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餐桌
皇覃濯一边摇晃着手中盛着牛女乃的高脚杯,一边将两样东西扔给宋以唯,声音清冷又不失警告:“宋以唯,这是手机和车钥匙,记住,晚上六点以后我若是看不到你,后果你自负。”
宋以唯放下筷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模过那两样东西,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谢谢你。”不掺任何的杂质,宋以唯真心的朝皇覃濯道谢。
皇覃濯目光一顿,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做什么回应。
两人吃完早饭后一起走进车库,宋以唯无语的看着自己面前那辆很q的mini,心中奔过一群羊驼。
皇覃濯见她站在那儿不动弹,冷声问了句:“还不走?”
宋以唯转身,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可不可以换一辆车,我开不惯……”
皇覃濯挑眉:“一个小小的文员,难道你还要开你那辆路虎去?”这个女人总是不会撒谎,都不会找个好的理由。
“可……”
“八点十分,宋以唯。”皇覃濯关上车门,车子一溜烟儿的飞了出去。
宋以唯白了一眼,可是车子飞奔出去的那一刻,刚才的不悦顿时被自由的呼吸给冲散了。
秦氏,
主管王姐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得体的女子,心中闪过什么,面上却疏离冷漠的道:“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你怎么进来的我不管,但是既然你进了秦氏,所有的事就要按照秦氏的规矩来,明早上班之前将这些东西发到我的邮箱里。”说着就将一堆文件交到了宋以唯的手里。
宋以唯点头,礼貌的说了句:“我明白。”没有一丝的脾气和不耐,和王姐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宋以唯笑了笑,抱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王姐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怎么也挥之不去。
典型的格子间工作,宋以唯抱着文件在座位上坐下,左右瞧瞧,那些人全都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人注意到她,所以她打招呼的这个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翻开那堆文件,开始自己的工作。琐碎而又繁杂的工作,这个书,那个书,这个通知,那个通知,整整一上午,宋以唯频繁的奔波在格子间内,直到最后一个文件处理完,她这才仰头倒在椅子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静?转头一看,四周早已经没有人了,唯有不远处的走廊偶尔走过两三个看似关系不错的人。此情此景,宋以唯暗叹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不过,新环境总得有个适应期。
捏了捏脖子,宋以唯这才朝楼下的餐厅走去。其实,皇覃濯将她安排到秦氏她有些意外却也有些不意外,秦歌是他的好友,可是皇覃濯并不是会徇私的人。
被饭菜的香味拉回现实,宋以唯端着盘子挑了一个没有人的座位,低下头慢慢的吃起来。听着四周不少女孩子在兴奋的谈论着昨日同谁看了什么电影,哪里有什么八卦,那欢笑的声音透过毫无间隔的空气直直的穿刺进宋以唯的四周,她抬眼看着那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的人,又看了看自己周围空荡荡的座位,所有情绪终究还是化作嘴角的一丝笑意,瞬间划过,消失于无迹。
下午,
“哎,这份文件五点之前弄出来,发送到各部门的邮箱。”
“哎,小宋是吧,这份文件你校正一下,下班前给我。”
“……”
不熟络的同事突然在今天下午“热情”了起来,所有的小事儿都往她桌子上摞,看着那已经与杯子一样厚度的文件,宋以唯揉了揉眉心,起身朝王姐的办公室走去。
“主管,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要接收那么多的文件?”宋以唯大方的问道,她虽是新来的,但是并不是没有原则,有些人的故意而为实在是太明显。
“没有为什么,你既然不能吃苦,那又何必来秦氏?秦氏虽然家大业大,却不是个养闲人的地儿!”王姐将前辈兼上司的身份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明白了,今天是我莽撞了,打扰了。”宋以唯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有些错愕的王姐。
只一会儿,王姐拨通了一个电话。?
秦歌的办公室,秦歌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得意的说道:“计划已经开始,我想,会比你预期要早很多。”
里面传出来一声什么,秦歌笑了笑。
回到办公桌,宋以唯按照轻重缓急将一堆文件分类整理好,手脑并用,如同机器一般飞速的运转起来。早晨不屑瞅她的人在这个下午都瞅了她不止一次。
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快得如同马克西姆在弹奏克罗地亚狂想曲。左手在键盘上敲着数字键,右手拿着笔在纸上飞速的写着什么。认真地劲头让本就漂亮的她显得更加美丽,这些都成了那些人注视她的理由。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宋以唯桌子上的文件也越来越薄,直到手再也模不到什么,她这才伸了个懒腰,只是,一个惊人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目光所及之处,偌大的工作间,只剩下几个人,抬表一看,糟了,六点整。
来不及思考什么,她抓起包,飞快的朝电梯间跑去。
手握到方向盘的时候竟然有些颤抖,一踩油门,灰色的mini顿时消失在停车场。
危险!这是她进屋时的第一个反应。
“宋以唯,第一天你就犯规?”低沉生冷的声音伴随着灯光的开启在耳畔响起,宋以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撞上了另一个。
皇覃濯没料到她会突然撞上来,闷哼一声,对着怀中的女人说道:“我不喜欢送上门的女人。”
宋以唯赶紧从他身上起开,抬头这才看清楚,他一身黑色家居服就倚在门边的柜子旁,似乎是专门等她回来。
“六点半。”皇覃濯又将宋以唯给扯了回来,亲昵的凑近她,黑眸眯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沉声道:“我也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你先放开我,我有理由?”宋以唯想要推开他,他那样的看着自己,还真是让人不得劲。
“放开你?”他扬声的说道:“宋以唯,不给你点苦头,你就不会长记性是吧?”皇覃濯一把将宋以唯扛起来,一步步沉稳的朝楼上走去。
突然间的失衡让宋以唯头晕,她难受的拍着皇覃濯的背,喊道:“这不公平,我要陈述理由。”
皇覃濯扛着她上了楼,一把将她摔在床上,不语气中全是浓浓的不屑:“公平?脑子进水的人才会跟我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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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真的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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