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百点头,正准备说一通关于玉成语的事迹,被重紫抢先打断。
“别无他事的话,回去睡觉,明日押吴家兄弟进宫。”重紫说罢,起身离去。
离开的潇洒利索,不带走一片云彩,众人皆以面面相觑,武百张开的准备说话的嘴又合了上,望望封火,见一副无奈,望望韩青,见面无表情,再望望蓝堂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孟向男饶是不懂,能让这些平日里在牛逼哄哄的銮仪院中牛逼的四位副领,听名字瞬间阳痿的玉太傅究竟何许谁也?
怀着疑问,她朝堂外而走,先洗个澡睡饱先再管这些破事。
封火等人见重紫和孟向男若无其事的离开,委实更紧张了,或许是她们不了解玉成语,这个女子做事极端,向来看他们銮仪卫不爽,本想着整跨他们,但是因为前些年被皇上下旨送她去林南为一方父母官,便无奈放过了他们。
说起銮仪院与玉成语的渊源,还要从先帝薨逝时说起。
韩青看了看众人,再望望天边廖亮的月亮,悠然道:“又到了血染成城的时刻。”
“或许不一定。”蓝堂道,紧张的神情逐渐消散,回想起当年玉成语陷害他们銮仪院的时候,百名兄弟赴死,那场景现在想起心口还隐隐作痛。
“咱们的新老大,会被人欺负么?”
封火想起初见重紫时,她的嚣张跋扈,气得他半死,又偏偏让他心服口服,顿时觉得銮仪院不再那么势单力薄了,有一个如此强大的女子撑腰,这是他们的靠山和信仰,继而笑笑道:“我去睡觉,明日见。”
武百见封火潇洒离开的身影,心事重重地扭头对蓝堂道:“想不想下个赌注。”
听言,蓝堂顿时像听到猴子生出大象的歪闻,半晌他正了正色,道:“銮仪院有禁令,禁止赌,你是管刑部的,应该以身作则。”
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觉得自己很威严。
“赌一次,我想赌个大的。”武百又道,无视蓝堂做作的严肃脸,觉得他就是个笑话。
蓝堂似生透视眼般上下打量一番武百,从头到脚看了不下两遍,最终说道:“你模仿一个猴子摘桃,我就和你赌。”
武百在脑子里想象一下猴子摘桃的画面,再看看眼前的蓝堂,最终给出的回答是:“滚吧,爷不跟你赌。”
言罢,转身离开,也回去睡觉。
蓝堂嗤鼻,鄙视了他一眼,继而望向身边的韩青,贼贼一笑,“我们来赌吧,你赢了五百金是你的,你输了,你的**就是我的。”
韩青毫无客气推开他的小脸,抬步朝堂外走去,走出堂留下一句话,“出门左拐行一千百步,那里有你想要的**。”
“喂,那个青倌馆里要行一千五百步,你不知道就别说。”
“我说的猪肉当。”
“……”
“韩青,你太恶心了。”蓝堂森然一跳,朝那背影砸砸舌,也往自己属院行去,这夜里太寂寞。
题外君今事有点多,明天来个肥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