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不算艰苦的旅途,我们大军终于回到了燕国大地。
张辽此时带领着副将曹性和麾下的一些将领们在此迎接。
我刚刚一下船,张辽就带着将士们下拜道:“恭喜燕王凯旋回国。”
后面的百官也纷纷附和道:“恭喜燕王凯旋回国。”
张辽,这个我来三国收服的第一个武将,看到他我还是很有亲切感的。我张开怀抱大笑道:“哈哈哈,文远,好久没见了。想死我了。”说完我一把便抱住了张辽。
张辽也开心的笑道:“是啊,主公,好久没见了。”说完张辽又接道:“我在城中已然备好了酒食,主公快带大家进城吧。”
“好!”我大手一挥带着所有兵将们都进城了。
刚一进城,道路两旁的百姓都高声呼喊,夹道欢迎,表现的十分热情。有此可见我在燕国百姓心中还是很有地位的。
我也热情的和百姓打着招呼。身边的将士们看到百姓如此欢迎他们,每个人也都十分骄傲和自得。如此民心何愁天下不定。
随着张辽进入了城守府。城守府虽然很大,但很简朴。可以看出张辽平常分成节俭自律。
我带着几员大将与张辽同桌,大将都是相互交谈,毕竟张辽属于老好人的类型,而且还有英雄气十足,又是元老。所以很多人喜欢和张辽交朋友。
不一会酒宴便是活泛起来,热闹起来了。
这几天真是开了好几回宴会了,但大家还是依旧兴奋开心。一是新年就该喜气洋洋,二是灭了国贼董卓大家都高兴。
张辽端着酒碗到我身边说道:“主公,我知道你特地经过邺城是为了看一下末将,谢谢主公记挂。来这碗我敬你。”
“呵呵,文远,无论我走多远,我们永远都是兄弟,早就说过让你别这么客气了。”
张辽感动一笑也不多说就是喝!
酒宴进行到深夜方才结束,大家今天都没有过量,喝的挺舒服便各自去休息了。
因为还没和马云禄成亲,我们也是分开住的。
回到房间,也不知道是喝舒服了还是太累了,一倒头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下子被房顶上一声细微的响声惊醒。我的防范意识一下子激醒了自己。
我猛的坐起叫了一声:“谁?!”
忽然一声瓦转碎裂的声音,随后一声落地声。
这时门外的轩辕兄弟大喝一声:“何人胆敢夜闯!?”
我一听不对,能轻易闯过来的肯定不是庸手。我一提方天画戟也是冲了出去。
刚出门便看到轩辕兄弟倒飞回来,随后口吐鲜血。我心中暗惊:怎么会?轩辕兄弟武艺算不上顶尖,他们联手就算是我在这么短时间内也重伤他们也很勉强啊!
我不由的抬头看向那人。在月光之下,此人一身白袍,嘴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他身材有些略瘦,但相貌不可谓不英俊,整个人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让我感觉很危险。
这时轩辕兄弟挣扎的爬起,就欲再冲上去。
我一把阻止了他们:“他还没拿兵器,你二人就不是对手,不必逞强。他估计是有备而来,你们立即去找子龙他们来。”
轩辕兄弟一听,我让他们把我一个人留着,他们怎么能答应?宇轩急忙道:“主公你先走,我们挡住他。”
“好了!不必多说,你们快走。”
两人还在犹豫。我怒吼一声:“你二人要抗命不成?”
两人一听,随即一咬牙奉命而去。想必他们也知道留下没什么用,还不如去喊更厉害的人来。
那人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嘴上仍是淡笑。这时他开口了,语气十分平淡:“你事弄完了吗?”
这人还真猖狂,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陷入险境的是他!但他有这份勇气定然是有他的依仗,我开口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那人仍旧一笑:“哼,我叫东子弃,是来杀你的。”
“东子弃?你我可有仇怨?”
“呵呵,我乃颜良、文丑的师兄,你说我们可有仇怨?”
颜良、文丑的师兄?我去,这历史上咋没说过呢?我疑惑道:“你如此年轻,会是他们师兄?”
那人瞟了我一眼,态度十分傲慢,笑着说:“嗯?你是在拖时间吗?不过无所谓,来多少死多少。我三岁便被师傅收入门下,他们来的时候虽然已经十岁有余,但我仍是他们师兄,明白了吗?明白就受死吧!”
我一听别人让我受死我就不爽,我可是三国第一猛将啊!我冷哼一声:“狂妄!”
说完舞动方天画戟便向他杀去。
只见他缓缓的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我也只能说这是软剑,主要这把软剑太长了,足足有两米长。他说道:“这是我的武器灵蛇,好好领教一番吧。”
说完,软剑真如灵蛇出洞一般,直直向我取来。
我方天画戟用力一劈,想劈开他软剑的进攻。
却没想到看似柔软的软剑,竟然与我硬撼了一计。这真由不得我不吃惊,可要知道他用的可是两米长的软剑啊!
东子弃身法灵动,一下子蹿到我的左边,软剑横扫过来。
我举戟来挡,却没想到,这么柔软的软剑,他竟然如同刀一样硬劈在了我的方天画戟上。真是让我吃惊不断。
随后只见一道残影,他又到了我真上方,一甩软剑向我刺来。
我这次没有再去硬拼,后退了一步。他的软剑打在我刚刚站的地上,足足打进去了一个手掌深。
他的武器诡异,身法灵动,可以说是专精刺客一道,在这种场合我只能被他压制。
交手了一会,我发现了他这把兵器的特点。他的软剑在剑头一端十分的重,比剑身重多了,就像一根绳子,顶端系了一块重石在挥动一般。而且他用这把软剑十分熟练,有时就是平常的击剑但力量十足;有时像一条铁鞭四处飞舞;有时又像一把长枪直刺敌人。
我用方天画戟挡住他的剑头直刺,则会被巨力所震。挡住他的剑身,则会被没挡的部分刷中身体,留下一条血痕。
交战一会,我的身上已经有了不少伤口。我只能艰苦的抵挡着,甚至连近他的身都有些难,主要是地理环境局限太大了。如果让他去战场上估计还不抵颜良、文丑,可惜啊!人家就是个刺客!
东子弃!我会记住你的!我猛的发力弹开他的软剑连着后退好几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东子弃笑道:“天下第一么?好像弱了那么一些。”
一月份的天还是有些冷的,可是现在我的汉却不住的往下滴。东子弃的软剑、剑法和身法全都太诡异了。注意力要高度集中才能抵挡住。虽然现在身体已经适应和他对打,可惜这样下去早晚要被他耗死。甚至我觉得他根本还没用真本事,完全是在戏耍我。
东子弃看我只是冷冷的盯着他并不回答他的话。他冷笑道:“哼,休息够了吗?那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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