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念一起整个人都凉了:是她的消息有问题?难怪大家的神色都那么怪,难怪大家都不肯说,原来——是她的消息有问题吧?那中年妇人的喃喃自语。
果然到了灾区火已全熄,只剩下一片瓦砾,连人影也没有了。
倪少辉停好摩托车扔下她,就独自走进瓦砾中,也就是夏姗姗昨天深入火场的地方,他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又沉思了起来又照了相,这才退了出来。
“上车。”倪少辉看了夏姗姗一眼依旧什么也不说。
夏姗姗沉默地跟随着他内疚和不安分明写在脸上脸色也变得沉重了,相反的倪少辉却轻松了起来甚至还在哼着歌了。
摩托车把他们带到一处门前,倪少辉向门房子工扬一扬手中的记者证直至门里,把车子停留在礼堂的前面。
“来吧!”倪少辉看着夏姗姗说,“不要像老鼠一样,一个好的记者是该敢做敢当,敢写敢认的,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了。”
夏姗姗半垂着头,她猜的没有错她那段独家的新闻出了毛病,一定是的。
地上横七竖八的或坐着一些人,夏姗姗看了一眼认出了昨天火灾的苦主位还有那个曾经喃喃自语的中年妇人瑟缩在一角,一个看来像个学生的男孩陪着她。
倪少辉拍拍夏姗姗走了过去。
妇人一见到夏姗姗立刻露出了戒惧又敌视的眼光,那像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皱起了眉。
“是她就是她。”那个妇人指着夏姗姗十分的不友善。
年轻人看了看一眼夏姗姗,又看了一看倪少辉,非常沉着和老练和他的年轻不配。
“晚你写的那段文字,是吧?你不但给我们,也给你自己惹了麻烦,”年轻人冷冷地说“现在有人要追究我们,而且,我们也预备告你。”
“你告她什么?”倪少辉沉着的。
“造谣。”年轻人似乎胸有成竹的,“我母亲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的,她说的话不能作准的,而且也不能证实她真的说了那些话,这位记者小姐分明造谣。”
“她不认得你们,和你们没有仇,有什么理由要造你们的谣?她有好处吗?”倪少辉道。
“你们报纸有好处,”年轻人似乎跟人指点过的词语非常的尖锐,“独家新闻使你们今天增加了销路,是吗?”
“我告诉你事实真相会水落石出的`,你耍嘴皮子是没有用的。”倪少辉沉着脸道,“新闻是我发的,稿子是我写的,你告我好了。”
“你?”年轻人似乎有点不信的,“我母亲说是位小姐和她谈话的。”
“那表示她们一定是谈过话的,对不对?”倪少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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