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雨星也许过于慌张,朋友就在身旁,而她却冲出了酒家直往街上跑去。|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小°说°网的账号。
后面,燕松穷追不舍。
人,只要为了逃命,他就会跑的连命都不要,遇路就走,遇巷子就蹿,虽说是女孩子,但相对于像燕松这样挺着大肚子的大胖子,她的速度还是不慢的,燕松跑的是气喘吁吁。不久便看不到兰雨星的身影了。
而兰雨星绕过几处巷子,最后窜到大街上,她还是那么害怕,听到了“坏人”的秘密,被杀灭口还是很有能的。
到了街上,她见有警察在街上巡逻,于是便冲上去叫救命,但是那些警察还离得远,所以听不见她的喊声。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局长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姑娘,你怎么啦?”局长轻声问道。
“局长,”兰雨星向后面看了看,不见燕松从后面跟来,于是稍稍宽慰了些,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说,“我认得你,你是警察局局长,正因为这样,所以我要向你举报一件事?”
“好啊,”局长表情瞬间变得冷漠,他模模下巴像是思考该不该听兰雨星举报一样,片刻之后看着兰雨星说,“我意听,我想任何胸怀正义的警察都会静下心来听你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说话的,你想举报什么?”
“警察局副局长有阴谋,”兰雨星说,“我亲耳听到他说的,他想陷害警察陈真华,好像是怕陈真华知道他们勾结坏人抢劫金店一事,您快去把燕松抓起来,局长,快啊!”
“嗯,”局长冷笑着,他耸耸肩,说,“很不错,我一定逮捕他,不过为了证明你说的话具有真实性,我想你应该跟我去警局录一下口供,你知道,这是一个程序,尽管我知道像你这么有名的女商人一定很忙,不过我很为难,真的,如果你没有其他意见,那走吧,我的车就在那里。”
兰雨星有些犹豫,但她相信局长,于是迟疑片刻他还是跟局长走了,上了局长的车子,转眼就挤进奔腾不息的车流中。
而在包房里准备吃饭的陈真华欧阳青等人见兰雨星出去好长时间没有进来,一桌子的菜现在都有些凉了,于是就请钱小红去洗手间看看。钱小红跑进洗手间,不久跑回来说:“奇怪啊,不见她啊。”
“不见人?!”众人一片惊愕,都不相信这是事实。
兰雨桐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说:“星儿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啊,请我们吃饭却中途离去了,这怎么能呢?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我仔细地看过了,就是没有看见她,是不是临时有事走了。”钱小红说。
“若是临时有事她也会打个招呼的,我打他电话问问。”兰雨桐模出电话,然后拨通兰雨星的电话号码,但是关机了。
兰雨星一向不关机的,就算是晚上睡觉她的电话都能打通,而现在关机了,那么她一定是遇上麻烦。
于是,一种不祥的预兆瞬间笼罩几人,兰雨桐甚至着急的流出了眼泪,此时也是晚上八点,他们也顾不上吃饭,瞬间的紧张使他们忘记了饥饿,大家留下一桌子菜走出来,然后像酒家服务员打听。
陈真华见门口有两个迎宾女孩,于是上前了解,那迎宾小姐告诉他说见一个女孩喊着救命跑出去了,至于是不是陈真华要找的那一个她们不能确定。
应该就是兰雨星,陈真华心里很肯定,于是对迎宾说:“不好意思,你能说明白些么?”
一个迎宾小姐抬着头想了一下,说:“我们刚到门口准备迎接顾客,突然间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的女孩由洗手间方向跑出来,她边跑边喊救命,随着又见一个身着警服的大胖子追了出来,我们还以为是警察抓捕犯人,于是都不敢上前阻拦,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跑出去了。”
“有多长时间了,”迎宾小姐这么认真的像说书一样仔细的说着经过,陆小英钱小红等人也上前来听听,之后陆小英问。
“应该差不多一个小时了,”那迎宾说,“我想应该有这么长的时间。”
迎宾的话使得陈真华吃惊不小,同时也深感兰雨星正面临着危险,这危险还包括生命的消失。
据他和“福尔摩斯”一样聪明的头脑分析,那个追着女孩跑出去的警察应该是燕松,如果真是燕松的话,那么兰雨星应该听到些什么不告人的秘密,说不定还与最近他们调查的案子有关。
但是,现在兰雨星下落不明,如果真是燕松把她追着出去,那么以燕松的惨然和狠毒,兰雨星将凶多吉少。
兰雨桐听说妹妹被追着出去,心下慌乱,吵闹着要去寻找妹妹下落,但是欧阳青拦住了他,因为海蜃市如此之大,他们在哪找呢?
还是陈真华比较清醒,他叫上黄爱国一起赶去警局,看看燕松和局长是不是在警局里。
为了赶时间,兰雨桐提出开车送他们去。两人点点头,三人在众人的目送中上了车。
而车还没开动,陈真华的电话响了。
“喂?”陈真华把电话号码一看,见这号码有些陌生,于是迟疑了一下,但最后他还是接通电话了,对着电话急切的问,“请问你是谁?”
“先别问我是谁,”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浑厚的声音,这声音既显得低沉而且又漫不经心,“请问,你是不是陈真华?”
“我就是,”陈真华急忙说,“请问你是哪位?”
“既然你是陈真华那就好,如果你想让你的朋友毫无损,那你就乖乖的听我们的。”电话里说。
“你是谁?”陈真华顿时意识到兰雨星被绑架了,他脸色煞白,看着兰雨桐一言不。
电话里一阵哈哈大笑,然后说:“你别轻举妄动,更别伸张,至于怎么做我会随时通知你。”
“若是人质受到一丁点伤害我要你们不得好死!”黄爱国抢过电话对着电话大声喊。
知道兰雨星被绑架,那么就算去警局也于事无补,眼下要做的只能静观其变。
“现在还去不去警局?”挂断电话,兰雨桐回头对陈真华说。
“去!”陈真华沉思片刻,然后说,“如果把星妹从餐馆追出去的人是燕松,那么以局长和燕松的关系,局长应该月兑不了干系,所以我们就去会会他,在敌人面前才能把敌人看的清清楚楚。”
“对!”黄爱国重重的点点头。
警局里,局长和燕松正在商量着如何对付黄爱国与陈真华,两人在局长办公室里交头接耳,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谁!”听见敲门声,两个人急忙分开,一个坐回办公桌前,一个在沙上正襟危坐。
“进来!”局长整理着警服,然后一本正经地说。
“局长,”一个警察走了进来,然后微笑着说,“陈真华和黄爱国回来了。”
局长假装若无其事的点点头,挥挥手说:“知道了,你去吧。”
警员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要走,刚到门口,局长似乎又想起什么,于是对这警员说:“随便把陈真华和黄爱国叫来我办公室。”
听说局长叫人来告诉他们,要他们去办公室,陈真华和黄爱国对视一眼,两人一起来见局长。
“最近警局事务繁多,而你俩总看不见身影,怎么,想偷懒?”不等局长话,燕松便在一旁大声呵斥起来。
“燕副局,”面对燕松的呵斥,陈真华并不生气,他看着一脸燕松微笑,之后干咳两声说,“我们偷懒?您不是说最近警局事务繁多吗?那么作为警局副局长,您就以坐在局长办公室里闲聊?”
“放肆!”燕松又一声大喝,说,“我来局长办公室是为了汇报工作,区区一个警员竟敢目无领导,出言不逊!”
“我们只尊敬有领导风范的领导,”黄爱国这时说话了,他看着燕松说,“燕副局,如果您真是来汇报工作的,那局长把我们叫到办公室与你并无关系,我们一进办公室局长都还没有话,而你却大呼小叫,你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副局长办公室了?如果我们目无领导,那你呢?”说完,黄爱国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冷笑一声。
“你!”燕松一时无语,看了看局长,眼珠子转动一下说,“就算我不该在这里对你们进行训示,但我们警局讲究民主,所以,就算在局长办公室,我也以说几句的。”
局长点点头,他没说话。
陈真华冷冷笑,见局长点头,他也耸了耸肩说:“燕副局所言极是,但我想请问燕副局,你说最近警局事务繁多,您说说看都有哪些?要不是你提醒,我还不知道我们懈怠了,作为一个保护市民生命和财产安全和维护社会正义的警察,确实不该如此。”
“对!”黄爱国说,“如果燕副局长能列举出几项事件来证明那句‘最近警局事务繁多’的话而又能使我们信服,那我一定会对燕副局的无理当场道歉。”
“说得好!”燕松冷笑着说,“第一件事,桃源镇的那两起村民离奇死亡和尸体被盗一事,这案子到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第二件事,本市最近生的几次凶杀案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第三件事,证物室里面存放的各种物件乱糟糟的没人整理,如此三件难道就不能说事务繁多?”
“说的好,”局长一拍桌子,明显与燕副局是一丘之貉,他摇摇头说,“大家同事一场,本来也无需认真,但既然话也出口,爱国还是道歉吧。”
“且慢!”陈真华不慌不忙,他微笑着,说,“第一件,桃源村案子一直由燕副局和谭队长负责,而且曾经把我列为嫌疑犯拒绝参与案子跟进,所以案子没有进展与我俩有任何关系?第二件,本市出现几起凶杀案,但我俩怀疑这与五年前金店被抢一事有一定关联,要追查出真正凶手,得从金店被抢一事查起,不过这案子局长却不让查,第三件事,证物陈列室是由燕副局的小舅子江警官管理,这还是燕副局亲自安排的,里面乱糟糟的这应该去找江警官,和我们有什么联系?”
“这……”燕副局刚才还很得意,这下被陈真华一一解释,他尴尬的无言以对。
局长见燕副局无话说,于是急忙换了个话题,让陈真华和燕松的争斗暂且告一段落。
“这就好,”陈真华说,“但您今天把我俩叫来,究竟有什么事?我看说了这么多好像还未进入正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