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天了,宋以唯完全从青城消失了。皇覃濯的人找到现场的时候,只有两辆相撞的车子,连楚漠也找不到了人影。
安城,s&g,董事长办公室。
一身戾气的男人站在楚漠的面前,声音低沉的让人害怕,他朝面带笑容的楚漠问道:“楚少,你的答案还是不知道?”皇覃濯满面冰霜的看着楚漠,目光里尽是暗黑一片。
楚漠模了模额角的伤,摇了摇头,伸腿搭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倚在椅子里,笑着回道:“我的确不知道,那日我们刚下车,我就被人指住了后脑勺,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小唯被人绑了去。”
皇覃濯一脸阴鸷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可偏偏楚漠又是一脸笑容,情绪藏匿的完美至极,根本看不出什么。
楚漠也不管皇覃濯那吃人的目光,他盯着他,随意的说道:“听说你们已经离婚了,那还管她干嘛,女人嘛,有的是,死一个活一个也没有什么差别。”
皇覃濯见他那副轻佻的模样,转身就走。
楚漠嘴角一挑,接着说道:“哎,你就是救回她,估计也被整的不行了,我可怜的小唯,本来脑袋就被撞出了血,这下又落入歹徒手中,这可怎么办呢?哎呀呀!”
面前男人的身体果然停了下来,只是只一顿,他便走了出去。没有人发现他紧紧握住的拳头上面泛着发白的指节。
见门被粗鲁的关上,楚漠吹了个口哨,得意的说道:“急死你丫的!”
宋以唯失踪的事情让苏城几人也忙活了个透,既要瞒住消息,又要全面的搜寻,难度可是相当的大,按说,在他们这几人的搜寻下,不出半天就该有消息的,可是每每找到关键的时刻,信息总会突然断掉,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宋以唯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她揉了揉脑袋,疲惫的睁开眼,入眼的就是洁白的天花板。这景象怎么那么像她刚刚被皇覃濯抓回的那个早晨。
突然,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在看见自己的衣服原封不动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打量起四周,看这打扮,应该是酒店。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记得一部分至于自己如何到了这里,又是被谁带过来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有些恍惚的推开卧室的门,宋以唯的“有人吗?”就被堵在了喉咙里,偌大的客厅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身着黑西装的黑衣人,而他们的中间,坐着一个男人,目光直直的瞧着刚刚走出来的宋以唯。
宋以唯先是一惊,在看清那人的面目的时候,她心中由升起一股恐惧。
怎么会是他?她怎么会落进他的手里?
“弟妹,你这副海棠初醒的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皇覃濯起身,一步步朝宋以唯走来,他只着一件灰色的线衣,搭了条牛仔裤和马丁靴,步伐从容。
“你抓我到这儿干什么?”宋以唯心中的恐惧愈积愈多,皇覃清就是那么直接的一个人,他的眼神总是直白的表达着他心中的情绪,而此时,他的眼里满是掠夺。
皇覃清伸手撑在门框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宋以唯故作平静的脸说道:“正巧撞见了,就想带你出来溜溜!”
正巧撞见?宋以唯不信,她讥笑道:“你是跟踪吧!”
“无所谓,只要达到目的,我不在乎结果如何?”他不反驳。
宋以唯警惕起来,后退了几步,问道:“什么结果?”
皇覃清关上卧室的门,一步步的紧逼宋以唯,直到将宋以唯逼到落地窗前,再也无力可走。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匕首,玩转在手间,瞧着宋以唯的目光也变成了玩弄之色。他回道:“你只是我达成结果的工具,至于结果是什么,你也没必要知道。”
手掌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身体压制住她,宋以唯被禁锢在他和玻璃窗之间,一歪头,就能看见下面奔涌的车流。
心跳急剧加速,宋以唯被皇覃清压制着,目光紧紧的盯在那个正贴近自己面颊的匕首。
“怎么,不害怕吗?”皇覃清阴冷的眸子散漫的看着宋以唯,小小的匕首贴着宋以唯的皮肤轻轻的滑动。宋以唯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情绪,以免那刀子割伤自己。
“害怕也没有用。”听见皇覃清有意的询问,她闭上眼睛,干脆不去瞧他。
面前的女人轻轻的合上了双眸,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在上面,衬着白皙的皮肤,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弟妹,怎么每次见我你都要闭上眼睛,是嫌我入不了你的眼?”他再次贴近她,甚至她都能感受到皇覃清的呼吸。
宋以唯的睫毛轻颤,可是依旧没有睁开眼。
他扔掉匕首,空下的手抚上她的脖颈,呢喃道:“也好,免得你害怕!”皇覃清刚说完,低头就朝宋以唯的脖子袭了去。仿佛是吸血鬼遇见了可口的食物。
牙齿咬上她的脖颈,还没下狠手,宋以唯的就大声的喊了出来:“皇覃清,你放开我。”
皇覃清抬头,一手摁住她的脑袋,一手抚上那渗出血的牙印,啧啧道:“女人的皮果然要薄些,我还没有用力,就已经出血了!”
男女的力气终究还是有差别,全身被压制着,宋以唯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捏住了鼻子,呼吸不过来,想动不能动。
“在他的东西上弄上我的烙印,这感觉还不错。”皇覃清松开宋以唯,宋以唯无力的倚在落地窗上,额头是全是冷汗。
出乎宋以唯的预料,皇覃清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这也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只是脖间被他咬得地方已经出血了,疼的涩涩的。
“最好给我老实些,要不然我心血一来,就让更多的人在你身上烙下印子。”他捡起匕首,从容的走出卧室。
宋以唯见皇覃清消失了,整个人也瘫软了下来,她太害怕了,因为她面对的是比皇覃濯更加阴狠的皇覃清。而她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又很难说。
“皇覃濯,你有没有在找我?”无人的房间里,宋以唯抚着伤口,对着空气轻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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