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中暧昧的气息,皇覃濯不耐的皱眉,结束了这个霸道的吻,月兑离了他的禁锢,宋以唯软软的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说!”他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眉目染上几分阴鸷的情绪,冷声朝门外问道。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方才响起一个柔弱的小心翼翼的声音:“姐夫,爸爸说宴会要结束了,想要问问你们要不要下去?”
皇覃濯眼里闪过不耐,俯身一把将床上的宋以唯打横抱起,视线在扫过她红润的嘴唇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随即就打开门,然后又大力的甩上,巨大的声响再次将站在门外还没走的宋以然给吓到了。待到她回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抱着她的姐姐从回旋楼梯上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大厅中此时正在同宋卫国告别的宾客们,仿佛是受到了感应一般,都将目光放在那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回旋楼梯上走下来的一身贵气的男人身上。黑色的西装外套被他搭在手臂上,怀中抱着身穿同色长裙的女子,女子缩在他的怀里,长长的卷发漫过他的手臂垂了下来,而他精致的五官上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如同霸气的帝王一般,睥睨一切的从上面走下来。
宋卫国刚想上前说句什么,脚步却被一道温润的声音给打断了:“小唯。”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白色的西装,淡蓝色衬衣,温润的眉眼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春风拂面,让人舒服至极。
“小唯。”男人在皇覃濯面前站定,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看向他怀中的宋以唯。
“陈大哥。”宋以唯有些不自在,这么被皇覃濯抱在怀里,想要动弹,却又怕皇覃濯一把将她扔在地上,要知道她手臂现在还疼着。
“有空的话,给婧婧回个电话,她很担心你!”陈骏开口。
宋以唯歉意的点头,轻声道了句:“谢谢你,陈大哥,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陈骏点头,又朝她说了几句这才在人们的目光中离开。
皇覃濯的眸子阴暗晦明的看着那个走出大厅的人影,抱着宋以唯的手力道不觉收紧,他忽视过众人,抱着宋以唯直接朝外面走去。
“小唯?这又是哪位?”皇覃濯粗鲁的将宋以唯扔进车,也不顾宋以唯的痛哼,冷声朝前面的司机喊道:“开车。”
宋以唯抱着胳膊爬起来,无意识的朝窗边挪了一挪,结果**还没坐热就被皇覃濯一手给拉了过来,他掐住她的手臂,哼笑了一声,问道:“怎么?刚见过别的男人就要远离我了?宋以唯,我发现从前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宋以唯尽量的平复呼吸,她抬眼,认真的看着他,说道:“皇覃濯,陈大哥是婧婧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你不要乱说。”
皇覃濯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问道:“这算是解释?”
宋以唯真是厌恶他捏人下巴这一招,伸手想要拍掉他的手;“你别捏我下巴!”
皇覃濯嘴角一笑,在宋以唯看清之前朝她的红唇吻了上去,不似以往那么霸道,轻柔的连他自己都有些许吃惊。
宋以唯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她脸皮极薄,前面还有司机呢,他怎么能这么随便。
皇覃濯被她拧的吃痛,松开她,扣住她的头拉近自己,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宋以唯,以前确是我看走眼了。”
宋以唯嗯?了一声,皇覃濯松开手,黝黑深邃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如同星星般耀眼。
黑色的迈巴赫在两人难得静谧的沉默中急速的驶向了两人的住处。
“我可以走。”宋以唯挡住皇覃濯伸过来的手,一只脚已经落地了。
“嗯?”皇覃濯站在旁边直直的瞅着她,只一个字,气场之大让宋以唯再也不敢将第二只脚落下来了。
跌入他并不温暖的怀抱,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耳边传来他没有情绪的声音:“宋以唯,不要试图反抗我,我并没有耐心。”
心突然涌入一股寒流。
一直抬着头的他并没有发现她面色的异样,只是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皇覃濯,我们谈谈?”宋以唯倚在床上看着那个正在月兑衬衣的男人说道。
皇覃濯扔下衣服,头也不回的说道:“洗完澡再说。”他就是这样,洁癖,每次从人多的场合回家一定会花上大把的时间用来洗澡。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宋以唯的心跳有些快得惊人,可是她明白,总有一天两人得面对这个问题,问不问是早晚的事情。
皇覃濯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他本以为宋以唯会提前睡,结果当他出来的时候,她却直直的坐在床边,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草草的擦着头发,他站在她面前,挑眉问道:“有事?”
宋以唯放在腿上的手绞在一起,她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迎上皇覃濯稍显正常的眼睛,说道:“皇覃濯,我想工作。我并不习惯每天呆在家里。”
皇覃濯忽然将手中的毛巾摔了出去,一把将宋以唯推倒在床上,从上往下俯视着她,漂亮的眼眸眯起,闪烁着危险的气息,一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腰,一手狠狠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冷笑道:“宋以唯,我以为今天给你的教训已经足够了,现在看来,你还是不听话。”
宋以唯毫无支撑,只得拽住他浴袍的领口,平心静气的同他说道:“皇覃濯,我不能没有工作,再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我保证不会离开这个家,但是,我不能没有工作!”
“不准,又不是养不起你,没这个必要。”皇覃濯一口反驳,不给她任何机会。
宋以唯怒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明白,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这是原则,我不想做只能依靠男人过活的女人。更不想像只被豢养的金丝雀,整天只能呆在笼子里。”
“你以为你有资格当我皇覃濯的金丝雀?”他冷笑一声:“宋以唯,网我可以给你,但是,你想走出这个家,门都没有!”
“你不能这样,这不公平。”宋以唯恼怒至极,每次想要平心静气和他说话,他都霸道的要命。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你自己看着办吧!”忽的从她身上起来,他大力的甩门而去,没看见床上宋以唯迷茫的双眼。
我不想和母亲一样成为一个依附男人生活的附属品,当最后丈夫出轨时,却发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by宋以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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