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188年5月上旬。
离雁门关不远的官道上,一百骑兵正缓缓前行,当首一人,正是我,吕布吕奉先,我扭头对侯成道:“侯成,这附近可有什么风景好的去处,父亲大婚还有五天,杀伐一月,我当放松放松。”
侯成微笑道:“将军,此去不远中山有个无极县,倒是个好去处。”
无极县?这个地方好熟悉啊,应该在历史上看到过,难道有什么名将?
我点了点头:“就去那了!”
百余骑兵一齐奔赴无极县,我们刚刚到达却是已经夜深了,我对侯成说道:“侯成,你去县中找一户大点的人家借宿一宿,切记不可莽撞,好言相说。”侯成领命而去。
等了一会,侯成回来了,喜道:“将军找到一户大户人家,家主原是官家之人,愿意收留我等。”
我点了点头,招呼众人随侯成一起。到了这户人家门前,这府的规模倒是不小,只是略显朴素,府门上高挂“甄府”俩字。
我看到“甄”字,心中一动,这里难道是她的家?
于是下马向里面走去,里面出来一人,因为年龄和生活原因已经略县富态,头发和胡须花白,但面色红润,两眼有神,我迎了上去,双手抱拳,微微欠身道:“老人家,打扰了,入夜了,我等实际居住不便,迫不得已才来叨扰老人家。”
那老人看着我一笑道:“哈哈,无妨,老夫甄逸,与丁刺史乃是故交,他的兵来了,我应该招待的,不知将军高姓大名?”
我再次抱拳回答道:“原来是甄世伯啊,小子吕布,丁刺史正是小子义父。”
甄逸眼睛睁大,惊讶的问道:“可是那个两千骑兵打破匈奴两万的吕布?吕奉先?”
哦?这事传播这么快啊?我微微一笑,点头道:“正是小子。”
我一拉我手:“贤侄快快进来说话,管家准备酒菜款待各位将士。”
我随甄逸进入了大堂,侯成,王当本欲跟来,我一挥手让他们也一起去吃酒了。大堂之中还坐一人,看起来也有三四十的样子,头微微上抬,身上一股气质让人折服,我看了他一眼,这个人不简单啊。
进入大堂坐定,甄逸又开口了:“贤侄啊,这位是田丰,田元皓,是老夫好友,今日来找老夫吃酒,正是说将军大破雁门匈奴之事啊。”
甄逸又指着我说:“元皓,这就是今日你说想见见的吕将军啊!”
田丰?我心中剧颤,现在的我已经被一个个出现的名人磨练出来了,不会像开始那样把惊讶都表现出来,但如此大才就在眼睛,我怎么能放过呢?可是我只会收武将,这文官该怎么办?
我对田丰抱拳,真诚的说道:“田先生大名,布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田丰也回礼道:“将军之名,丰亦有耳闻,如今大破匈奴,实在大快人心啊。”
甄逸插进来说道:“别光顾说话,来来来,一起吃酒,奉先好好与我们讲讲如何大破匈奴的?”
一边喝酒吃饭,我一边向他们讲述雁门之战,从怎么让匈奴对我们进行包围,到我埋伏田预最后冲锋,到单杀去卑一一的讲给他们听。
田丰听罢,拍手道:“将军智计非凡啊,匈奴游骑十分难捉,将军想此法将其聚而歼之,实在是高明,来!丰敬将军一杯。”
我举杯和田丰碰杯一饮而尽,我看田丰对我已经有欣赏之色,又想到历史上,田丰开始在韩馥手下可是很不得志的啊,急忙说道:“田先生,如今在何处高就?”
田丰脸色顿时变的不好,叹口气道:“如今在冀州韩刺史手下任职。”
我一看对了,开口道:“在韩刺史手下的高等官员如此清闲啊?唉……田先生倒是好命啊,不像我等四处征伐。”
田丰面露愠色,说道:“哪里什么高官,只是一小吏,所以落的如此清闲!”
我也露出怒色道:“什么!田先生如此大才,即使比那汉初三杰的萧何也不遑多让,竟然怀才不遇!如若先生不弃,布请先生去我并州为主薄,先生切不要推迟!”
田丰眉头一皱,犹豫道:“这……”
甄逸一看,说道:“元皓大才,怎能委屈了自己?吕将军做保举,元皓何不一试?”
田丰犹豫了一会,仿佛决定了什么,开口说道:“让丰投并州却是可以,只是吕将军答应我一件事,我必前去!”
我疑惑道:“先生请讲,布必定办到!”
田丰笑道:“我投将军,不投刺史。”
我一听,这田丰是认我当主公了啊,我双手抱拳,长做一辑道:“谢先生助我!”
田丰,也拜了拜,我急忙扶起他道:“我得元皓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啊。”说罢我们俩人相视一笑。
因为收复田丰高兴,多喝了几杯,突然想上厕所,我就问甄逸道:“世伯,茅房在何处啊?”
甄逸笑了笑道:“贤侄,我唤人带你去。”
说罢,甄逸喊来一家丁,对他交代了几句,家丁奇怪的看了甄逸一下,急忙点头“是是是。”
家丁向我走来说道:“将军请,小人带你前去。”
我回答到:“多谢了。”
我跟着家丁七拐八扰的走了一会,到了一个园子前,家丁回头行了个礼:“将军,茅厕就在园内,将军自行进去吧,小人先行告退。”说罢便走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冲了进去,看到一小草屋,打开一看果然是茅厕,我就解下裤子,开始舒畅了,舒畅的时候四处看了看,这茅厕十分干净,应该还用熏香了,没什么异味,这甄家可真是讲究啊。
方便罢,我提起裤子出了茅厕,这时一声银铃般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这兵汉好生无礼,擅闯后院女子居所,还用女子的……哼!当真是无耻之尤!”
谁敢骂我?我疑惑的扭过了头正准备大骂,但刚回头我心仿佛被电击中了一般,也如黄河绝提一发不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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