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巳时准备出宫吧!”皇上说完,夏雪琴就像中了彩票似的,满面笑意,“谢皇上赏赐。奴婢先退下了。”
夏雪琴兴奋的抓着坐在荷花池旁赏月的夏玉蓉,握起她的手,“姐姐,明日我们可以出宫,一日在外!”
夏玉蓉闻言,心里又惊又喜的,反握起夏雪琴的手,“妹妹,此话当真?”
夏雪琴高兴的猛点头,“当然,妹妹什么时候骗过姐姐了!”
两姐妹握着手,望着夜空中完美无缺的圆月,但愿在这儿能平平安安,幸福快乐。
夏雪琴今天带了棒棒糖,中秋得吃糖!她拆开包装,甜滋滋的,她最爱了。夏雪琴走去找冷宇泽,和他说出宫一事。她在想明日是要上哪玩呢?探望家人、找姑娘、吃喝玩乐、游山玩水。可是这一日是不足够的吧?夏雪琴脚踩了个空儿,摇摇欲坠,她把重心稳住。“还好~还以为又要跌第二回了!”
夏雪琴开心的扫扫尘埃,诶……怎么多了只手?不是应该一手握着棒棒糖的吗?夏雪琴囧了,抬眸定睛一看,尼玛那……沾满口水的棒棒糖在一个人的衣服上啊!
她双眼如激光般扫射,呵呵呵……好巧哦!怎么会是恶魔老师啦!
宇文少逸怒火焚身,握紧拳头,如雷公般的声音响得夏雪琴耳朵疼,“夏雪琴!”
“知道了!我又不是耳鸣!喊什么喊啊!不就是根棒棒糖!是人家棒棒糖赏你脸儿,才奔上去的!洁癖的男人,算什么东西啊!”夏雪琴瞪了他一眼,随后弱弱的把棒棒糖拿走。
宇文少逸冲到她面前,指着沾了口水,黏糊糊的部分说:“我的衣袍被你弄脏了!”
夏雪琴理所当然的微笑,很灿烂的一笑,如春花初盛开,“那个……所以是要我帮你洗吗?还是给你洗衣费,自己拿去洗衣店啊!”
“我不理什么跟什么的!一句话,弄干净!”宇文少逸的耐心早已被她耗尽,大吼道。
冷风吹过……夏雪琴拿了绢子帮他擦了擦弄脏的地方,夏雪琴擦后,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仔细看了看金黄色的小手绢儿,胆怯的说:“额……这个手绢,我好像擦过鼻涕耶。你不会介意吧?”
“什么?!难道这手绢还有鼻水!”宇文少逸抢过手绢,气得强而有力的手都在颤抖。
夏雪琴很乖的鞠躬,“sorry。你的衣服没人帮你洗是吧?我善心,我帮你!”
宇文少逸若不是看在她是女子,她的那个面孔,她是夏雪琴的话,早就把她碎尸万段,永不得超身了。
灯火有些暗的景阳宫,烛光微弱的光线照在沈贵人靠在软枕上,这忙了半日,她有些倦了。不过,此刻她已经无闲暇顾及上疲乏,她懊恼得心烦,头疼得厉害,就快要崩开来似的。
“小主,您就别操心了。奴婢特意让小厨房热了热安神汤药,小主赶紧服下吧。”菊青见沈贵人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却不敢说什么以免找来祸端。
沈贵人扶额,微微冒着冷汗的躯体,她不敢松懈半分,“搁下吧~菊青你说,这次阿玛是难逃此劫了?怎么办?”
菊青急忙安抚道:“小主,没事儿的。都怪皇后的舅父在朝堂讹了小主您的父亲!亏小主多福,皇上平日对您也宠爱几分,只要您的父亲加把劲儿,准没事的。”
沈贵人摇头,蜷缩着身子,不好的预感缠绕,她泪眼迷离,自嘲道:“宠爱?若说宠爱,我哪比得上那个小贱人!皇上不过是因为我的阿玛立功,对我好些罢了,何谈得上是宠爱?”
“不是的,小主。您还是赶紧喝了睡下,别再想了。”菊青眼底带着担忧,努力劝道。
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自己若不靠自己,还有谁会事事护着她,给她周全?“探听的如何?隔墙有耳,小声点儿。”
菊青点头,底子,把声音压得极轻,“奴婢从大殿里太监那儿听来的,说是皇上有意于夏雪琴的姐姐。”
沈贵人扬起脸,颇为意外道:“哦?我还当真以为是夏雪琴呢!原来是她姐姐,方才弹琴的那姑娘啊?倒是见过一回。也是个狐媚子!”
菊青也想起了,“是,奴婢刚还在猜想是在哪儿见过,此刻倒是记忆犹新呢!”
沈贵人暗笑,把一袋的银子拿给菊青,她憔悴的容颜染上了几分奸诈,“皇后,我是除不了。这个我还是有能力的。”
“小主放心,奴婢定好好办,不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