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竟然是个白虎!
读作白虎,写作无毛。
一个无毛御姐,赤夜御宅整个人都森巴达了。
让赤夜御宅失落的是,那神秘的造物处则完全被蕾/丝花边遮挡着,那种半遮半掩的诱/惑,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想要拔下它的冲动,**更是蠢蠢欲动,心里有些骚乱,最终他强行忍下了这股冲动。
将视线转移到了上身的衬衫和白大褂。
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一个衬衫上的纽扣,不只是错觉,还是真实,他感觉木山春生那对玉兔在这一刻变大了一些。
而当他解开三个纽扣时,木山春生那诱人的乳/沟完整呈现在他眼下。
那诱人的弧度,让他内心如同猫抓一把心痒难耐。
当衬衫完全解开后,最吸引赤夜御宅视线,让他心跳加速的不是那对波涛汹涌的双峰,而是木山春生锁骨的弧度,以及那白皙袖长的脖颈。
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拔得几乎全luo的木山春生,赤夜御宅的内心蠢蠢欲动着。
但是木山春生双眼下那淡淡的黑眼圈,让他有些不忍下手。
最初时为木山春生月兑掉鞋袜,他真得只是抱着让对方睡上一个好觉的想法,只是后来一下没按耐住心头的欲/望,才将木山春生身上的衣服月兑到了这一种地步,到了现在这最后关头,心中欲/望和理性的挣扎,让他醒悟了过来。
赤夜御宅深吸了一口气,将木山春生扶了起来,那种软玉在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生赢家!
正准备为木山春生月兑掉白大褂和衬衫的这时……
木山春生迷糊的睁开了双眼。
见此赤夜御宅怔住了,一时有些心虚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木山春生则是沉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赤夜御宅,开口说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催眠药剂得,只要你提出这个要求,我是不会拒绝得。”
虽然她很有学问,对人体生理一清二楚。
但是理论上的知识,永远只是理论,身为一个处/子的她,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这是事后,还是事前。
不过,她根据目前情况,推断出的结果是事后。
因为她以及睡了一个多小时。
总体来说,在木山春生看来自己刚才之所以会坐在椅子上睡着,是因为赤夜御宅对自己使用了催眠药物,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熟睡到别人将自己月兑光了衣服,都没一点知觉的程度,而现在则是赤夜御宅事后为了掩盖真相,在为自己穿衣服。
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她不相信这个世上只有无缘无故的恨,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赤夜御宅会帮助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
而最初时,她没想到赤夜御宅图谋的是自己身体,一是因为两之间岁数上的差距,二是眼中只有‘科研’的她,忽略了人情世故。
赤夜御宅整个人再次斯巴达了。
他很想问上一句,在你心里印象中我到底是多肮脏的人。
不,现在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
好吧,不吐槽这个,他也一瞬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为自己辩解。
沉默了一下,他开口说道:“好吧,事情就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上了你,而现在我要再上你一次。”
木山春生闻言一把挣开了赤夜御宅的怀抱,开口说道:“你不帮我找到最初样本,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再碰我一指头。”
她之所以提出这样条件,并不是说她很随便,为了目的可以牺牲色相的人。
而在她想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既然无法避免,那不如利用这个事情来达成目的。
赤夜御宅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对于这样的进展,还是很合他心思。
毕竟,这完全就是在竖立啪啪旗帜。
只要自己取得任务道具,自己就能啪啪木山春生,对于他这种智商捉急,又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变/态来说,这种简单粗暴,就如同玩rp游戏一般的事情,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梦中一般,高兴地他,插上翅膀就能飞起来。
其实,赤夜御宅明白只要自己坚持的话,完全可以让木山春生改变条件。
因为主动权,掌握在他这边。
木山春生是绝对不可能会在拯救自己学生之前死掉,而赤夜御宅现在则是木山春生眼中唯一的希望。
但是,他并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否则他早就获得……
万处斩,这种亮瞎双眼的称号了。
“好!一言为定!”顿了一下,赤夜御宅起身下了床后说道:“等我消息。”
木山春生点了点头。
赤夜御宅带着一丝失落,和振奋的心情离开了房间。
转身走回了关押食蜂操祈的那间密室,便看到被捆绑住的食蜂操祈姿势更加极限了一些,不想用赤夜御宅便明白,刚才自己离开时,食蜂操祈肯定挣扎过,而他这种捆绑手法,则是那种越挣扎绳索勒得越紧。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因为他注意到食蜂操祈脸有些红。
最初时,他并没有反应过来,食蜂操祈脸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红,可接下来食蜂操祈那微弱蚊虫的声音让他醒悟了过来。
食蜂操祈微弱的声音,“厕……厕、厕所……”
她已经忍了一个多小时的尿。
赤夜御宅怔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走上前去为食蜂操祈解开了绳索。
身上一松,让食蜂操祈紧绷的精神出现了一瞬间失神,侧漏出一些滚烫的尿液打湿了她的内/裤,在运动短裤上渲染出了零星一小片深色水迹,这一下让食蜂操祈的脸,变得更红了一些,就像是熟透的小苹果,那慌张的表情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她强忍下心中的尴尬,慌张,羞涩,欲要从床上起身,可是刚才被捆了一个多小时手脚都僵住了。
再加上她体弱,现在四肢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
可是,现在她忍耐的已经快极限了,不可能有多余的时间等待手脚恢复正常。
“动、动不……帮、帮我……”
食蜂操祈的羞耻心在这一刻,几欲要爆炸。
这句话就仿佛充满魔力,瞬间让赤夜御宅的小心肝骚动了起来,他吞咽着口水,凑上去伸手将食蜂操祈从床上抱了起来,那柔软、较小的身体,让赤夜御宅几欲想要永远不放手,想永远占有这具充满魔力的娇躯。
他抱着食蜂操祈走进了厕所,不舍的将这柔软、较小,温暖的娇躯放到了马桶上。
食蜂操祈咬着牙,声音微弱的说道:“出、出去……”
想了一下,赤夜御宅转过身,迈着挣扎的脚步向门外走去。
食蜂操祈实在是忍不住了,在赤夜御宅转过身后,她就无法在忍耐下去,抬起手想要月兑下运动短裤和内/裤。
可是,她的双手却不争气得用不上力气,只能勉强抬起来,根本不足以月兑下衣服。
在这一刻,她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以及羞耻到爆炸的挣扎了起来。
……是就这样尿裤子,还是让赤夜御宅为自己月兑下裤子。
这两个选择,无论是哪一个对她来说,都很糟糕,都不想选择,可现在她没有办法,只能在这其中进行二选一。
最终她选择了前者。
虽然尿裤子,这种事情让她羞耻的想要自杀,但是她明白这样做同时是一种自我保护。
因为她认为赤夜御宅没有变/态到会对**少女下手的程度。
按照常理来说,正常变/态是会在**少女面前却步,但赤夜御宅的变/态程度可不是**这种程度的事情就能够阻止得,当然这是建立在赤夜御宅能够抛开顾虑,彻底化身变/态之后才能做到,毕竟他曾用过沾染了麦野沈利尿液的丝袜,打飞机打到虚月兑。
先不说赤夜御宅的**程/度究竟有没有底线,先来说说现在的食蜂操祈。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忍不住应该很轻松便能尿出来,可是穿着衣服她心理上存在障碍,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下来尿裤子。
随着时间推移,她忍耐的越来越痛苦,却依旧无法跨越这一心理障碍。
又过了一会依旧还没尿出,食蜂操祈快要崩溃了,她心里渴望解月兑,甚至是冒出了让赤夜御宅帮自己月兑裤子的想法,那怕是因此丢掉一血,她也无所谓了。
可她,对这个选择,她心理上也存在着障碍。
被一个陌生变/态异性月兑裤子,这种事情她心理上,生理上都在抗拒着这危险的想法。
只是,现在她忍得太痛苦了。
挣扎了片刻,尿意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在心中暗自做下了一个决定,让赤夜御宅帮自己月兑下裤子,对方要是趁此拿走自己一血,她就会在这一之前自杀,这样做虽然违背了自己对自己唯一的好友初号御坂妹妹许下的承诺,但她觉得自己这样做了,对方也不会怪罪自己。
若是没有的话,她会继续选择活下去。
她之所以会有哪怕违背诺言,也要在被拿走一血前自杀的想法,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变/态。
食蜂操祈纠结羞耻无比的开口说道:“帮、帮我……我没、没力气……”
正纠结着要不要偷看的赤夜御宅,闻言顿时反应了过来,像条饿狼一样眼睛中闪烁着青光。
这丝青光一闪而逝,并没有被食蜂操祈发现。
他走了过去,右手轻抱起了食蜂操祈双腿左手向着运动短裤模去。
而食蜂操祈这边则是紧盯着赤夜御宅的动作,同时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
赤夜御宅一点点将食蜂操祈的运动短裤拉了下来,食蜂操祈那诱人的小内内一点点的展露在他眼下……
p:今天送礼去在亲戚家喝多了,摔了一跤,左手和右膝盖受伤了,原本以为没什么睡醒一觉,膝盖和左手都木了,无奈只能去药铺上药,回到家之后一个手码字,从七点多码到现在,三千四百多字,今天就一更吧。
见谅,我已经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