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罗老师大战当代刘翔王自如,今有陈世美大战赵大骡子
罗三贵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有些鸟儿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要做他该做的事情的,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刘镇远山上的金达莱刚刚盛开,漫山遍野的像是火红的太阳连山岭都被映的变了颜色,他满意的看着自己挥舞出去的手臂,觉得这幅样子已经可以入画了。
只不过当他转过身的时候,他却突然不这么想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朋友方胜满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一样,这让罗三贵突然愤怒了起来,他很不高兴的看着方胜,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可能没有什么志气,就像是方仲永一样,长着长着就不行了。
“你是在说温翠兰吗?”方胜这个话说的很突兀,但他这个话却并不是说的没有理由,因为方胜觉得罗三贵可能和西门庆有很大的关系,只不过他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没有再找到什么太贴切的证据,他回家之后很仔细的看了《水浒传》,发现西门庆可能要比罗三贵长的俊俏一些,高大一些,而且不会像罗三贵和他一样被流氓打的满街乱跑。
但是这个时候罗三贵说起鸟的时候,方胜突然间就找到了证据,因为武大郎说西门庆是一个贼厮鸟,虽然贼厮鸟并不是真的鸟,但方胜觉得罗三贵也不是一只鸟,他和西门庆一样都是人,只不过一个是被人家那么叫,一个是自己承认罢了,他不敢这么直接的说罗三贵是西门庆,所以他只好先问问这是不是关于温翠兰,如果是的话,那他就真的打算回去和方正一问问这个投胎转世的事情了。
“我和她可能有点问题。”提起温翠兰,罗三贵就有点没精打采了,他春风得意固然是觉得自己和温翠兰在一起了而且还没有得到流氓们的殴打,然而这个世界上却总有数不尽的苦恼不停的出现在生活之中,就像是他和温翠兰一样,罗三贵已经渐渐的发现,他们之间,可能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共同。
“她总是喜欢和我说哪里的点心好吃,什么衣服最近流行,还有她说我该看看什么时尚的杂志,学学怎么去穿衣服,可这些,我都不喜欢。”
罗三贵话说的不多,但脸上那个样子却已经把他的苦恼说了出来,方胜从没有看见过罗三贵会把眉头拧的都要打了弯,罗三贵虽然算不上什么硬汉,但就算是被老邢家里那个打的鼻子都要塌了的时候他脸上也没有这种黯然,这让方胜一下子忘了关于罗三贵可能和西门庆有很大关系的事情,开始关心起自己的这个朋友来了。
只不过方胜这个关心,却让罗三贵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因为方胜的确不是很明白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在方胜看来,这个世上能让人不高兴的事情也就是被殴打了,所以他问:“她打你了吗?”
“你以后就会懂的。”罗三贵叹了口气,觉得不想再和方胜说什么了,因为他觉得方胜可能在其他地方能和他说的上不少话,然而这种早熟的问题上方胜和白痴是没什么两样的,对牛弹琴这样浪费时间的事情罗三贵不想做。
罗三贵不想说,方胜也就干脆不问了,方家里面的人本来就是不喜欢说话,讲究个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什么,方胜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下意识的就把嘴巴闭上了,因为他觉得这个事情他自己也能弄明白,只要多听多看,然后回去和书里对照那什么答案都会找到的。
然而方胜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打听,居然打听出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来,他再一次的发现自己在罗三贵和温翠兰这件事上又做了一个后闻后知者,因为很多人告诉他,罗三贵可能在最近的一两天就已经和温翠兰分手了,甚至还有人言之凿凿的说罗三贵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不想负责这才做了陈世美。
“我他妈没有搞大她的肚子!”方胜打听到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有些甚至连他自己都有点相信,以至于他不得不在第三天就要放学的时候亲自来和罗三贵问个清楚,因为他觉得一件很大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罗三贵做了陈世美的原因,除了搞大了温翠兰的肚子之外,还有什么罗三贵说自己是朝鲜族,用这样蹩脚的借口占了人家便宜不认账之类的话,方胜倒是真的知道罗三贵有这样的前科。
只不过那一次还是他没有碰见罗三贵的时候这家伙费了很大心思去和一个女生表白被拒绝的理由,当然了,这个事情方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他不关心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也不懂。
他想说的是他和罗三贵这一次估计要被人打死了,因为他那个王哥在说好像赵大骡子找了二十六中里面的好汉们,要替温翠兰出一口恶气,而且居然有不少人响应了这个号召,连他那个王哥都想去抽罗三贵两巴掌出一口恶气。
“妈的,他们为什么要抽我?”罗三贵听了方胜的这个消息之后,倒是没有像方胜想的那样会吓的腿软,而是十分愤怒的就叫了起来,而且看样子还很委屈。
这让方胜不由的愕然了起来,他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解释的问题,西门庆睡了潘金莲武大郎要去捉奸要去打杀这个本来就是天经地义,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不对吗?他们天天看着我觉得我是一个坏人,我不当这个坏人居然还要打我,再说了,我什么都没干!”
罗三贵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朋友脑子有了问题居然在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西门庆,他只是觉得很愤怒,他觉得方胜应该是知道他的,可他这个时候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想到了方胜在男女的事情上其实就是一个白痴,而一个白痴是不会明白他的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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