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唯看着大厅里那很拉风的黑衣人,尤其是被黑衣人簇拥着的男子,心中的立马咯噔一声,她转身就走,甚至有些着急的朝身后的电梯跑去。
谁曾想,刚走开几步,手臂就被人狠狠的箍住,身子一甩,被一股大力拥到了怀中。
直到手触模到他的胸膛,她才彻底的明白,这一切不是梦。
“放开我。”手腕已经被他握得发青,宋以唯使劲挣扎,控制着不去打他的冲动。
“放开?”男人低下头,危险的眸子看着宋以唯的脸,冷冰冰的说道:“宋以唯,你还是这么幼稚。”
宋以唯的下巴被迫抬起,仰视着这个冷漠的男人,直到这时,宋以唯还在想,那般精致的脸,怎么连笑都没有温度呢?
“现在别跟我耍大小姐脾气,我们的账回去再算。”说罢,就禁锢着她朝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响起一声慵懒的声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皇覃濯吧!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我的贴身助理,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啊?”楚漠开口,贴身那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宋以唯明显感觉到手臂上禁锢着自己的手愈发的使力,疼得她嗯哼了一声。
皇覃濯“搂”着她转身,先是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然后眼皮也没抬,冷冷的说道:“你要是看中钱,我们以后再议,你要是看中了她的人,等我玩儿够了再说。”
“你混蛋。”宋以唯使劲儿的挣扎,张口就要朝他的胳膊咬去。
皇覃濯轻松一躲,手指使劲儿的扣住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目光丝毫没有温度:“你这只野猫终于肯露出牙来了?”
“告辞。”皇覃濯冰冷的目光朝四周看热闹的人扫了一眼,然后扛起宋以唯就走了出去。
宋以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随即她整个人就被摔在了车后座上,撞得脑袋生疼,她刚想起身,视线中就落入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抬头,毫无疑问的撞入一双着火的眸子。
“开车。”男人的话冰冷至极,没有一丝温度。宋以唯听了以后,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倒轻笑一声,安然的坐起来,用胳膊支着头,静静的望向车窗外稍纵即逝的万家灯火。
这天,皇覃濯亲自将宋以唯捉了回去,她甚至连告别都没有来得及同陈婧讲,就被押回了青城。
不是原来的家,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皇覃濯本就是气场极大的人,从青城的机场出来以后,他亲自开车,然后飞一般的速度驰往别处,宋以唯刚想劝他开得慢些,结果就已经到了目的地,一所精致的二层小别墅。
开车门,扯出她,关车门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宋以唯逐渐被他身上的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人被狠狠地摔在床上,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影便压了过来,情青筋泛起的双手此时正掐在她的脖子上,而那双冰冷的眼睛此时也赤红着,嗜血般的看着宋以唯。
“宋以唯,你竟敢,你竟敢打掉孩子。”他加大手中的动作,宋以唯一度喘不过气来,良久才听到他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句话。
宋以唯突然停止了挣扎,伸手想要抚上那冰冷的脸,结果手还没触到,就被皇覃濯给甩了出去。
“你好狠的心啊,他才那么小,如果你想用这个来报复我的话,那么我承认,你做得很好。”皇覃濯看宋以唯的眼神透着直白的厌恶,他将宋以唯摔在床上,从旁边的盒子里抽出一块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而这一切,都没有逃月兑宋以唯的眼睛。
“想好怎么接受惩罚了吗?”皇覃濯走到窗前,背对着宋以唯,黑色的身影几乎隐没在黑夜中。
“呵呵。”宋以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皇覃濯,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在乎吗?我又何尝不想告诉你,可是当我拿起电话时,你回应我的又是什么?那天我等了你一天,可是,你却连一句话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留下那个孩子?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和你认真的说一会儿话,可是你从来都没给我这个机会。皇覃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真正的母亲在我七岁那年就去世了。”
靠在窗边的身影显然动了动,但是没有说任何话,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女人平静的声音。
“我母亲死后不到一年,我父亲就带着我的继母和一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妹妹进了宋家。从那以后,在某种意义上我真正成了一个孤儿。皇覃濯,你不爱我,我们也不会在一起,那么,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又怎么会有一个温暖的家呢?我不想自己的孩子还要遭受我所受的折磨,所以,这就是我的陈述理由。”
那人依旧没有说话,“所以,皇覃濯,我放你婚姻上的自由,也请你放过我吧!”
宋以唯起身,面对那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以找一个喜欢的女子,然后结婚生子……”
“唔……”宋以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大力扯向窗边,人被肩膀上的双手禁锢,一双温润的唇突然覆上她的唇,她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摁在窗上吻了下去。
“宋以唯,想要离开我,你想得美!”冰冷的唇靠近她的耳朵,一如他的人一般冰凉,那好似情人间的呢喃,让宋以唯有一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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