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像是有说不尽的话似的,我先说了,我讨厌吵!别扰我耳根儿清静!若不是皇上金口一开,我还真不想当你这种看似笨头笨脑的人的师傅。”他冷眉冷目的瞥了我一眼,毫不怜惜。
我哪里笨头笨脑了?我是高智商,小瞧我!唔啊啊,我好凄凉啊!这个老师是老娘的童年阴影啊!我长那么大,他是最可怕的老师了……这是对女孩子家,说的话吗?哼,你奢望这辈子有人肯嫁给你吧!
这个臭师傅缓缓往亭子的石座上坐下,然后指了指木檀木刻金云朵上的一张摊开了雪白的纸和笔墨,上头还摆着茶点儿。夏雪琴望四方瞧了瞧,有点儿紧张,他欲要开口……他微微扬起嘴角,他的笑意极淡,才淡淡道:“坐下来。写几句你会的诗儿吧。”
她的目光凝在笔墨上,顿时喉咙像含着东西似的,问了一句自己心里明白的话,“我吗?”
“这儿除了你我,可还有旁人?”他微微的笑容渐渐滑上了一丝冰冷,沉静冰冷,示意她赶紧坐下。
夏雪琴撇嘴,不高兴的坐下后,呆呆的说句:“师傅……我……不会这个……”
“别光闹腾!嘴里再出个字儿试试!”
她正要说话,来不及回嘴,又被他打断,“莫要一直嚷着我师傅,我不想让这儿的人都知道我你是师徒。”
夏雪琴心中的怒火再度燃烧起来,她抬眼皮望了一眼,狠狠咬牙。我还没嫌弃这个师傅,这个家伙是嫌弃了吗?我呸,要不是为了自保,才不屑和你学呢!
她含笑道:“那师傅您尊姓大名?”
“宇文少逸。”
她柳眉扬起,带了几分不喜,莹白的纤手露出,她握着毛笔沾了沾墨汁,手心都冒了冷汗,开始写了字儿……
床前明月光,你他妈打开保险箱,拿了一叠钱,塞进肚兜里。
春眠不知晓,俺不洗澡,岁月知多少,处处蚊子飘,脸边儿皱纹夹死蚊子。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来自远方的天上,每天半夜我敲门,吓得牙齿掉光光,流浪的我四处闯荡,,泡妞儿知多少,知多少?
满月复伤怀,诸葛亮上茅厕不用纸,拿纸细读,成了读书人,大了一坨屎,发现没纸擦**,哭得鼻涕满脸流。
刚与名为帅哥网友qq聊,与他见之,俺满脸哀伤哭哭啼啼,他水桶腰,丑得长眠不醒。
夏雪琴囧了,词穷啊,咋办?再写吧,写得多也光彩些。
夜来睡不下,借问帅哥何处有,因缘我是穿越人。
夏雪琴满意一笑,把毛笔放下,踌躇片刻,拿了那纸给宇文少逸过目,“少逸大人,请您过目。”
宇文少逸连正眼都不看,微锁着眉头,把她手中的纸取过,仔仔细细的瞧了后,脸色渐渐黑了起来。
“你的字儿不但写得潦草不堪,诗词还句句都对不上!”他把纸扔在地上,夏雪琴一惊。
一瞬间,气氛沉静却弥漫着熊熊的怒火,一触即发。宇文少逸大声喝道:“也罢了,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我是对牛弹琴!”
夏雪琴一时难以置信,就凭这些诗儿就吧他气败了,师傅被自己气走了,我不就可以自由了吗?万岁!上帝,万岁!
宇文少逸抿了口茶,眼珠一转儿,“可我是奉命来教你的,要是此刻放弃,便是对皇上大大的不敬了!”带着寒气的眼睛直视着夏雪琴,冷冷道:“你!今后,要是学不好,你就再也不用奢望再吃些山珍海味了,就吃些野菜馊饭得了!”
夏雪琴惊愕,神马!学习不好就吃那些吗?怎么可以啊?不是有句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吗?说不定她这高智商的脑袋瓜儿,好好学习几天就开窍呢?
夏雪琴要破口大骂,宇文少逸犀利一扫,唇角勾勒出一抹骇人的笑,彻骨的寒冷,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白玉杯。他瞥见夏雪琴脸色大变的脸儿,笑意顿敛,“闭口!你要是再吵,我就打你**,让人笑话你!”
啊?囧了,古时候不是提倡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他现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口出狂言,要打自己的屁屁啊?可是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开玩笑,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