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墨又问:“听说你因为瑞的死得过抑郁症,甚至癔症幻想他的灵魂回来找你。你真的…那么…爱瑞吗?”
说到这里,耿墨竟然发现自己有些呼吸不稳。
闻言,顾佳玲转眸看向他:“癔症?”嗤笑一声“谁告诉你的?我怀孕的时候确实很抑郁,想过轻生,但为了孩子我不会想不开的,虽然你爷爷视我为眼中钉,我也知道他不敢动我,所以只要活着就会想办法……。”抢回孩子。
顾佳玲欲言又止,后面几个字并没有说出来,她不能告诉耿墨孩子被老爷子抢去的事情,以耿墨的聪明肯定会猜到尼娅就是她的孩子,到时候就不会在让他们见面了。
“想办法怎样?”耿墨浅笑追问,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狂妄到什么地步。
“和他斗到底!”
耿墨不屑的嗤笑一声,这女人说话还真大言不惭果然是有病。
“你说的好像和老爷子很熟似的,像你这种人爷爷不屑和你斗,因为你连斗的筹码都没有。杀你如同捏死一直蝼蚁一样简单。
你说你没有癔症,但却说自己怀过孕,你知不知道从你第一次流产后你就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要不要我拿出当年的病历给你证明?”
最后耿墨是说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不仅水性/杨花,而且谎话连篇。
“……。”顾佳玲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激动,反而冷静的不语,只是扫了他一眼,浅笑。
耿墨似乎不服气般又道:“那你说你的孩子呢?你不是怀过瑞的孩子么?你现在的孩子是领养的不是吗?你到现在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白日做梦呢!”
耿墨也不知道为何他就这么烦躁,越说越激动,身上开始泛热。看来是他太激动了,起身到餐饮台倒了一杯冰酒,一饮而尽。
喝了一杯,依旧感觉呼吸急促,面前堆塔成小山一样的酒杯在眼前有些晃晕…………
美素素在宴会里到处找耿墨,刚才看着耿墨拉着顾佳玲,她因为他们去了休息室,谁知道去找一个影子都没看到。
眼看她对耿墨下的药时间差不多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耿墨从来没碰过她,本想着今晚一举成功。现在却被困在这里。
这该死的卖/肉宴会,一旦开始了后就只让进,不让出了。她在这里挤来挤去,时不时被男人模/胸,抓大腿的,人太多她也顾忌不过来。
甚至有的几个男人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女人欢爱,若不是她穿着这一身显示地位身份的衣服,只怕也被强行轮了……——
耿墨将酒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猛然回过身,盯着悠闲坐在沙发椅上,单手拿着空了高脚杯把玩的顾佳玲。
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下颌,猛然抬起。
呼吸急促的低吼:“你对我下药了!你果然水性/杨花,喜欢玩欲擒故纵?”
“……………”顾佳玲不懂他在说什么,站起身想拂开他的手,可偏偏他的手像钳子一般攉住她的下颚,小脑的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