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这里?”莫卿如停止挣扎,只是翘着头,想要看清门口男人的长相。{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
“抓你来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男人的脚步逐渐靠近,他的面貌也逐渐的莫卿如面前清晰。
“是你?”莫卿如盯着这个邀请自己跳舞的男人,声音明显高了一个音调,问道。
“是我。”男人在她身旁站定,看着床上四肢被禁锢的女人,冷冷的笑道:“看不出来,你身上也担着不少人命!”
莫卿如浑身一震,漂亮的眼睛大睁,问道:“你知道什么?”
“莫卿如是吧?”男人俯身,朝莫卿如说道:“莫家的大小姐,果然是骄纵惯了的!”
“你放了我。”莫卿如看着面前男人的眼睛,一阵晕眩,这人太过邪乎,他的目的她根本就分不清。
男人笑的挑衅:“放了你?”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先放了我。”莫卿如现在被被绑在床板上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她愈的觉得,自己已经陷进了一个不知深浅的泥沼中,而且脚上已经被缠上了这条毒蛇。
“冷静下来了?”男人见莫卿如不再大叫,踱着步子又回到了门口,准备出去。
“多少钱你才肯放我走?”在莫卿如的价值观中,钱是最容易解决的问题,凡事也都以用钱解决。
“没有钱能买得起你的罪过。”男人扔下一句,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屋子里顿时又成了黑暗的模样。
在经历了这难熬的时间以后,莫卿如终于在第二天上午月兑离了这被禁锢的生活,并且终于见到了人,惜,来人并不是她所期冀的救兵,而是一群护士打扮的模样。
四肢上的铁料被解开,莫卿如已经无力的身体被移到了一张移动病床上,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剥光,胳膊被护士埋在床上的边缘,以用来固定身体,然后身上被盖了一层薄被就被推着往不知名的方向推去。
想要大声的喊,是那些气力全在遇见那个男人的时候用光了,被禁锢了这些天,她能勉强支撑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哪里还有说话的力气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堆脸上带着口罩的,眼神冰冷的人将自己带走。
啪啪,眼睛突然被强光照耀,莫卿如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这种强光一照,立马觉得不舒服,火烧火燎的。是她又突地睁开,忍着那刺痛,终于看清了那强光的来源。
手术台!
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莫卿如瞪大眼睛看着正在一边捯饬着什么药水的护士费力的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护士就好像是没有意念的人一样,只是冷冰冰的进行着手中的工作,好像躺在手术台的那个人是个死人,她们全都披着冷漠的表皮,那模样将莫卿如吓坏了。她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手术应用的照明灯,是那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现在又是在哪儿?
“啊……”脖子上突然被刺入什么,莫卿如的头突然被人掰住,然后一根细细的针管就透过她脖间的皮肤流进了她的身体。
“你们……”小声的嗫嚅,但是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莫卿如还有一堆疑问想要问,结果下一秒,眼皮就沉重的阖上,再也没有任何的意识。
……
话又说回皇覃濯那里,就在宋以唯搬回去的这天,两人就住在哪里这个问题起了争执,宋以唯坚持要住在靠近书房的客房中,而皇覃濯却执意要宋以唯住在两人之前的卧室中。
“你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争执不短的时间,皇覃濯赶忙将一杯水递到宋以唯的面前,凑近她说道。
宋以唯被这话堵得没有话说。
“你不能住在那间屋子,离我太远。”皇覃濯接过水杯,朝她说道。
“走吧,我带你上去看看。”皇覃濯看见了宋以唯眼中的犹豫,他更明白那间屋子对宋以唯的心结有多纠缠。
皇覃濯一手扶着宋以唯,另一只手直接揽着她的腰带她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皇覃濯突然停住了,朝宋以唯说道:“不行,住在楼上你还要爬楼梯。”这个问题他现在才意识到。
宋以唯低头,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还没怎么想,就听皇覃濯道:“我们再换一个地方怎么样?”反正他房子多得是。
“不用了,就这里吧,我小心就是了!”宋以唯是个怕麻烦的人,不想再处处挪地。
皇覃濯揽着她继续往上走,点头道:“好。”
推开卧室的门,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宋以唯有种强烈的时过境迁的感觉,虽然已经来过一次,但是这次来,里面的布置显然跟以前有了不少的变化。
地上原本黑色的大理石地板全部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踩在脚上软绵绵的。那些桌子椅子的脚却被包了起来。原本单调的黑白色的窗帘也被换成了暖暖的颜色,从来不喜花草的皇覃濯竟然还在里面摆上了几盆葱葱郁郁的植物。原来大气简洁的风格立马被一种暖暖的田园风所取代。
皇覃濯站在一旁,有些忐忑的观察着宋以唯的脸部变化,有点模不着底的轻声问道:“还喜欢吗?”
宋以唯没有看他,目光盯着窗台上那绿油油的让人心情好的小植物,嗯了一声。
一抹爽朗的笑因为那个点头而绽放在皇覃濯的嘴角,他怕站久了宋以唯有些撑不住,面对着她,声音不自觉的就轻了下来。带她朝里面的卧室走去。
小小的参观了一番,宋以唯一直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在皇覃濯询问的时候,嗯了几声。临近中午,李嫂本来正要准备午饭,却被皇覃濯给制止了。
“今天中午我想带你出去吃饭。”皇覃濯又开始询问宋以唯的意见,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现,面对她,不止声音,他连口气都缓了下来,那种唯我独尊的气焰正在一寸寸的消失。
“不用麻烦了。”宋以唯摇头。
“出去吧,位子已经订好了,那么难得的机会浪费了惜。”皇覃濯让李嫂拿了宋以唯的衣服下来,披在她身上,揽着她就要往外走。
宋以唯刚刚从医院出来,哪里有四处动弹的心,奈何皇覃濯的态度又很强硬,看在他也是为了自己的份上,宋以唯还是跟着去了。
食物很特别,仿佛都是专门为孕妇准备的一样,这一顿饭,皇覃濯都照顾着宋以唯,坐在她的身边,帮她布着菜,端茶倒水。宋以唯最近食欲不错,所以也吃了不少,看她这幅模样,皇覃濯说道:“看来宝宝过得也不错。”
回到住处的时候,宋以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这才明白为何那人中午要带她出去吃饭了。
一楼的大厅中全被铺上了厚厚的地毯,通往二楼的楼梯处,也被厚厚的铺了一层。宋以唯看着身边的皇覃濯,不太应景的说了句:“以后李嫂有的是活干了。”
“我会给她涨工资的。”皇覃濯带她上楼,处处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生怕她出点什么意外。
“睡一会儿吧。”将她抱到床上,叮嘱道。
“嗯。”宋以唯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宋以唯看着皇覃濯高大的身影走出去,她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一种不真实,不踏实的感觉。
“李秘书,把我桌上的文件都送到这里,告知各部门的管事,有事电话找我。”皇覃濯站在书房里,朝李秘书吩咐道。
那边的李秘书正在吃饭,听到这话被噎了一口,咳了几声,马上应道:“是。”
对面的同事询问的颜色望过来,李秘书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没事才怪。
两个小时过后,皇覃濯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心,起身轻轻的推开了卧室的门,走到床前,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道:“小唯,起床了。”
虽然是怀孕,但是她脸上的肉却一点没长,宽大的掌心抚在她的脸上,皇覃濯觉得心里热热的。自她回国以来,两人几番的纠缠,唯有睡着的她,才不会那么倔强。
“小唯,醒醒。”皇覃濯将她的上身抱到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脸颊,一再的叫道,宋以唯哼哼了几声,就是不想睁眼。
皇覃濯深感无奈,感叹道:“原来她也有起床气。”
整个下午,皇覃濯在书房中工作,宋以唯窝在卧室里拿着本书打时光,皇覃濯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过来一趟,起初宋以唯刚刚睡醒时,见到皇覃濯很是惊讶,她以为对工作极其严谨的她下午就会回公司,没想到他不但没走,而且每隔一小时就会过来瞅瞅,和他说几句又出去,她这才知道,他是将办公室搬回了家。
“你不用这样做,李嫂照顾我就以。”宋以唯也很无奈,这样的对待让她心里有种压力。
皇覃濯摇头:“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没有人以改变。
事情就这样稳定下来了,虽然没有多大的亲昵,但是留她在身边,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他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的缝补她的心,当然,还要一步步的排击外敌。
……
莫卿如醒来的时候,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她尝试性的抬了抬手,没有被锁住,这点让她很是开心。
“嘶……”是兴奋的势头还没有过去,莫卿如就愣在了那里,胸口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那阵疼痛逐渐的扩张。她掀开身上的被子,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只见被子下的她身无寸缕,胸口被纱布紧紧的包裹。脑海里好像被什么击中,她忍着四处积攒的疼痛从床上起来,身体极度的虚弱甚至不足够支撑她的脚步,她扶着床的栏杆,眼睛在触到房间四周的时候,身子顿时不能动了。
镜子中的她裹着一条床单,露在床单外面的是一张完全被纱布包裹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诡异的闪烁着。
“啊!”莫卿如大声的叫了起来,身体跌坐在地板上,是一转头,她又瞧见了自己的这幅鬼样子,哪里都是,房间了全是镜子,无论她从哪个角度看,都能看见自己的这幅模样。
没有人搭理她,即使她叫得再大声。手模上那些裹得很严实的纱布,莫卿如眼里的恐惧一点点将她淹没。她还记得那个男人和他说,留着力气过几天再喊,这是第几天?
“啊……”
……
当傍晚的夕阳渐渐的滑落于西方,皇覃濯这才将手中的工作完全放下,去卧室寻那人的身影。
推开门,喊了几声并没有看见宋以唯的身影,他慌慌张张的下楼,就见一楼的阳台上正半躺着一个人,他走过去,宋以唯正倚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手放在肚子上,眼睛盯着外面的晚景。
“怎么跑外面来了?”皇覃濯俯身用毛毯将她裹了个仔细,然后打横将她抱起到餐桌旁边的椅子上。
“我没事。”所以你不用抱来抱去。当然,后面这句话宋以唯并没有说出口。
“莫卿如的事情怎么样了?”在提到莫卿如的时候,宋以唯的眼里开始浮动着冷然的情绪,看在皇覃濯的眼里,心里怪怪的。
“失踪了,但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找到,放心,我肯定不会放过她。”皇覃濯一边给她倒水,一边说道,话语中也带着让人颤的冷意,想想也知道,莫卿如落在他的手里该是什么下场。
“嗯。”宋以唯点点头,心中却在勾勒着另一幅画面。
大厅中华丽的水晶吊灯将两人的身影拖得很长,夜,正慢慢降临。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着。”宋以唯倚在床上,看着一直赖着不走的男人说道。
男人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倚在窗边,目光柔柔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小唯,该洗澡了。”良久,窗边的身影终于动弹了,皇覃濯走近宋以唯,抚着她的说道。
“让李嫂过来吧!”宋以唯回答的很干脆,是却抵不住身子的一轻。
人已经落在了皇覃濯的怀里,男人将她抱起,从胸膛里出几声笑声,他低头,宠溺的眼神看着她,道:“没门。”说着一脚就踹开了浴室的门,安稳的将她抱了出去。
“乖,别动。”皇覃濯放好水,这才一件件的想要月兑她的衣服,宋以唯总是有些抹不开面子,所以动作有些扭捏。殊不知,皇覃濯早就变得对她没有抵抗力,如今这般的贴近,更是像一把燎原之火,点燃了他整个人。
他压下心中的意念,拿起毛巾,细细的为她擦拭着身体,洒下的水珠浸湿了他的浴袍,他的头已经长长,被水打湿,服帖的贴在了他的脸上,宋以唯还是别扭的很,手里紧紧攥着毛巾。
“别动,我来。”皇覃濯阻止了她,手下的动作加快,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孩子,冲洗干净,大毛巾一裹,将人横放在床上。宋以唯的头露在床外,皇覃濯搬了张小椅子,将宋以唯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拿起吹风机,将她的长一缕缕的吹干。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他挑起一撮放在手边,看着女人干净的脸蛋,道:“困就先睡。”说着就细细的给她吹起了头。
“皇覃濯,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宋以唯闭上眼,耳边是嗡嗡的吹风机的声音。
或许是太专注于一件事情,皇覃濯似乎是并没有听清,他嗯?的问了一声,宋以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吹干她的头,皇覃濯将她又抱回原位,拉上被子,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关上灯,悄悄地出去。
第二天一早,宋以唯刚睁开眼,就觉得有种错乱的感觉,腰上被一只手给揽着,她被那人圈在怀里,月复中的孩子隔在两人中间,他的头就靠在她的旁边,隐约间还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这是怎么回事?
“醒了?”皇覃濯被她转身的动作惊醒,迷蒙的睁开眼,毫不犹豫的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这才起身,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每天都这么早醒来吗?”皇覃濯清醒的速度极快,好像是没有看见宋以唯眼里的情绪,他利落的下床,走到宋以唯的那边,从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袜子,亲自为她穿上,然后又将那双爱的拖鞋挂到她的脚上,这才让她下床。
“你什么时候来的?”宋以唯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的问道。
“半夜。”皇覃濯揽着她将她送进洗手间,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头因为睡觉的原因有些杂乱,但是看起来倒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观,皇覃濯站在她的一边,拿出她的牙刷,将牙膏挤好,又去倒了杯温水,这才将东西放到她的手边,道:“难受就和我说一声。”
宋以唯挺着肚子,刷牙的确有些笨拙,洗脸的时候,她刚要动作,又被皇覃濯给阻止了。
“我来。”笑着叹了口气,皇覃濯说了句,带着无比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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