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唯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假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皇覃濯看了眼南瑾,挑眉道:“这不是常识吗?”
南瑾岂能不明白他眼中的挑衅,回了句:“嗯是,常识都是出来的。”
皇覃濯冷冷的撇开脸,继续帮宋以唯收拾着。
宋以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才六点,这两个人是要搞什么,一想到两个人对立的模样,她的头都大了。
从屋里出来,南瑾见陈婧正要出门,问道:“婧婧,你去哪儿?”
“哦,我去买早餐。”陈婧现在还迷糊的不行,这两个烦人的家伙,来的忒早了!
皇覃濯站在宋以唯的身边,蹙眉看了眼宋以唯,这才朝着陈婧沉声问道:“你们一直以来就是出去买的早餐?”
他长得本就冷,加上自己情绪的衬托,此时那张俊脸已经有点可怕了。
陈婧点了点头,道:“是啊,那家店的早餐还是很有营养的。”见他一副冷冰冰的面瘫脸,陈婧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番。
“小唯,别告诉我你就这么过来的。”皇覃濯转身对着宋以唯,揽过她问道。
宋以唯抬头,回道:“婧婧说的没错,那家店的早餐真的很不错。”
“胡闹。简直是胡闹。”皇覃濯松开她,然后立马掏出电话。
宋以唯直觉他又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问道:“皇覃濯,你要做什么?”
“找保姆。”皇覃濯竟然瞪了她一眼。
宋以唯无语,拽住他,无奈的道:“我不喜欢外人,你还是别找的好。”
她眼里丝毫没有要欺骗她的意思,他顿住动作,可是下一秒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很短的时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线响起:“李嫂,静池苑2015,下午过来。”
“你真的大惊小怪了,我没事的。”宋以唯发现,皇覃濯将他那些龟毛的毛病一样样践行到她身上来了。
皇覃濯放下手机,瞅着她,咬牙说道:“宋以唯,再给我这么不上心,我要你好看。”
陈婧在一边白了他一眼,突然咦了一声:“哎,南瑾哥呢?”
皇覃濯哼哼了句:“说不定去哪儿逍遥了。”
陈婧切了一句,转身间突然发现厨房里站着一个人,那挺拔的身材,不是南瑾是谁?
“哇哦,南瑾哥,你太“贤惠”了,果然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绝世的好男人啊!”陈婧乐呵呵的笑道,人倚在厨房边上,看着南瑾围了个围裙,正在做着什么。
“哥,你要做什么?”陈婧凑上前,跟在他**后面问道。
厨房里,南瑾正用刀将羊肉切成薄薄的片,然后同糯米一起放在锅中煮着。
宋以唯怎么会没有听见陈婧的话,她不好意思的过去,想要说不用了,却又觉得矫情,只能任他做着。皇覃濯随在一边,将宋以唯脸上那不好意思的表情尽收眼底,目光又转到那男人深山,心里飘过酸溜溜的老醋味道。
“羊肉也可以煮粥啊?我怎么不知道呢?”陈婧跟在一边,就跟个小学徒似得,问前问后。
南瑾拿着勺子,轻轻的搅拌着锅里的食材,回道:“暖脾护胃的,对孕妇有好处。”
陈婧哈哈一笑,拍着南瑾的肩膀朝宋以唯说道:“小唯,碰到会煮羊肉粥的男人就嫁了吧!”
这话一出,那三人都顿住了。南瑾也就是晃神那么几秒,随即嘴角就抹开一抹淡淡的笑意。而他带着笑意的侧脸看在门口那两人的眼里却是各有各有的感触。
宋以唯有些尴尬,却又说不出口。而皇覃濯的反应就比较大了,他一把就将宋以唯揽到怀里,慢吞吞的说道:“作为大龄未婚女青年的代表,陈小姐还是想想自己的未来比较好。”
“你丫才是大龄女青年。”陈婧被踩到了尾巴,立马朝皇覃濯开火。
宋以唯被皇覃濯揽着不对劲儿,有些别扭,皇覃濯不让,伸手紧紧的环着她,让她无比的贴近自己。然后对着气得发毛的陈婧露出了一个得胜的眼神。
陈婧本想大骂,脑中忽然闪过了什么,整个人不理睬皇覃濯,又跟在南瑾身后,笑嘻嘻的说道:“哥,我都能闻见香味了,你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一招?真是贤夫的代表啊,不如以后我们的早饭你就包了?”
南瑾依旧用洁白如玉的勺子搅着粥,温润的脸上是如同粥一般浓厚的笑意,他拍了拍陈婧想要动弹的手,道:“婧婧,这粥是给小唯的,你赶紧去楼下排队买点早餐,我们吃那个。”
“什么?”陈婧刚才还欢呼雀跃的脸此时已经塌陷了下来,她哭丧着脸问道:“我也要喝。”
南瑾无奈,答道:“等你有宝宝,我可以赏你一口。”
陈婧叹了口气,走到宋以唯身边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唯,我怎么这么可怜呢?”
宋以唯见到这场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陈婧换了鞋就出去了,宋以唯抬头,盯着皇覃濯。感受到她的视线,皇覃濯低头,用目光询问她。
“放开我。”宋以唯说的平静至极,眼睛直直的盯着皇覃濯:“皇覃濯,放开我。”虽然她现在身子不方便,可是不代表她依旧任他为所欲为。
皇覃濯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那样坦荡的眸子,他不舍得松开手,却依旧无比靠近的站在她身边。
看着面前煮粥的那个男人,宋以唯超前走了几步,带着脸上的歉意,说道:“南瑾,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我……”
“很快就好了,先出去坐一会儿,乖!”南瑾笑得如同窗外升起的朝阳,让宋以唯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
她的身影依旧站在那里,南瑾朝她挥了挥手,说:“小唯,出去吧,厨房里现在不适合你。”
“我是怀孕,不是瘫痪。”宋以唯反驳道,她是怀孕啊,又不是大熊猫。
“你要是不走,我不介意抱你出去。”皇覃濯在旁边说了句,并且作势就要抱宋以唯。宋以唯一听,立马迈着步子出去了。
她那有些匆忙的背影让皇覃濯又气又想笑,看来要追回她,他的路还很长呢!
厨房里只剩下了两个大男人,南瑾依旧不紧不慢的做着饭,而皇覃濯就像一只狼一样,一步步的靠近南瑾。
“别以为会做饭就能讨得她的欢心,这世上会做饭的男人多了去了。”皇覃濯在他身边站定,冷嘲热讽道。但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朝锅里瞥了几眼。
南瑾笑:“这世上会做饭的男人的确多了去了,但是偏偏你不会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皇覃濯的回答月兑口而出。
南瑾了然的点头:“哦,是我大意了,留过学的人大多会做方便面。”他说的极其平淡,好似完全不晓得这话能气死人。
“你调查我?”皇覃濯在听到留学的字眼儿时习惯性的眯起了眼把玩着,他一手插在裤袋中,一手把玩着一只白色的小瓷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南瑾将火逐渐的减小锅里的羊肉片随着粥冒出热气腾腾的气泡,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
南瑾那副从不会发脾气的脸看在皇覃濯的眼里是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他扔下勺子,转身就出去了,朝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走去。
黑色的身影突然在身边落座,宋以唯也没转头,两个人坐在一起,气氛却冷了下来。
“哈哈,我回来了。”陈婧拎着一大袋子从外面回来,皇覃濯和宋以唯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被陈婧给缓和了过来。
厨房那边,南瑾也端着粥出来了,陈婧放下东西,就过来拉着小唯去吃饭,皇覃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餐桌上,南瑾和皇覃濯坐在一起,对面分别坐着陈婧和宋以唯。南瑾将冒着香气的汤端给宋以唯,叮嘱了句:“热。”
宋以唯点头道谢,随即就低下头,轻轻的呵着。
头发没有扎起来,几缕头发调皮的在腮边落了下来,宋以唯刚要动手,对面就神来一只修长的手,干净的手指将她的发丝轻柔的别到耳后,然后又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
被热气氤氲的脸上泛着热热的温度,宋以唯缓了缓,这才开动。
吃过早饭,一行四人开始朝医院进发。皇覃濯开车,南瑾坐在副驾驶,两个女人坐在后排,一路上,除了陈婧偶尔笑几声,几乎就没有人说话。皇覃濯一直目不转睛的开着车,南瑾就在一旁笑眯眯的坐着。
在停车场处将三人放下,皇覃濯先将车开了进去。
这是回国后的第一次产检,宋以唯的心里多少有些激动。看了看手表,正是医生们上班的时候,她转了转视线,就瞧见了那个已经从停车场远远走过来的黑色身影,依旧那般出色,带着一身芳华。
就在宋以唯等在这里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有些犹疑的走上前来在宋以唯面前停住。
“你是……宋以唯吗?”女人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儿站在宋以唯的面前,问道。
一旁的南瑾和陈婧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她看了宋以唯许久才走过来,两人密切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面前的女人一身优雅的连衣裙,头发利落的扎在脑后,手中还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一双大大的眼睛正好奇的看着宋以唯的肚子。
“素瑗?”宋以唯仔仔细细的瞧了好几遍这才认出面前的女人,“你不是出国定居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女人呼了一口气,笑道:“还真的是你,刚才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过来。a,叫a。”唤作素瑗的女人带了带小女孩儿的手,小女孩儿听了妈妈的话,仰着头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道:“阿姨好。”
宋以唯的心被小女孩儿可爱的模样给萌化了,不禁想要捏捏她的脸。
“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也都怀孕了,这位是你丈夫吗?”素瑗感叹道,两人是高中同学,时间如梭,一晃两人也都做了妈妈。看着宋以唯的肚子,她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转到了护在宋以唯身边的男人身上,看着模样,应该就是她的丈夫吧!长得真是一表人才,模样比电影演员都帅。
宋以唯刚要摇头,身边就传来一声带着微微怒气的男声:“我是她老公。”
素瑗听到声音很是尴尬的看向刚刚走过来的男人,如模特般的完美身材,只不过脸色冷冽了些,带着冷冷的傲气,那人站在宋以唯的身后,抚了抚她的长发,道:“下次可不要认错人。”
素瑗本就是会看眼色的人,如今一见这情况,也知道自己刚才是鲁莽了,点头笑道:“你们夫妻俩长相这么出色,想必生出的宝宝也该是漂亮至极的。”
宋以唯笑笑:“才四个月,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若是能像你女儿这么可爱我就欢喜了。”说着,宋以唯又将目光投到了那叫a的小女孩儿身上。
皇覃濯瞧着宋以唯暖暖的视线往下落去,他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小女孩儿穿了一件很精致的背带裤,大大的眼睛正盯着两人,红扑扑的脸蛋,长长的头发,那么一小点,萌萌的形象就那样撞进了他们的心里。
a忽然松开了素瑗的手,迈着小脚步蹭蹭的跑到了皇覃濯的面前,伸出小手就抱住了皇覃濯的腿,撅起嘴,仰头看着皇覃濯。
众人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素瑗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自个儿的宝贝,抱歉的朝皇覃濯说道:“抱歉。”然后就朝a唤道:“a,松开叔叔,到妈咪这儿来。”
a撅着嘴摇了摇头,抱着皇覃濯的腿,甜甜的道:“叔叔,你能抱抱a吗?”
宋以唯在一边看的很是忐忑,皇覃濯抱小孩子?还是陌生的小孩子?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在这爷身上见到过。她倒是担心皇覃濯会冷冷的撇开人家。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皇覃濯弯下腰,一把将a抱了起来。a肉呼呼的小手环住皇覃濯的脖子,然后在皇覃濯的脸上吧唧一口,这一幕看的宋以唯胆战心惊,皇覃濯可是有洁癖的人!
“叔叔,你长得好帅哦!跟我爸爸一样帅。”a甜甜的搂着皇覃濯的脖子,一脸笑意。
小小的身子窝在皇覃濯的怀里,软软的,让皇覃濯的心里也软了,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他嗯了声,有些僵硬,却又带着丝丝的柔软道:“你很可爱。”
“呵呵呵!”a似乎是上瘾了,一直抱着皇覃濯不肯松手。素瑗颇是无奈,怎么喊也喊不下来,十分无奈之下,她拨通了电话,朝里面说到:“赶紧出来,你女儿又犯花痴了。”
陈婧挽着宋以唯的胳膊,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小唯,真恐怖。”
宋以唯看了眼正抱着小女孩儿的皇覃濯,嗯了声,是,的确有些恐怖。
“我们先进去吧!“南瑾提议道,时间也不早了,这说话的功夫,医院的门前已经陆续多了不少人。
“a,赶紧给我下来。”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从医院里面出来,朝皇覃濯怀里的小人儿说道。
皇覃濯听见这声音,眉头一皱,在看见走过来的男人时又松了开来,开口道:“原来是你。”
男人的年纪似乎要比皇覃濯还要大一些,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因为当他站在皇覃濯面前时,那两股气压啊,几乎是不相上下。
“真巧。”男人站定,朝小女孩儿伸出手,a扯过皇覃濯的脖子,又亲了一口,这才笑着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爸爸,见了a高不高兴啊?”
男人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伸手揽过素瑗的腰,朝几人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有空你们可以到凤城来玩儿。”
a点点头,朝皇覃濯摇摇手,说:“叔叔,一定要来凤城玩儿哦!”
皇覃濯点了点头。
看着那一家人走去的身影,陈婧问道:“凤城?”
“小唯,你那朋友不是一般人。”皇覃濯朝宋以唯说道。
宋以唯听了皇覃濯的话,回道:“她值得!”
“你也值得。”南瑾在旁边加了句。
皇覃濯意味深长的看了南瑾一眼。
妇产科,皇覃濯无视男士止步的牌子跟了进去。
诊室里,一个男医生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进来的两男两女,问道:“谁是宋以唯?”
“你是医生?”皇覃濯抢在宋以唯之前开口问道。
被面前人的气势所压迫,那男人点了点头。
“出去,换一个女的来。”皇覃濯毫不客气的说道。
医生也被刺激了,也不起身,又问了一遍,说道:“谁是宋以唯,男士止步,请回避。”
南瑾倚在一旁,看着脸色黑的不成样子的男人,没有要出口的打算。
“别浪费我们的时间,把你们院长叫来。”皇覃濯懒得跟这人啰嗦。
医生虽然也在猜测皇覃濯的身份,但是被皇覃濯这样暴躁的脾气一气,他干脆坐在那儿不动弹了。
“你们先出去吧!”宋以唯有那么一点尴尬,但还是不想见到皇覃濯在这里闹起来。他那脾气,估计得把这掀了不成。
陈婧也在一旁劝道:“出去吧,出去吧。”
“换不换?”皇覃濯最后问了一遍。
医生仍旧不说话,朝宋以唯说道:“既然你们没有意愿,那就换下一个吧!”
皇覃濯冷哼了一声,牵过宋以唯的手,说了句:“在这儿呆着,我出去会儿就来。”
事实上,当一群人来到妇产科的时候,中间所用的时间再宋以唯看来,根本算不上一会儿,极短的时间,医院里的几个负责任就匆匆的赶了过来。男医生见到这种阵势,也被吓了一大跳。
“皇覃先生,夫人的检查,我们立马派专人安排。”院长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医生惶恐的抬头,用胆战的目光看着皇覃濯,他没有听错吧,皇覃?现在能这么大脾气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位皇覃濯了吧!
“安排个女的。”皇覃濯一再的强调。
“是,是。”院长赶忙应着,然后就着人立马去办。
一堆堆人乱哄哄的走了以后,宋以唯闭着眼呼了一口气朝皇覃濯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道。”她本就决定安安静静的来,所以之前南瑾在提议的时候,她一口否决了,如今可好,硬是被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明白就好,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皇覃濯黑着脸回道。
宋以唯心里刺啦的着着小火苗,她叹道:“皇覃濯,我是个普通人,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跟了我,你还以为你是个普通人吗?”皇覃濯一步步逼近宋以唯,被自己压制住的脾气也上来了。
就在他快要靠近宋以唯的时候,南瑾挡了过来,朝皇覃濯说道:“小唯的性格你该清楚,这么张扬,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张扬?难道要我忍受一个男医生碰她?”皇覃濯的脾气已经压制不住了,彻底上来了。
他提高的音调让宋以唯心又一颤,不想再听下去,宋以唯转身就朝门外走。
皇覃濯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问道:“你也那样想,认为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陈婧见皇覃濯抓她抓的那样紧,没好气的朝皇覃濯说道:“你的掌控欲太强了,想换女医生也没必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啊。”
“小唯,告诉我,你也是这样想的吗?”皇覃濯问道。
诊室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堆看客,宋以唯紧握拳头,平静的朝皇覃濯说道:“皇覃濯,我不喜欢张扬,假如没有权力的支撑,今天的你要怎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已经有人在门口指指点点了,宋以唯甩开皇覃濯的手和陈婧走了出去。南瑾跟在身后看了一眼,也走了出去,空荡的诊室里只剩下皇覃濯一个人。
他一锤捶在了墙上,一脚踢在门上,朝门外那些好奇的目光喊道:“看什么看?”
这天,从进去产检到回家,宋以唯一直没有看见皇覃濯,回到家后,她就疲惫的倒在床上,回想起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她心里止不住的叹气。
习惯了站在权力顶端的他,太习惯利用权力来压制人,事事都爱做的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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