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等人在怡红楼摆了酒宴,等贵宾光临。早已日薄西山,却不见贵宾的身影,一桌丰盛的酒菜也放凉了。这次的聚会是及隐秘的,选在烟花之所就是为了避人耳目。贾政居于首座,桌旁坐着礼部尚书连鸿,默默审视着手中玲珑剔透的玉杯。兵部尚书陈尚之”背着手观看挂在墙上的一幅字画。其余的人在窃窃私语。
贾政耐不住,开口问连鸿“这会儿,怎么连个报信的也没有,你有些什么想法?”
连鸿正在思索,听得贾政询问,便沉吟道“听说那西凉的皇子,生的极其俊美,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一般的信使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报信的人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臣猜想,他也许易了容混在我们中间也不一定。”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皆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互相猜疑着。贾政也吓得够呛,但他知道不能自乱阵脚,闷哼一声,他镇定道“何必惊慌,他若在是最好的,老夫就怕他不在。”随后换了语气道“皇上借着皇后的事,成天居于凤栖宫,表面上是帝后感情深厚,劳神伤心,老夫觉得大有暗度陈仓之势。”
“相爷何必多忧,如今的朝堂已尽数在您的掌握之中,楼远也答应中立了,要除去皇上还不是易如反掌?”众人中传出一个振奋的声音。
“哪里就那么容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皇家的暗卫可不是吃白饭的。你以为相爷为什么要那张图,那图上不光有明处的军队,暗处的也有。那张图必须拿到。”陈尚之转身,语重心长的道。
“尚之说的很有道理。老夫相信那图还没落道皇上手里,至于,那晚救走午儿的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会拿着图回到贾府的。”
“相爷为何如此肯定?”连鸿反问。
“她纵然舍得下贾家,却万万舍不下莲心。”莲心可是贾午的嬷嬷,自小与贾午亲厚。他就不信贾午能忍心。
“相爷果然了得,只是不知相爷要怎么说服西凉王子出兵呢?”连鸿不解的问
“这一点,还要看西凉王子的意思,他先前提的要求实难从命,如今他又不肯现身,老夫一时也没了法子。”贾政品着茶,悠悠道
“臣听闻那东吴的兵由清河公主带领着,已经朝北印而来了。相国一点也不在意?”连鸿反问。事实比他说的还严重,东吴光是骑兵就有五万,加上步兵起码有八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连尚书莫非忘了,尚之的手中就有二十万大军。即使没有楼远的虎符,老夫也能调兵十万,北印最不缺的就是人。”
“相爷难道不怕,到时候倒戈相向?”连鸿还是不放心,问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真有那么一天,只能说明老夫眼拙。”贾政见连鸿不再发问,勾起一抹笑,朗声道“不知,皇子对老夫方才的解释可还满意?”
只见那连鸿浅浅的笑出声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本宫很满意,不过相爷还是没有给本宫一个出兵的理由。”
“理由老夫已经给过了,皇子远走他国,无非是要证明自己,若一次出兵,可换得,西北两国的百年和平,你的父皇一高兴,那皇位自然就是你的了。再者,老夫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只要皇子愿意出兵,你我联手,可天下无敌。”
“确实很划算,那本宫就静候佳音了。”说罢,起身走至窗边,纵身一跃,跳出了众人的视线。留下一屋子还在震惊中的人们。
“相爷,实在高明,我们差点被西凉皇子骗了。”
“跟老夫斗,他们都女敕了点。”贾政笑得阴险。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陈尚之问的小心
“皇上不是不理朝政么,我们就逼他走出凤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