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吕布和羌渠谈得很愉快,也听了陈宫提的幽州对草原的几条政策,羌渠也是觉得这些政策都会自己的民族有利,况且打肯定打不过这些天狼军,回去得好好劝劝那些自视清高,狂妄自大的顽固派,等羌渠告辞回到自己营中,招来各部头领,老王,准备洗脑时,却被暗算致死了。
第三天,吕布收到一封密信,在密信中说道:南匈奴单于羌渠为部下杀,羌渠子于扶罗继位,但南匈奴国内大乱,于服罗和弟弟呼橱泉准备投奔大汉寻求庇护。南匈奴的实际统治权经入“老王”手中。“老王”类似于“长老团”。
陈宫马上就建议吕布马上出兵接应让吕布接应于服罗和呼橱泉兄弟俩,帮助他们平定内乱,继续在并州北部安心为大汉朝站岗放哨!
吕布带着五万天狼骑向西行,大军掀起一阵尘土,呼啸着向五原城的匈奴单于营地而去。离石而去,只用了几个时辰就到了,可是发现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的营地,早就人去楼空。
“奉先,大军向北,一路遇见南匈奴部众,先需问清来路,切莫不分皂白一通打杀,坏了并州骑兵的扩军大计!”中军帐里,军师陈宫向吕布特别嘱咐道。
吕布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了,等下看到那些个匈奴,心情不爽下,稍不留意,方天画戟之下难免会多添几个倒霉鬼,陈宫因此特意提醒他要辨明来人身份,万一打死了于扶罗兄弟,那接下来的戏就没法唱了。
之后,吕布统领五万天狼骑一路威风凛凛地向北而行,走了两日终于翻过秦长城,大军继续向北向草原进发,正在这时,前方探马来报,说发现了一部向南而来的匈奴人。
吕布拍马上前,拦于道中,果然看到一群衣甲凌乱,神色慌张的匈奴人正收缩队伍,朝着己方张望。
“吾乃大汉大将军麾下军长吕布,来者速速通名报姓!”吕布方天画戟朝天一指,鼓足中气朝着远处的匈奴人大喝一声。
“哥哥,来的是大汉骑兵,我们得救了!”一个匈奴头领打扮的青年汉子对着身旁被绑缚于马上的另外一个匈奴头领说道。
“你速速上前报出名号,让大汉天军护送我们前往帝都洛阳搬来平叛的救兵!”因为受伤而被缚于马背之上的匈奴头领对自己兄弟说道。
说话的两个正是南匈奴单于羌渠的两个儿子于服罗和呼橱泉。
“启禀吕将军,我等乃是南匈奴单于羌渠亲随,只因族人叛逆,今欲南下投大汉避祸,还请将军护得安宁!”呼橱泉打马上前通报。
吕布听到来人自称是单于羌渠的亲随,顿时想起了军师陈宫的提醒,立即吩咐手下让出一条道来,准备将这伙匈奴人先接住再说。正在这时,互生变故,只见匈奴人的身后一阵烟柱滚滚而来,分明是有大队骑兵正在接近。
吕布看到这一幕时,被人追杀的于服罗和呼橱泉自然也看到了。于扶罗对呼橱泉低声说道:“求汉人帮着消灭后面的追兵,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呼橱泉听哥哥说得有理,赶紧大声喊道:“吕将军,叛乱的族人快要追上我们,还请施以援手!”
“这有何难,速速让开道路!”吕布听对面的人请求自己帮着打架,立即来了精神,大喊一声之后,拍马便从于扶罗和呼橱泉率领的数百族人当中穿越而过,如一头饿虎迎头扑向羊群。
陈宫见吕布只身一人就要冲阵,赶紧对身旁的张辽说道:“文远,速速带领兵马,上前接应吕将军!”
张辽却是毫不在意地一笑,有点坏坏地说道:“军师可能不知飞将军的武艺,那可是比万人敌还万人敌啊,这股匈奴追兵遇见了他,活该倒霉!”
真被张辽说中了!吕布见到匈奴追兵近前,也不多问,提起方天画戟就朝领头的一个头目劈去,在他眼里,反正对方已经是死人一个,问不问姓名都是多余。
追击而来的匈奴兵正是奉了南匈奴“长老团”命令,由大长老的儿子赤巴哈带队,亲率五千族内好手,一定要将于扶罗和呼橱泉截杀于道中。
赤巴哈见前方一名汉人将军突然从逃亡的于扶罗团伙中蹿了出来,不由得心中惊讶,正想问个究竟,却见来者不善,一柄奇形怪状的兵器直奔自己而来,赶紧提起一根狼牙棒护在胸前。
吕布的这一戟那是势在必得,岂是一般杂鱼能够抵挡得住?所以悲催的赤巴哈连来人是谁都不知道,便被吕布一戟削去首级,只留下喷血如柱的身子仍然骑在马上,好半天竟然没有跌落。
吕布一戟杀了赤巴哈后犹不过瘾,一头冲进追击的匈奴人队伍之中,左突右杀,劈砍刺削地好不畅快。吕布是杀过瘾了,却苦了追击的匈奴兵,吓呆了已经回过神来地于扶罗兄弟俩。
按理说,能来追杀于扶罗的匈奴兵,自然不是一般的杂鱼部队,可他们遇到的对手实在太过凶悍,又被吕布冲进队伍之中,不能依靠箭矢远程攻击,但凭手上的兵器,那只剩下被屠的份了,除非他们阵营之中有一位类似于关羽、赵云般的存在能够抵挡住吕布的进攻,否则大家还是赶紧逃命为上。
被吕布一口气杀掉近百追兵之后,赤巴哈带领的追兵队伍早已经乱得没有了阵型,这些匈奴人想逃走又不甘心,想留下又怕打不过,只好一边躲避着吕布的追杀,一边绕着圈地寻找机会。
张辽见吕布已经杀得够本,于是对着身后的队伍下达命令:“天狼骑冲锋!一,二师成冲锋阵型,三,四,五师于外围追击,休让走月兑一个匈奴追兵!”
“嚓—唰”一阵整齐的马刀抽出,随后两万摆开冲锋阵型,个个提着马到,只等张辽下达攻击命令。
“前方的匈奴兄弟们,速速绕道大军侧翼,莫要挡住我军冲锋的道路!”张辽见队伍准备完毕,便对着还在愣神的于扶罗部众喊道。
于夫罗部众听到前面的汉人将军大喊让开道路,自然不敢怠慢,赶紧绕到列好阵型的天狼骑兵一侧,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堵黑色洪流“轰隆轰隆”地向前飞奔过去。
还在围着吕布不愿远去的匈奴追兵,忽然听到一阵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只见远处一道黑色洪流滚滚而来。有不知轻重的匈奴人不信邪,拍马便冲着天狼骑兵迎头冲了过来,顷刻之间就被马刀削个稀烂,踩成了肉泥。
这下匈奴人看出了厉害,不再纠缠吕布,只顾着四散着逃命。不等这些匈奴人逃出多远,两侧骑兵一轮铺天盖地的箭雨兜头而下,顿时又收割走许多匈奴人地生命。
这还不算完,这些冲锋的天狼军五人一组,像梳头一般犁了一遍又一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似乎能够吞噬一切!
吕布在刚才的厮杀过程中,从匈奴人的前队一口气杀到了后队,此时正好可以转过身来欣赏一番天狼骑横扫一切的雄壮场面。看得来劲时,忽然发现有个别跑地快的匈奴人逃出了轻骑兵的追击范围,吕布立即取出大弓,一把抽出三支长箭,朝着远处逃命的几个匈奴人“绷”地一声射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弓弦响,却闻得“咻、咻、咻”三声箭矢破空之声响起。好家伙,原来吕布用上了“一箭三雕”的超级射技,那三支箭竟然奔着三个匈奴人而去,箭不虚发,全部命中。
渐渐地,沙场之上已经没有了目标,吕布也尽兴而归,回到了陈宫和张辽身边。
“军师,接下来咱们做何算计?”吕布拱手向陈宫见礼,客气地问道。
“呵呵,吕将军果然不愧飞将之名,今日阵前杀敌当真是万夫莫当!”陈宫笑着对吕布说道,“接下来我们自然是杀进南匈奴的龙庭美稷,将敢于反对于夫罗单于的叛逆赶尽杀绝!”
天狼骑兵已经开始收拾战场,归拢战马的时候,心惊胆颤地于夫罗和呼厨泉来到吕布等人面前,开口说道:“在下于夫罗,谢过吕将军搭救之恩!”
“于夫罗单于不必客气,我等受大将军之命,特来协助你等平叛,还望不要客气!”吕布皮笑肉不笑地对于夫罗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将军和手下兄弟!”于夫罗见吕布说得坚决,也不敢推辞,只好转过马头在前带路,向着南匈奴的龙庭美稷进发。
“哥哥,难倒我们真要带着这群汉人回龙庭?”呼厨泉用匈奴语小声地问于夫罗。
“当然是回去把我们该得到的东西统统抢回来!父亲惨死于那些意图与鲜卑人勾结的家伙手中,汉人与鲜卑人势同水火,自然愿意帮助我们除掉异己!”于夫罗恨恨地说道。
“汉人有句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汉人去了美稷不走,今后我们该怎么办?”呼厨泉又问。
“你不要忘了,汉人对于草原常来都不会占领的,反正只要汉人能帮咱们报仇雪恨,就算是汉人做了单于,我也愿意!”于夫罗坚决地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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