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监牢,外面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浑身却觉察不出来一丝暖意。脚下一个踉跄,本以为要跌倒,却跌进一个怀抱。
皓灏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我缩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把我抱上马车。车轮子骨碌碌的转,我离那个人越来越远,却是再也不会心痛了。
他把我轻轻放在*上,我正欲翻身睡觉。他却压了下来,覆在我的身上。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不含一丝情绪。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双眼,不似这双,总是带着柔情,那夜染上了晴欲。
我闭上眼睛,凑上前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就像他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冰凉。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却好像还是无法温暖他半分。
他的吻零零碎碎的落了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我的眼前突然闪过皓然抱着我,轻吻我的额头的时候,他告诉我,吻额头是代表珍惜一个人。
我愣住了,身上的人却没有停止动作,他慢慢接口我的衣服,细细密密的吻在我的身上,我渐渐迷乱,脑海中的那个人的样子也渐渐模糊,最后只看到他把我的肚兜随手往地下一扔,整个人就只剩下不断的*。
早上是从睡梦中被阵阵心痛弄醒,伸手模向身边,触手只是冰凉,身边的人早已不见。我抚上心房,连心蛊已解,心脏只是闷闷的疼,也不似从前那般疼痛难忍。身上酸痛的厉害,唤了丫鬟来帮我梳洗后,他又来看我。见我抚着心口,他淡淡叫丫鬟去请个大夫。
大夫把完脉,又详细的问了我症状。开了药,说是从前心脉落下了病根,又加上之前连心蛊的折磨,现在需好好调养着。拿了丫鬟递上前的红包,又走到皓灏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送走了大夫,丫鬟又替我端了羹汤出来,他见我只随意吃了两口,坐在我身边,竟端了碗喂我。
“你身子需要好好养养,乖,张嘴。”声音中满溢着柔情,递了勺子到我嘴边。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他的动作竟无一丝生疏。我几乎要觉得我们就是相伴了多年的夫妻。
他一勺勺的喂我吃完,又叫丫鬟端了药来,轻声哄我:“这药有些苦,可是良药苦口,刚才大夫跟我说,你心脉不好,让我房事上注意点,你身子尽快好起来,我们才能要个孩子。”
说着,端了药送到我嘴边,我正喝着药,听他说到大夫的嘱咐,呛了一大口。他轻轻抚着我的背,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倒是一笑。又拿过帕子帮我擦着嘴边的药渍,我听他说要个孩子,只低下头不敢抬眼看他,脸上却渐渐烫了起来。
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你害羞的样子让我把持不住。”我脸烧的更加厉害,轻轻推了他一把,却反被他搂紧怀中,他轻轻的笑,我趴在他怀中只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这样的幸福,我从前从来没敢想过,原来,是这样的触手可及。在他的怀中,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