层湿意,看着病**上昏睡的儿子,叹息道:“你这个傻瓜,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还这么舍命救她?你为了什么啊?现在弄得自己昏迷不醒,你起来跟我解释清楚呀,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你想追人家,你也要醒过来才能追啊,再不醒,你这辈子也别想追到了”
病**上的欧希哲依然一动不动,沉沉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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