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我以请你跳支舞么?”这个时候,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过来,朝凌萧萧伸出手掌。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舞伴了。”她摇摇晃晃地抬眼瞥了男人一眼,她现在需要清静。
“小姐,我注意你很久了,现你一直是一个人,你没有男伴吧?”又一个男人走过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以邀请你跳一只舞呢?”对方语气诚恳真挚,表现的诚意十足。
“我暂时不想跳舞,谢谢。俨”
谢拒了眼前气质彬彬的男人,而后又接二连三来了几个男人,开场白无非是‘能请你你跳一只舞么’‘一个人么’‘我能坐下么’。
终于在这样不厌其烦的***扰下,凌萧萧爆了,对着其中一个用‘一个人么’搭讪的男子咆哮起来:“姑女乃女乃是一个人又怎么了?滚!姑女乃女乃就喜欢一个人……嗝……”
喝完一瓶酒的她,显然醉了,晕眩和疼痛已经完全充斥了她整个大脑,她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这时,才现眼前的景物竟是那样模糊,歪七扭八,不停地旋转着,让她有点想吐。
“怎么样了?要我送你回去吗?稔”
一个男人走过来,声音有点熟悉,凌萧萧想要抬起视线模糊的眼睛看看是谁,是,才将脑袋抬起,她便忍不住地对着男人大吐特吐起来,“呕……”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便僵硬如雕塑,她嫌他挡路,伸手推了推,不想却被男子一把将手握住,随即,又默不作声地将她带离了宴会现场。
半醉半醒间,她不悦地嘟哝着挣扎了一下,“别碰我!”
却是由于醉酒,那手臂根本就没什么力道,哪里挣得月兑男人的手。
之后,便越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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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里,她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穿着白衬衫蓝布裙,马尾高束地站在教学楼顶,遥望着相邻的高校操场,操场的林荫小道上,有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孩捧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偶有花叶飘落在他的头上和肩上,而他,一如对她的目光那般竟完全无所察觉。
然后,场景转换,人潮攥动的运动会上,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被人撞得摔倒在地,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男孩走了过去,将她扶起,笑容灿烂地将手里的矿泉水给了女孩,女孩羞涩地接过。
之后,她一直追随着他们两人的身影,忽然,男孩蓦地转过视线,看到了她,松开了那个白色连衣裙女孩的手,笑着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
然后,他跟她说了一些甜言蜜语,便抱着她吻了起来,吻着吻着,他们的衣服竟不知何时全都不见了……
接着,他不着寸缕的身子压上了她的,当他挺/腰的时候,她的身体似忽尖/锐的痛了一下。
“啊!”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一下从睡梦里惊醒。
但是疼痛的感觉从梦里就一直持续,直到她醒过来以后,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疼痛感还是一直残留在身体里,令她心有余悸。
微微睁开眼的时候,她庆幸了抚了抚胸口,还好身上没压着个男人,只是梦而已。
然而,却现手掌的触觉不对劲。
她从来没有luo睡的习惯,每次睡前都会换好睡衣才睡,这么多年的习惯一直没有变。
但是,现在,她却现自己触手所及的地方却是一片光滑,她竟真的一丝不挂,不置信地偏过头,僵硬的望着睡趴在床上侧脸极俊美的男人。
他并不是那个梦中戴金丝边眼镜的男孩。
而是那个该死的种马二少——潘文杰!
他睫毛又密又长,鼻尖/挺直而秀美,短碎碎地散落在枕头上。
她倒抽一口气,再三确定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的确是潘文杰,而且他的手臂还横在她的胸上——
他们睡在了一起……
“混蛋!你给我起来!”这样的事情居然会生在她身上,她终于怒不亵地大叫出声。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磁感的声音透着沙哑:“……什么事?”
“你和我……我们为什么会睡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这里是哪里?!”她还是打算先问完情况再狠揍他一顿。
清晨的阳光并不强烈,却让人懒洋洋得睁不开眼。
潘文杰眯着眼,看向神情凶悍间又带着悲愤的凌萧萧,“你昨晚不是这样,你醉得不醒人事,一直缠着我不放,我只好牺牲自己,带你来开/房。”
“这里是酒店?开/房?我们……我们那个了吗?”
“嗯,我们做了……”
“你去死吧!”
狠揍了潘文杰一顿后,凌萧萧带着满腔悲愤走出了酒店。
抬眼望天,现天依旧那么蓝,云也依然那么白那么软,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流不息,一切都似没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