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到房间的路上,欧阳若飞和本森并没什么对话,或许对欧阳若飞来说,无言也只是因为在自己知道本森—亚伦的真实身份后感到的惭愧吧。
良久,安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欧阳若飞打kai房门的那一瞬间,进屋,欧阳若飞环视了片刻,并没有见到本森说的那人,不竟心生疑惑的望着本森—亚伦。
“池水墨和那个安特的身份都不明,而且他们的身上都有很强的灵力,为了防止你受到什么危险,抱歉,我只有通过这种方法让你离开。”本森—亚伦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是依旧的冷漠。
“所以说你是骗我了。”欧阳若飞的语气带着一股莫名的危险。
“抱歉。”本森—亚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人诉说自己的歉意,这人身上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压迫能力,而且这种能力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主人
欧阳若飞安静的看着他,只是那微皱着的眉可以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很不满……
“哎呀,本森,你在这。”屋外忽然的传来了一声夸张的叫喊声,而屋内的两人听到这声音表情却是截然不同,只见本森—亚伦正皱着眉头,一副千万不要来的神情,而欧阳若飞则是感到有些熟悉,一副快进来让我看看般的表情。
疑惑也在不久后被打破,只见不多时,屋内便出现了一个身高大约只有170的男孩,之所以说是男孩,是因为这人生长着一张女圭女圭脸,而脸上也悬挂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瞳孔是十分罕见的墨绿色。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像是人界的t—shirt。
欧阳若飞记得曾经有人说绿色代表着希望,以前他还不这么认为,不过现在看着这男孩那绿色的眼眸,好似真的有希望般。
“哎呀…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来人好似有些不好意思般的红着脸。
“你是?”
“哎呀,这么快就忘了我了,我是孤偶啊,北辰孤偶,还记得么?”男孩见欧阳若飞一脸疑惑的表情,不竟故作伤心般的提醒道。
一旁,本森—亚伦微皱着双英挺的眉,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孤偶,你怎么会来这里。”本森—亚伦带着强硬般的口气说道。
“你回来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让我一个人……”男孩越说越伤心着“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抱着小绿在灵天池里等你,可是你都不来。”
“孤偶,……”见男孩伤心,本森—亚伦也不竟的放轻语气“抱歉。”
“我才不要你道歉。”男孩显然的不接受这毫无意义的道歉,转身,有些邪魅的看了眼欧阳若飞,便故作伤心的跑开了。
而本森—亚伦也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那跑出去的人儿。
“既然这么担心,还不去追。”在一旁欧阳若飞感觉的到这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情愫,好心的提醒了边这一脸显得忧伤的人。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难道你想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吗?”
“不。”
虽是一个字,但欧阳若飞也能听到里面包含的那浓浓的情愫与爱恋。
“那还不快去,别到时候才后悔。”
话语刚落,欧阳若飞便听到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欧阳若飞也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
好几天过去了,待在屋里的欧阳若飞不竟感到些许的沉闷,特别是想到这些天那人看都没来看过自己,心里便更加的憋闷。
来到落地窗旁,看着远处别致、优雅的建筑,心情也有些开朗了起来,
这时。远处的一个手势动作引起了欧阳若飞的注意,只见远方,好似在花园的附近,正有一双手挥舞着,等欧阳若飞聚精会神的看了片刻,才发现那人竟是池水墨,想着这人或许是在给自己打招呼,便冲冲的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间。
这里是在城中花园的东南面的路口处,四周都好似有一些云彩围成的假山。
所以当欧阳若飞来到的时候,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池水墨。
“唉,费德尔你来了。”池水墨看了眼欧阳若飞漆黑的双眸,微笑的说道
“你叫我来什么事?”
“我叫你来难道不能单纯的是为了玩么?没想到你住在灵皇区啊,这里可是南洋之主住的地方啊。”池水墨感叹道。
“是吗?我只知道我和本森住在这里,其他的我并不知道。”
“呵呵…费德尔你知道吗南洋之后的册封仪式要来了诶,看来我们之间的竞选的结果很快就会产生了。”看着欧阳漆黑的眼眸,池水墨意味不明的说道,
“册封仪式?”关于南洋之后的……
要来了吗?那人怎么没有说过。
“对啊。呵呵,真想知道到底是谁会被册封,你说南洋这么大的国度应该会很公平的对吧。”好像是故意这么说般,池水墨的眼睛一刻也未离开过欧阳若飞。眸光也是意味不明的闪烁着
“我怎么知道。”欧阳若飞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其实池水墨长的挺好的,特别是那双和他差不多的黑色的眼眸,在他的脖颈到锁骨处有着像是蝴蝶般的纹身,配上那精致的五官,更是显得出众。
“好了,要不要到我们那里去坐坐,安特最近还经常念叨你呢,你也知道他那脾气。”池水墨很明智的转开了话题,微微一笑,凑上去,身上欲拍欧阳若飞的肩膀,但是最终被躲开了。
“哎呀。你这么防备我,我知道竞选时很残忍的,但是我们至少还一同的出生入死过嘛?”见着欧阳若飞的防备,池水墨也只是故作伤心的说着,但是并没有再次的抬手。
“不是,水墨,我有时间会到你那里去。”欧阳若飞也随即的附和着。
“好吧,我出来为了给安特采一些灵水,我先走了,有空再聚。”池水墨微笑着告别。欧阳若飞也附和着点头。
似乎这池水墨和安特—赛玛肆的感情挺好的。欧阳若飞想着,微微一笑,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