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殇王语气淡淡。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殇王是所有帝王的死敌,没有哪个皇家不恨他入骨,他如果落在皇家人手中,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如果被人知道如故和他走在一起,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殇王讥诮笑道:“太子似乎忘了你我现在的处境,她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间。我想她生就生,想她死就死,你如何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费尽心力弄她回来,不可能就这么杀了她。”
“按理是,但如果一颗好棋子沦为废子,拖累其他,也就得舍去。这……我教过你,忘了?”
殇王说得云淡风轻,但萧越却感觉到丝丝寒意,手握成拳,“把临安留下,我不会为难你。”
“我不介意你为难我。”殇王抱着如故,没有放开的意思。
四目相对,无声地交锋,最终萧越将牙一咬,猛地抬手,冷道:“让道。”
殇王嘴角微勾,从容地从铁骑让出的道路,缓步而去。
副官看着走出人群的殇王,急了,“太子,就这么让他走了?”他们搜了一夜,才找到他,连手指都没动一根,就放人走掉,实在不甘心。
“难道你有办法拿下他,而不伤临安郡主一根头发?”
“这……”副官语塞,临安名声虽臭,但身价特殊,如果伤在这里,真有损越皇健康,越国和北朝的联盟就会瓦解,再次兵刃相对,后果不堪设想。
“今晚的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军罚处置。”萧越冷着脸翻身上马。
如故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顺着四肢百骸慢慢流淌,所过之处,暖融融地,舒服得出声。
这时听见有人冷哼了一声,那声音比地下的冰河水还冷。
如故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一双像泉水一样清澈的眼眸。
他的瞳眸极黑,也极亮,像夜幕里撒下的一把碎星。
如果说云末的眼黑得象是要把人吸进去,让人永远迷失。
那么这双乌黑眼睛,就是天地间最干净的一双眼,干净得能净化人的灵魂。
他没想到如故会在这里醒来,与如故四目相对,仅一瞬,就流露出一抹厌恶,像看见世间最厌恶的东西。
如故沉下脸,“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乱睡男的人事,姐儿没干过。别以为你长得人模人样,就可以胡乱毁人声誉。”
“真脏。”容瑾嫌弃地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脏?如故低头把自己从头看到下,一身雪白褥衣,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一旁玉玄翻了个白眼,敲了敲自己额头,“他是说你这脏。”
“我脏?他平白污蔑我,还说我脏?”如故怒了,你丫的才思想脏呢。
“不管说什么事,你都往那方面想,不脏?”
“他说我采阳补阴,恨不得把人吸干。”
“他说的是吸血,你当人人都像你这么下流无耻,尽想着那种事?”玉玄撇了嘴角,小魔头满脑子都是那种下流的事,简直不要脸之极。
如故怔了一下,脸刷地一下红过耳根,这脸丢大了。
不过,她可以没脸,却不能在这些浑小子面前示了弱,瞪眼道:“我就下流,就无耻,等我心情好的时候,把你们一个一个吃干抹净,尤其是你这只小受,更要吃多两次,怎么着吧?”
“做梦。”玉玄脸黑了。
容瑾出了门,冷瞥了站在台阶下静等着云末一眼,“有纯阳之人给她渡元气,根本不需要我来。”
云末笑了一下,不反驳,步上台阶,推门进屋,见如故和玉玄大眼瞪小眼,眼见要瞪出火,轻咳了一声,把那斗红眼的两只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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