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向蓝已经醉醺醺的,却不忘买单的事。她接过服务生的单,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嘀咕着:"难道真喝多了?怎么那么多零啊?"
服务生凉凉的声音传来:"小姐,你没看花,一共23万八千,请问是刷卡吗?"
向蓝的酒一下醒了许多"什么?23万八千?"她三万八都没有好不好。
凌昭樨眼皮不抬一下,递给服务生一张卡:"麻烦快点,我朋友醉了!"
服务生马上笑颜逐开:"好的,先生。"
向蓝撇撇嘴:"那瓶酒多少钱?"
"二十多万吧!"
"什么?"向蓝忙抓起酒瓶,把瓶子里的酒倒得一滴不剩,认真地闻着,慢慢地品起来。
"喜欢我们下次再喝,现在你已经喝多了。"说着伸手过来拿杯子。
向蓝一躲,一口干了个净:"没事,托你的福,喝了可买一辆车一瓶的酒。没有以后了,凌大少后会无期。我们不是一国的,拜拜!"
说完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凌昭樨忙拿好东西快步跟上去,扶住走得太急差点摔跤的她。
小心翼翼地半拥着她走进旁边的五星级酒店,直奔自己长年预留的总统套房。
一进套房本想叫她去泡个澡,见她一脸醉态,如睡着般,就一把横抱起她向床上走去。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正打算去拿毛巾给她洗洗脸,不料她一把拉住凌昭樨:"子轩,别走,我怕!"
凌昭樨皱了皱眉,脸色暗了下来"竟然把我当替身?"正想甩开她手。
"子轩,我没喝多,就只喝了杯啤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醉倒了。许总他许利民他不是人!"向蓝死死地抓住凌昭樨的手,泪流满面。
凌昭樨缓缓坐在床边,用另一只手安抚着睡梦中的向蓝。
不管是坐在火车窗口面无表情的她,还是在梦中哭泣的她,都牵扯着自己尘封已久的心。
她口中的许利民是自己公司负责跟建筑公司交涉景点建设的人吗?还是同名同姓?
"许利民,最好与你无关!否则别怪我不顾情份!"凌昭樨斩钉截铁地说。
向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目光触到豪华陌生的环境,脑袋蹭地清醒了不少。
慢慢地下了床,发现凌昭樨竟然爬在床沿睡着了。忙溜到洗手间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悄悄拎起自己的包出了门。
坐上去绮梦草原的班车,向蓝看着一路的风景,心里平静了很多,看来自己是来对了。
凌昭樨睁开眼时,床上的人儿已经不见了。揉了揉酸痛的双手和脖子,伸伸懒腰。慵懒地叫了声:"向蓝"
没有回答,语气急了急:"向蓝!"
仍不见回应,他猛地走出房间,把套房找遍也没有见到向蓝的影子。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
烦躁地掏出手机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她号码,懊恼地挠挠头:"向蓝,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