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紫,剩下最后一晚,你这是闹哪样?嗯唔,你个女土匪,坐到我的……”
“
“重紫,剩下最后一晚,你这是闹哪样?嗯唔,你个女土匪,压到我的……”
“F-U-C-K!”
“罚课?重紫你脑子糊涂了?”
“F-U-C-K!你!”
“重紫,别扯我裘裤,掉了掉了,你想看的话我给你看,别这样好吗?”
“F-U-C-K!玖兰隐”
“抱歉,听不懂,你紧攥我裘裤不放几个意思?喜欢?那赠你当定情信物可好?嗯既然是定情信物,赠这个未免有些寒酸,不过你喜欢就好,至于其他的……无所谓。”
“你够了。”
……
大约过了半刻钟,下弦月被阴霾没入,天地间一阵阴暗,房间的‘劈劈啪啪吱吱嘎嘎’之声戛然而止,内圈的北辰王护卫队疑惑互看,突然窗户大开,一条丝质裘裤顺窗飞了出来,众护卫大惊。
“主子的裘裤,快接着。”
“王六,别用你脏手去接,不要玷污主子神圣的裘裤。”
“不让我用手接,用嘴?”
“不想死的话,你试试看。”
两个护卫争来争去,眼看着某人神圣的裘裤就要落地,还是曹林使出空间冻结给冻在半空中——他表示,他也不敢用手去接主子圣洁的裘裤。
主子洁癖严重,沐浴从不擦身,都是自然风干,说是再好的丝帛也不配触碰他圣洁凝脂的肌肤。
曹林看看冻封在半空中丝质裘裤,又往窗口看了看——主子裘裤在这,那他穿什么?要不要禀报老夫人即将有喜?里面的那女人好想有点麻烦,好像不只是有点,是很麻烦。
屋内,床榻之上,重紫卷个被窝筒,腿伸得直直的睡觉。
床榻旁,玖兰隐一丝不挂站在那里,嚣张的倒三角私密部位是亮点,他凝视着悠闲闭目入眠的某女——这叫真正的扒了他?他曾听过她说想扒开他,嗯今天实施了,不过,起码给他留一块遮羞布啊。
玖兰隐举目望了望四周,除了床榻上那一卷丝被,再无其它布品。
闭目的重紫似感觉到什么,伸手一指,指着书案之上一块垫宣纸的檀木板。意思是随便用。
玖兰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嘴角突兀抽了抽,一块遮羞板?——重紫果然对他是真爱啊。
“重紫,你不觉得你过分了么?”玖兰隐在笑,笑得花容失色。
“嗯?”重紫闭着眼,轻嗯了一声。
“我是男人,尊严你懂吗?”玖兰隐道。
“哦?”重紫闭着眼,提高一个音调。
“你应该尊重一下男性。”玖兰隐道,眼中似开出倾世桃花,明颜绝色,若夜空最亮眼的一颗星。
“哦。”重紫闭着眼低道一字,然后没了下文,回应玖兰隐的便是平稳的呼吸声。
窗外的风轻轻漫来,荡漾起琉璃卷帘,轻轻摇曳,声音叮咚清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月色柔和一地,就花影是淡淡的幽雅与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